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肉——豆腐 那些年少时的关于吃豆腐的经历
食为天性,静静地咀嚼,轻轻地回味,非比寻常的韵致。
文/麦苗君【原创首发,禁止复制抄袭,违者必究】
在一家百货店见袋食物,袋上写着植物肉称长年吃植物肉会如何健康如何长寿。十分好奇买回家煮吃一入口就知:豆腐干而已,称豆腐为植物肉不过是说其营养价值与肉类相去无几罢了口感却不能替代。不过素食馆高明的厨师做一桌素席,鸡、鸭、鱼都备齐全是豆腐所做口感一点也不差,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并念念不忘。
只是其价格比吃真的鸡、鸭、鱼要高出许多,而就算是这样的素席常年以豆腐代替肉类也还是不行。豆腐与肉早年就有则故事说一人宴请朋友,席间尽是豆腐他与朋友解释:“我最爱豆腐豆腐就是我的命。”朋友回请他时满桌鸡、鱼、猪肉,只是每道菜里都有豆腐他却只吃肉不吃豆腐。
朋友问及原因答:“豆腐的确是我的命但见了肉我就不要命。”后来又见则故事说洋人聚餐主人介绍:这是来自中国的奶酪用植物做成。众人吃后赞不绝口,这所谓的植物奶酪就是豆腐。至于豆腐究竟是植物奶酪还是植物肉,其实食客并不关心,只不过豆腐的确了不得有人说笑话,称做豆腐最划算做硬了它是豆腐干,做稀了它是豆腐脑。
做薄了它是豆腐皮做没了它是豆浆,卖不掉放臭了它还是臭豆腐。这当然只是说笑但在豆腐的大家族中,的确是琳琅满目:黄豆腐、灰豆腐、板豆腐、嫩豆腐、冻豆腐、豆腐丝、豆腐乳……多不胜数。因而在餐桌上它纵然不是掌控大局的角色却也常常出现,不过虽说豆腐营养丰富,种类各异做法多样但也不算是稀罕物。
全国各地的菜市场均有出售,但当年在会泽豆腐是过年的必备之物,这习俗想来是特定年代的产物因为那时豆腐凭票供应。而且就算有票也不是即到即买,买豆腐要排很长很长的队。一次父亲带我去买豆腐,队伍委实太长一时半会买不到就让我排队他去上班。下班后父亲竟忘了我,径直回家到家看不到我才想起买豆腐的事。
匆忙赶到豆腐店所幸我刚刚排到,而我浑忘了等待的焦急,只记住见到父亲匆忙奔来时心里的欢喜。那次买了和父亲手掌一般大的一块豆腐回家。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吧,豆腐在那年月的确是精贵之食物,也是待客之佳肴。春节前买豆腐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为了年夜菜里有豆腐,那天店门前只有拥挤的人群而没有了整齐的队伍。
为此许多人头一晚就得去店门口守着,大哥去买豆腐人又多天又冷,挤上两、三个小时就没了耐心,气鼓鼓地回家:“不吃了!”二哥去就找到窍门他站在墙角每有人买到豆腐退出来时,人群就往中间挤二哥乘这时顺墙边挤进去。这么艰难地挪到柜台前,最多也不过买两块豆腐,他又瘦又小出来时还得把这珍贵的东西紧紧护住以免挤坏。
那时二哥六、七岁,有一年一位老人为了年三十的晚上能让家人吃上豆腐,头一晚就去门口等着,天亮开门时才发现她已没有了呼吸,那些年会泽的冬天特别冷。血豆腐不同血馒头,鲁迅先生笔下的血馒头,让人想起都有几分寒:胆寒心也寒,血豆腐却不是的它是会泽街巷里一项名不见经传的吃食。
腊月前后会有人在家门前支扇簸箕,晾晒一种乌黑乌黑的东西:椭圆比拳头略大一圈。这就是血豆腐用猪血、豆腐做成。它是会泽的传统美食虽然其貌不扬却是佐饭的好菜。我们家与会泽没有一点关系,父母去会泽生活是支边,所以我母亲不会做血豆腐。父亲也不会做但他会讲故事给我解馋。
他说有个人吃到米肠认为好吃得不得了问是怎么做的,被问的人本就话少只说四个字:“猪肠、大米。”于是这人立即喂猪吃米然后杀猪吃猪肠。这事让我笑了许久也让我纳闷许久:米肠比猪肉好吃?这人怎么弃这些好东西不顾,专为一截米肠生事。不过米肠连会泽的人都不会做,他们只专心做血豆腐,这让我在放学途中看到血豆腐时,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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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麦苗君,爱好美味,乐享美食新做法。喜欢探索,热爱写作,用文字表现美食的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