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琴海上菊花开 古希腊的同性恋文化探秘 4个因素让该文化盛行
“基佬”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两性文化现象了。其实早在西方文明的源头,古希腊世界就已经非常盛行同性间的男男之爱了。为什么希腊各地都或多或少的盛行同性恋习俗?应该说各地有各地的特色,但大体都与希腊的自然条件与人文背景有关。
一、人多地狭需节育
作为希腊文明诞生地的希腊半岛,大部分地区自然条件并不优越,城邦规模较小,如何维持城邦的人口数量在一个平衡点上,是很多政治家和思想家经常思考的问题。在生产力不甚发达的年代,庞大的人口会对自然环境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导致人口过剩和食物匾乏。有些地区很早就因为开垦过度而出现了水土流失的状况。因此由于地理原因,柏拉图在《国家篇》中提出理想国家有5040个土地所有者,数量保持稳定不变。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的观点则认为,必须对城邦的人口加以控制,“那些治理有方的著名城邦无一不对其人口进行控制,过于稠密的人口不可能保持一定的秩序。”
一旦人口增殖的政策到了一定的时刻,控制人口增长就势在必行,为了帮助男人管好裤裆,东西方是所见略同,齐国的管仲在东方开设了“女闾”,梭伦在雅典开设了妓院来供人泻火,“减少未成年少年对城邦内女性的骚扰,控制私生子的增加”。
除了妓院,为了控制人口的无序增长,在另一方面,有的人口稠密的希腊地区对于同性恋就呈宽容与支持的态度。比如爱琴海上的克里特人和锡拉岛人生活在相对狭窄的岛屿内。为了避免人口爆炸性增长带来的恶果,他们希望节制生育,在某种程度上是宽容甚至支持男性同性恋活动的存在的,比如意大利学者坎特瑞拉在锡拉岛上发现很多描绘有男性之间拿枪互捅的壁画;锡拉岛上有一些石碑上面有证明同性之爱代代相传、天长地久的文字;克里特岛上也有过成年男子“抢”美少年的婚俗。
在希腊人的思维中,人体美意味着能力的卓越、才能的超群,甚至意味着拥有神性,因为众神的外貌是无可挑剔的,所以美少年是希腊人追捧的偶像;而随着历史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对男性作用的肯定与对女性的贬低成为了距离日大的两极,所以希腊女人很早开始就被视为红颜祸水,文人们很早就开始拿海伦、潘多拉等神话叽叽歪歪的教育世人女子的可怕。
二、夫妻生活不幸福
古希腊一些地区的特定习俗也促成了同性恋的盛行,比如在雅典,妇女被认为低人一等,被排除与主流的社会生活之外,因而男性之间更容易找到共同话语——战争、军事与哲学。男女理想的结婚年龄相差甚大,一般认为男子的理想婚龄是4/5的7倍,即28-35岁,而女性往往作为“肥水不流外人田”、保存家族的财富的活体支票,与延续男性血脉的播种地,往往在涉世未深的14、15岁时,就被嫁给一个在外边天天勾引美少年的大叔。
雅典夫妻间的关系,由于年龄差距很大,再加上妇女见识不长,更像是缺乏共同话语、情感沟通的父女而非配偶,在当时,只要与妻子一个月同房3次就是一名合格的丈夫;相比之下,雅典丈夫们的理想伴侣是运动场上裸奔的少年、酒会上高谈阔论的政客、神经兮兮的哲学家、口若悬河的雄辩师,他们也许更愿意在体育场外饥肠辘辘的等待着称心的猎物,捏他们的小蛋蛋、用代表智慧与人生经验的液体滋润他们的雏菊,而不是在闺房里和妻子共处。
三、基佬同袍上战场
战争也是大批基佬的催化剂之一。在斯巴达虽然男女婚龄很接近,而且斯巴达女子的教育程度不比男人差太多,但在古希腊的朝鲜,家庭生活被一系列古怪的习俗撕得粉碎,比如年轻男子可以和有丈夫的熟女啪啪啪生孩子而不受诟病;丈夫只能偷偷跑回家和妻子亲热,多数时间要在军营里和基友共同起居,因此军队中也有着攻受搭配,干活不累的好传统。
一般认为基佬们同上战场可以鼓舞士气,加强军队的战斗力,就连在异域作战时也是如此,比如斯巴达的将军阿纳克西比奥斯在阿拜多斯以外遭遇到雅典军队的埋伏时,“从执盾者手里拿过盾牌,迅疾殊死拼杀。而他的少年爱人则一直在他的身旁“;还是根据色诺芬的记载,万人远征军中有一个名叫埃庇塞涅斯的将领,他在组织军团时,“其他什么倒不考虑,只看应征者美丽与否”。
后来一个色雷斯的将领将要处死一个青春年少的轻装士兵时,他还让色诺芬作为代表前去干涉。为了给基佬上战场找历史依据,希腊人甚至还从他们深信不疑的史诗找依据,将阿基里斯和他的侄子帕特洛克罗斯的关系附会为基佬,当然,这也给亚历山大大帝树立了光照千秋的榜样。
四、希腊盛产哲学王
希腊人不仅是善战的民族,更是热爱思考的民族,柏拉图和色诺芬写的《会饮篇》也提到了大量的搞基风俗。在希腊男人看来,同性才是精神交流的对象,而且成年男子的精液意味着智慧与经验,所以往来无白丁的酒会也是希腊人交流思想,顺便勾搭基友的好去处,酒会厅的名字‘andron’的词根是“男性”,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其貌不扬的苏格拉底之所以赢得浪荡子阿西比德的爱,不仅因为苏格拉底冒死救了阿西比德,还因为苏格拉底“在成为最优秀的人的路上是他最好的导师”。而且当苏格拉底看一眼其他的漂亮男孩时,阿西比德还醋意大发,不让老头子到处乱瞟。
虽然阿西比德一直想把老师哄上床,但苏格拉底似乎并不吃这一套。当阿西比德缠着苏格拉底上床时,他的床技只能使苏格拉底更加得意。根据柏拉图的说法,“以不好的方式服从一个不好的男子是错误;以正确的行为服从一个高尚的男子是美德。”所以爱好智慧的希腊人鄙视单纯追求肉体享乐的基佬,精神的追求才是更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希腊雕塑瓶画人物丁丁小的原因,只有那种贪恋色情、不讲节制的非人怪物萨提尔才有日天般的昂扬巨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