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信仰:一叶扁舟与自由
01
我愿生命是海上的一叶扁舟,随风而行。
命运,你可以把我带到任何地方,我会在每一个港口安家落户,好好做自己,按我自己的节奏,过我认为的幸福生活。
这是在前两天抖音上刷到的这句话,出自厦大哲学系教授陈果。
除了欣喜,还有感动。
于是,去翻看了她的其他一些视屏。每一条视频,真的是特别特别喜欢。
其实,关于佛系洗脑的话听了很多,说反感,也的确会有一点,唯独陈果,欣喜之外还有丝丝感动。
在我眼里,她,是一个活出自我的典型,一个将信仰散发在身体的各个肢体中,赋予瞳孔清澈透亮。
生活,哪会有那么多如意或不如意的事,一切都会是一种心理上的调整。
02
前两天,朋友发给我两个视屏,传言是他的“宝贝”,拿出来也是好生不舍。
两个都是对生命科学的访谈,一个是搞医学的,还有一个不知道是搞生物的还是搞物理的。
大体上,都是探索人与意识世界及物质世界的关系,两个专家级人物都给出了一定新高度。
有一个视屏里面提到四维说,认为人处在一个三维空间,人在这个世界中的表现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切面,四维是最高级的,可以说就是世界之外人头脑中的可以存在的无限意识。
这里,举了一个“庄公梦蝶”典型的例子。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庄子认为,醒是一种境界,梦是另一种境界,二者是不相同的;庄周是庄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的。庄周看来,他们都只是一种现象,它是道运动中的一种形态,一个阶段而已。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哲学思辨问题,同时也反映出意识的超然。
在另一个视频中,也有类似描述。不过这个就更有意思了,有基因,又有细菌。
视频开头就有一个基因的例子,当一个怀孕女在看到高楼倒塌的现象时,她未来孩子得抑郁症的可能性要更大。
由于这个基因已经在这个妈妈的意识中形成,所以它的孩子会被遗传。
接着,意识又开始被分裂了,成为细菌的衍生物,提出意识的最底层组合物。
这里,也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当你饿了想吃肉的时候,其实是你身体内的那些个细菌想吃,然后通过意识反应给你,它想吃肉。
简单说,意识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指令性东西,它是唯一可以让你超脱的一种神秘力量。
03
换句话说,其实就是信仰的力量。
前几天热播的《冰糖炖雪梨》,多少人又开始了熬夜追剧的日子。
我也不例外。一边被甜甜的夏梦欢和廖振宇的爱情所打动,一边又被赋予主角光环的堂主和黎语冰牵动着情绪。
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有自己的一种热爱,包括小绵羊。
这次,毫不意外,我又被感动哭了。
一心奔着追剧的我,只对片段化的剧情赋予了情感,已经忘了是被哪一块的具体情节所影响了,唯一清楚的是那个片段是关于热爱。
热爱,可以说是这部电视剧的主旋律,也是吸引我们这批90后去追剧的冲动。
就拿现在记忆最深的大结局来说,从抑郁症中走出的花滑王子喻言在第一场比赛中,他说到:
我曾经迷茫
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只是为了金牌而活
不明白什么是人生的意义
我曾经迷失了自我
一起似乎没有了希望
暴躁、埋怨、绝望
淹没了我
我恨我自己
为什么不能更好一点
直到我写下花滑两个字
我终于明白
梦想不是用来取悦他人的
也不能用作爱的交换
梦想是纯粹的
它是我的天分,是我的不厌其烦
是我可以在自由选择事
最后且唯一的答案
这段话,我一直去重复听了多次,由于记不住,也的确很喜欢,最后选择搬凳子去小院里,晒着太阳,方正方正的将它抄在在了我的作业本上。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信仰着什么东西,或者说压根就没有什么信仰。
但,我会去寻找它。
04
又想到了三毛,她的人生信仰是自由。
在撒哈拉的故事中,她好像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在意的人,除了荷西。
她曾说,荷西有一个很大的有点:任何三毛所做的事情,在别人看来也许是疯狂的行为,在他看来却是理所当然的。
生活中,不管是在物质条件上,还是与周边邻居的相处中,她几乎从来没有发出一丝对命运的不公,或者是对生活抱怨,从来没有。
反而,她总能从这些生活中找到趣事,找到自己的乐子,有时候还会选择偷偷的去做出一些行为。
不是为了取悦别人,只是单纯想满足自己的欲求。
在与荷西开着自己的白马出去捡化石的小乌龟和贝壳时,荷西为其探路,深陷泥淖。慌乱中三毛除了思考解救法子,继续不断寻找有效工具,甚至还有三毛心窝子里的热话:与他共存。
遇事,总会有解决办法,即使是最坏的解放方式。
三毛总是喜欢捡一些好玩的东西。在一次拾捡中,无意捡到了一个被“诅咒”的项链,在经历一场场奇奇怪怪的身体折磨之后,几乎就剩半条命。
纵是如此,三毛在整个过程中选择了承受,没有怨恨,也没有诉苦。
甚至在中途,荷西为拖住从车里出来的三毛,后用脚大力关车门时,不小心把三毛的食指和中指被挤扁,导致大量地流血。
三毛只说了一句,“手不要紧,我要躺下,快——”
看到这里,作为一个局外体验者,我都难以忍受,心中不免产生一些感叹和疑问。
现在想想,这何不就是信仰的另一种的力量。
信仰,在让你坚定方向的同时,还带来了对抗其他它事物的一种力量。
热爱之物,其实就是一种破茧成蝶的过程,重要的是变成蝴蝶时的起舞,当下,此时此刻,只是我起舞时的一个依托工具,无所谓,我眼里只有飞翔时欣喜和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