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古城烟雨朦胧
文|秦文友
昨日的阳光,徘徊在今日的东方天际线上,肆意的撕裂了暗色的帷幔,用那一炬柔情的火焰,再为江淮古镇播下现代主义的建设火种。
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便上演了一幕又一幕,惊心动魄的变革,建筑成为最直截了当时代宣言,它宣告于旧时代的决裂,宣告新生活的到来。
朝霞谢了朦胧,群匆匆。
寒去春来十里,杜鹃红。
桃李艳,溪吟涧,燕浮风。
国太民安长乐,看飞鸿。
晨雾朦胧着大地,朝阳穿过层层的薄雾,在柳岸缝隙间斑驳着,似乎在构勒着新时代的宏伟蓝图。撒满鳞波的淮河水面,每当微风吹过,荡漾着迷眸的银光。来往的货船,增添了水路繁忙的景像,那漫过河畔的波光,映衬着码头。远远的看去,排满着货船和那吊机,显得更加雄伟壮观,马达的轰呜声,唤醒了这遍静谧的港湾。而烟雨香夜中,时而偶闻着拽船号声,惊宵梦醒……
濠州临淮是几千年古城,比大明古都,早二千多年,比江南镇远古镇,早一千多年。尧舜时期,为涂山国,(大禹取涂山氏为妻),在夏、商、周三代,这里属杨州管辖,公元前(770—476)年,属钟离子国,南北朝晋晏帝时期,改为燕县,唐宪宗元和八年(公元788年),以豪从水为濠,故名濠洲。1949年1月18日,临淮解放设为临淮市,50年撤市改区,52年又改为市,数月后又改为区,54年撤区改为镇到今。现在位于(经纬度:117.58X32.87)南交定远北至五河,东毗嘉山西邻蚌埠,曾经是淮河军事重地,濠梁古城的港湾,有着遥远的历史,当时的建筑代表了徽派工艺,青砖灰瓦马头墙,龙脊挑角风铃响,悬梁挂柱镂空窗,青石板,古楼巷,乌蓬蓑衣翁垂忙,那时古城是被港湾的水道分割,被分割街道,就像散落的珍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各外郁丽银琳。行船购物,开窗垂鳤。南北生意来往交易交汇要地,渔米之乡,粮仓重地。蹬榭远远望去,一座座桥梁就像珍珠的串线,把它们相连。当时淮宁桥,桥高水深,同时并行三条帆船,通往濠梁观鱼台、和钓台春涨,向东望去;东船塘那时湾满了行船过客,广运桥两侧遗址青壁,见证了自然洪水灾害,随着朝代的战乱与更替,外敌侵略,古厦遗址,缄默着十八湾,和东城河月明湖的历史变迁。在这历史的长河里,遗忘了多少飞花雪月烟雨梦……..
青碑篆刻,留下千古流传,正如“时雨桃花朝日间,一蔟红艳遮容颜。湾舟槁动云天破,拂袖暗呼惊蝶翩”。有多少:心驰水袖回风流雪眩惑红尘;有多少:经霎琼花落流年;有多少:宫商迂回笙箫低噎,引来蝶蜂绕画舫;有多少:浆声灯影下青衫澹澹,月下缓带危坐,弥望着这烟笼寒水月笼沙。便是“风绵河畔雨丝丝,柳袂锦花夜幕迟。试问凌花飘落处,伊人溋泪谁能知”。谁又能:借一缕东风盛开柳岸百草千花;渡情素鹊桥月圆。
漫步在青石巷,如同穿越着时空隧道,来到了古城,街道的两侧,横栏挑角,绣雕窗饰,腰门镂空,盘藤立花,狮头铁环锁,台下两侧,雄狮护门。街道的石板上,有着深长的马车与独轮车长年留下辄迹,层叠的街道,体现了当时是经济繁华中心,桥梁连成十里长街,沿淮河向西,眯眸远眺,那正是:“李白霁枕约桃花,莺语纤纤捻薄纱。闻笑东坡寻不见,小桥卓叶绕人家”。给古城留下千年的美誉。
古楼北侧的淮河石拱蜈蚣桥,跨越淮河,通往临北,那时是两岸惟一的交通要道,也是濠梁关口,后来河水泛滥石桥沉於河下,为了镇住河妖,沉下九条石牛,由南岸石鸡娘娘看管,现在水下蜈蚣桥,与水道是直通,不在河床的拐弯处,如有人游泳到蜈松桥处,会被河水卷入水下,古城九大谜团,蜈蚣桥是其中之一,至今千年…..
凤阳是改革的火种,那么临淮就是一炬燃烧的火焰,在这块江淮的土地上,如同一颗明珠,在闪闪发光。从亲亲家园到淮宾新村,西与府城、门台相连。一幢幢大厦拔地而起,建筑的起块,在阳光的照耀下精美壮观,从日出到日落,阴影不断的变化,增添了时间的纬度,阳光铺设着道路的经纬,路的两侧长出了高楼、树木、花草,公园里生长着椅子和蛤蟆,妈妈们呼唤着孩子。飞来飞去的百灵鸟,在广场乐队伴奏下,为这个现代的城镇放歌。…..
作者简介
秦文友;安徽省滁州市:安徽省散文家协会;凤阳县作家协会,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特邀作家。以古文、诗词、赋律、散文、现代诗歌为主,研究和写作发表文章与文学刊物报纸等上,在三座大学中文系邀请授课五年,后下海经商。出生与196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