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面的文章才知道 原来“腰果”是生长在?简直是长知识了!
第一章:
轻轻剥开科学的坚果
——读《当彩色的声音尝起来是甜的》有感
提到科学,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脑海里最先浮现的,会是爱因斯坦老人沧桑的脸庞上那闪烁着孩童的求知欲的清澈眼神。那是对探索世界的无限渴望。
然而科学,究竟离我们有多远?
长久以来,“科学”二字,仿佛总是被披上了严肃面纱,使我们这群普通人望而生畏。
可是,我们是否还记得——
多少人还是孩子时,曾被问到:“长大想要干什么?”
多少人曾用稚气的嗓音不无坚定地回答:“当科学家,造福社会!”
有多少人,踏上社会之后遗弃了的梦想,最终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
又有多少人,始终追逐着童年的梦,用每一滴汗水换取内心的快乐无悔。
科学松鼠会,在我眼里就是这样一群人。姬十三、瘦驼、丁丁……他们的名字都曾在我的脑海里反复盘旋。“松鼠”二字,用温情将略带冰冷的“科学”融化。这群青年会如何演绎那些晦涩的学术知识?想必,从书名便可见一斑了吧。
——专业知识头头是道却又妙语如珠,让人忍俊不禁。“运氧小抓车血红蛋白错抓co,co纠集同车o2不下车干活,导致人体内各组织缺氧”,我想此生也许再难读到比这更为形象的语言来描述“一氧化碳结合血红蛋白致命”这一可怕事实了。
——文人墨客笔下的美却在“剥开”外衣后显得啼笑皆非。“在处理不同感觉信息的通路间存在着异常的神经连接”,这便是作家们引以为豪的“通感”?诚然,这是一份特殊的天赋,不可多得,在科研工作者们的眼中,却是为联觉人们偶尔制造的麻烦——因为它无法刻意生成或是抑制。
松鼠会的创始人姬十三,甚至觉得连“科普”二字都有些居高临下,因而自称是以“平等地分享思考的乐趣,共享科学知识”作为“科学写作的推动力”。仿佛他们只是在生活,只是比常人多一份敏锐,发现了司空见惯的生活中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于是快乐地在茶余饭后拿出来同大家分享评说,细语呢喃间品味身边的神奇,而丝毫没有文人或科学工作者的架子,亦不会板起脸来充当什么专家。
这群年轻人们有着颇高的学历与科研水平,而相较于科学家们,他们少一分严肃,多了一分幽默,少一分刻板,多了一分可爱。科普的意义更多时候在于启蒙,推动着社会的车轮向理性的方向滚动。仿佛每个人的儿时记忆中,都有一套叫做《十万个为什么》科普书,然而在此之后,便极少再能见到一本如此有趣、影响力如此深远的科普书了。科学,它高深,它晦涩,它难懂,但它也可以被科普作者们化繁为简,化枯燥为有趣,使原先一头雾水的读者渐入门路而开怀捧腹。
我丝毫不怀疑,这群年轻人们是怀揣着对科学的热爱而走上了科普之路。他们的确是在用心科普,更在用爱科普。诚如梁文道先生所言,他们的科普小品“简直有点像是带甜味的凉茶”,是他们给这混沌迷乱的世界带去了清凉与惬意。
我们的世界,需要更多的松鼠去勇敢地剥开科学的坚果,带领着我们重新领悟这世界的美好。他们不经意地为原先有些乏味而了无色彩的生活打开了一扇窗,阳光透了进来,便整个心灵都明艳起来。即使被充当睡前故事或甚至“厕所读物”,我想,阅读与科学,总是好事。若读罢此书,我们也拥有了亲手去剥开的渴望,我有理由相信,这便是科学松鼠会带给我们的,最好的礼物。
第二章:红衣腰果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我到外婆家里玩。
一来到外婆家,外婆就拿了一个红色的盒子,放在我面前,说:“你跑到我们家玩,也应该饿了,你尝尝味道吧!”
我端起盒子,打开后,看到了有点像菱角,但比菱角小的东西,我问外婆:“这东西能吃吗?”
“能吃,你尝尝味道嘛,这是红衣腰果。”外婆说
我拿起红衣腰果。怪不得叫红衣腰果,它的外面还包着一层红色的皮。样子像一个驼背的老人,但气味有点像花生,摸起来就像揉砂纸。
我咬了一口,感觉嘴里充满了清香,味道就像核桃和花生的结合,又软又有嚼劲。我一口就吃了好几个。
外婆带我去一棵树下,说:“这树,是一种常绿树木。”
我往上看:“哇!好多的果子!但长得好奇怪喔?”长着就像一个蘑菇,而且有红有黄,下面的菇丙很像我正在吃的红衣腰果。
我问外婆:“这是什么?”
外婆说:“这就是你正在吃的红衣腰果呀!”
我听到后,马上把嘴里的腰果吐了出来,说:“什么?我吃的就是这玩意?”
“当然了!”外婆说
“不可能!你看这两个长得一点也不一样!”我辩论着
后来外婆给我讲了腰果的介绍,原来:“我们吃的腰果是我刚刚说的菇丙,上面的帽子就是它的壳,但腰果有两个壳,一个是在外面,一个是在里面,外面的壳很软,能保护刚刚长出了的腰果,也能让腰果能成形,里面的壳就是那个红色的皮。”
我感到非常开心,不仅知道了什么叫腰果,还知道了它的兄弟是谁。菱角,花生,腰果就是一对兄弟,它们长得多像呀!一个长在土里,一个长在树上,一个长在水里,它们多像三兄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