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龄在数百棵竹子上写书法 人家玩的是不差钱 咱别上火
王冬龄在数百棵竹子上写书法,人家玩的是不差钱,咱别上火。书法在当代许多书法奇人的推动下,已经从传统的笔墨的文化意境,走进了杂耍表演的门路。似乎不论是谁,只要写书法的用具、手法、形态、结果是怪的,是丑的,是反传统的,谁就是能博人惊讶一呼的书法能人。正是因为当代书法有这样的审美心理,也有这们的博名需求,所以让一些书法家就不太在意文人的斯人,开始了书法杂耍表演的粗与俗。比如邵岩射墨是书法杂耍的表演,王冬龄在数百棵竹子上写书法,应该属于书法杂耍表演。
同样的书法杂耍,邵岩的射墨和王冬龄的表演还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成本的高低。邵岩的射墨书法,一看就是小成本的小游戏,拿着一根针管,再装上一些墨汁,运一下气,跺一下脚,走着个猫步,把墨汁推射到纸上,这射墨书法的杂耍就表演成功了。然后是捧场的人不断叫好就行。
这样一场书法的杂耍表演,很明显用不了几个钱,属于低成本,小制作的圈子表演。所以虽然有一些邵岩射墨书法的视频流了出来,但总体上人们也就是指责一下这种书法创作的形式有点儿低层。从宏观的角度来看,这种小成本,低造价的射墨书法表演,不是什么书法界的大风大浪,于别人于公众基本上无碍。想看则看,不想看拉到,你赞他,他高兴,你喷他,他也高兴,因为人家要就是就荣辱不惊的关注度!
反过来说王冬龄的书法杂耍表演,在成本上与邵岩的射墨相比较,那可真是大投入大制作了。邵岩也就是花几角钱弄几个针灸管而已,王冬龄则需要砍倒数百棵竹子,在竹子上写书法。当然除了这数百棵竹本身的价格需要花钱,在运输、布展、存放等环节中都会投钱,甚至还需要投上一大笔钱。所以说王冬龄在数百棵竹子上写书法,可以说是书法表演的大项目了。因为王冬龄在竹子上写书法,需要一大笔投入,那么我不禁要问一下,这么多的表演成本,谁来投入呢?来源无非就两个,一是他自己掏腰包,二是有赞助者。如果是自己掏钱,别人基本上无话可说,人家不差钱,自己的钱自己做,谁也碍不着,还为竹子老乡们创造的货物可卖的价值,完全是做了一件惠农的好事。
但是,如果王冬龄在数百棵竹子上写书法的投入,不是自掏腰包的话,是由赞助者提供的,那么这个问题就需要斥责一小顿了。因为投入者想借王冬龄的名气,而王冬龄在搞现代书法的时候又可以省下一笔,所以说各有所需,正是这个各有所需,就让书法充满了利益的市侩气,教授太有心眼,投钱的人心眼也不少。他们的心眼,把书法的儒雅夹在了中间,这不是书法的正气弘扬,而是把书法置地于商品的俗气之中的糟蹋了。但是不管怎么说,王冬龄在数百棵竹子上写书法,人家玩的是不差钱,咱别上火,又不是拿着咱家的钱去造,咱有什么理由在这里说三道四呢?不知道爱好书法的朋友们,如何看王冬龄的书法?敬请留言分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