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为梦想狂热的远征者 《天堂电影院》爱情与现实的距离
“生活和电影不同,生活···苦多了。”这句被我们经常念叨的言语出现在了《天堂电影院》的对白中。心被狠狠地感动了一下,随即左眼与右眼不自然地分泌出丝丝盐涩。我们一直探索着情感最真处的起源点,好让神经获得短暂的突兀;我们一直追寻着灵魂最深处的交织点,好让思想获得永恒的烙印。感动是一把利器,刺透了人所有的伪装,使人不停地落泪。故乡在泪水中隐约依稀,有羊,有初恋,还有电影院。朱塞佩·托纳托雷的《天堂电影院》力量巨大,验证了影像是情感的凝聚体,是思绪的发散体。
电影是个美好的物质,银幕中影像游离跳动,散发出众多的“酸甜苦辣”,使小镇的人们得到了情感的寄托。多多热爱电影,他把买牛奶的50里拉奉献给影院,宁愿找来一顿臭打也在所不惜,电影在孩子的眼里是最美最美的。由于电影过于美好,多多又深陷其中,他对周遭的环境就有所疏远了,做事情总以为可以达到完美,即使现在暂时不能成功,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能够璀璨炫亮。他离不开家庭,离不开艾费多。直到爱上了艾琳娜后,生活与电影开始有了隔阂。
现实中,多多用了100天的夜晚,守候在艾琳娜的窗外,一颗炙热的心在一年中的最后时刻惨淡离去。这是生活不是电影,生活是有失败和磨砺的。幸亏,艾琳娜改变了初衷,在放映间与多多深情相吻相拥,把生活从苍白拉到了鲜红。可是朱塞佩·托纳托雷不愿意让生活那么快屈服于电影,因而后来的情节由于艾琳娜父亲的阻碍,使多多的初恋痛苦收场。
《天堂电影院》:岁月什么也偷不走 文/基督山伯爵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些意义非凡的人、事、物,而他们也终有一天会悄然离去,矫情的文人将其归咎于抽象的岁月,称其为最大的小偷。这是文明世界的又一起冤案,岁月什么也偷不走,他所能做的只是把旧的东西挪到别处,把新的东西放在人们面前。
基督山伯爵 题 两个月前的《岁月神偷》曾一度刺激到了人们感性的泪腺,时隔两月后再次回忆则更多了一份理性。同样的半自传色彩,同样的成长历程,同样的平凡小镇,这样的氛围与朱塞佩·托纳多雷的《天堂电影院》有着巨大的相似,然而相比之下托纳多雷所做的要更为宏大,而罗启锐则明显后劲不足,他终究没能把“岁月神偷”的主题升华进整条街巷的人物命运,而只是单一的集中在了对罗家某段事情的叙述上。
一个不能讲的秘密在结局中被剪辑掉了,我们在影院版本中没有办法看到的,原来艾佛多是成就多多命运的幕后“黑手”,是他的做法结束了多多的爱情,改变了他的命运。艾佛多就像是一名巫师,都能准确把握住多多的命运!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其实还不能了解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象艾佛多一样,他也有很多秘密,他其实比多多更加的难过,他在自己的怀疑论中挣扎,也是痛苦的。但他为什么不让多多回到故乡,因为一旦多多回到故乡就能发现这个不能讲的秘密,他会再次被卷回到爱情的漩涡中。
战后冷清的街道、无所事事和无所寄托的人群、无邪天真的孩童、铅灰色有些伤感的天空。难怪我说《天堂电影院》里的意大利西西里岛上的小镇怎么那么眼熟!原来它真的和《玛莱娜》(Malena)一样,出自同一位导演之手!意大利导演吉斯皮。托那多利(Giuseppe Tornatore)当初就是凭借《天堂电影院》在国际上屡屡获奖,并奠定其在国际影坛的地位的。拍于上世纪80年代末期的这部电影,今天才看到。
似乎有些迟,但跟着导演有着自传色彩和怀旧情绪的镜头,惊鸿一瞥了“电影”和电影的放映所经历的一小段历程,也考验了一遍自己,在阅尽千百部电影、自以为心已经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之后,是否还会轻易感动。剧中的老放映员曾伤感地说“技术的革新总是来得太迟”,但,看到一部心仪的好电影永远都不会觉得太迟。让我们抛弃权威的仲裁吧,那些直指内心深处、触动灵魂里最敏感的神经的电影永远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真正的好电影。
吉斯皮。托那多利的镜头有着非常独特的美感,他诠释的乡愁不是塔尔科夫斯基镜头下那样氤氩的冷酷仙境,他的乡愁因为“电影”这一确切的事物而具象化了,这个时候的乡愁和怀旧,还不像后来的《玛莱娜》那样空洞和矫情;辅以匀速和对称的美学支撑的画面,使得他的故事有着从容的大气,也是,“天堂”里从来就不应该有局促。
不仅故事叙述出色,导演还运用了一系列象征的手法,例如海边锈迹斑斑的铁锚(小镇一成不变枯燥的生活)、追赶火车的神父(告别旧世界)、母亲的毛线(时光流转)等等举不胜举。并没有太多让人眼花缭乱的技巧,朴实和真诚是这部电影的最大特点。只是有一点我有些不明白,导演为什么后来会让多多与女友在海边真正相见呢?
电话亭隔着纱窗相见那幕已经很完美了,惝恍迷离得一若隔世!导演是不是定要忍心残酷地“十分钟,目睹美人年华老去”?我心下有点牵强的解释是,也好,难得有机会当面澄清,盈盈一笑尽把恩仇了。纠缠半生的心结,也终于有了个交代和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