现代散文:《漫谈竹子文化》 竹子隐含着深奥的人生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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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周敦颐爱莲缘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塘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依;唐朝元稹有咏菊诗曰:“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其爱菊之情,显与众不同;又有着“梅妻鹤子”之称的北宋诗人林和靖,隐居于杭州孤山梅岭,以种梅养鹤为乐,有咏梅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广被后人所传诵,其爱梅之情,乃无以伦比。
然而,竹子在文学艺术上也绝不逊色,写竹画竹常是骚人墨客寄情于翰墨丹青的符号,以表达自我情愫或寄寓一定的哲学内涵。北宋大文豪苏东坡有“三年画兰,十年画竹”之说,常常泼墨作赋,成竹在胸,并借竹子以表达落泊中的旷达;清朝诗人郑板桥更是四季与竹相伴,观月下竹影婆娑、风霜雨雪中不折不挠,从而洒脱挥豪将竹子描绘得淋漓尽致,有诗“四十年来画竹枝,日间挥写夜间思。冗繁削尽留清瘦,画到生时是熟时。”足可窥见一斑,并且还常常借竹以表达浊世中的清高。
我亦钟爱竹子,它虽没有杏花那样之满园春色关不住,没有梨花那样之千树万树一夜开,也没有荷花那样之映日别样红,却与松梅并称“岁寒三友”,它有着极强的生命力,生机勃勃、玉立亭亭。竹子总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令人遐思:四季轮回,物换星移,或是月下竹影婆娑,清风拂面,飘逸宜人;或是池边夏风清爽疏影横斜,雨润细竹无声,苍翠欲滴;或是窗前翠竹簇簇,磐石修篁幽幽,风叶萧萧,秋光遐弥,苍苍郁郁;乍暧还寒,腊月时节,翠竹依然,敢与梅雪竞志……此般诗情画意,美不胜收,难道不使人神往、漫想吗?
竹子自古以来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我们可从古诗中窥见竹子各种不同的用途,例如:“竹帛烟消帝业虚,山灵空锁祖龙居”、“傲吏身闲笑五侯,西江取竹起高楼”、“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千梦长”、“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由此可见竹子用途之广泛、历史之悠久,举凡军事、观赏、起居、出行、娱乐、餐饮、民俗、工艺等等,其对中国人日常生活的贡献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正如苏东坡所述:“食者竹笋,居者竹瓦,载者竹筏,炊者竹薪,衣者竹皮,书者竹,履者竹鞋,真可谓不可一日无此君也。”
其实,许多人之所以喜爱竹子,是因为它具有与众不同的特质,能给人以无限的启迪,看那青青绿绿的叶子,蓬勃生长,长年累月经得起风霜雨雪的欺凌或者烈日的暴晒,却仍然是那样的挺拔向上,不折不挠。它长势正直、坚韧、心虚,这无非正隐含着深奥的人生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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