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老师与农村娃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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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吧，那时我刚刚读小学。我们的村小学校就是在我们村肖氏的一个最大的祠堂里。里面除了几间作为教室，剩下的几间小的，就作为每个老师办公与睡觉的房间了。

祠堂里面好大的，有上下两天井，一小一大，传说天井的出水道里分别藏着两只千年龟，专门疏通水道，以致雨大时从来没有发生过水漫金山的事件。还有那时的我抱不着大大的木柱子，柱子和屋梁雕梁画柱的，还涂抹上了各种颜色。当然也纷纷扬扬地传说着与祠堂有关的各种妖魔鬼怪，岁月沧桑。

有个女老师，姓邓，人长得啥样现在都不怎么记得，反正男生背地里都说她好妖，女生都说她蛮标致亦“客气”。她是知青下乡来的，上海人。每天远远的就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同学们就知道是知青老师来了，轰地就跑得好远，那时的我们都好怕老师。但心里都挺喜欢她的，她说一口好听的普通话，抑扬顿挫的，像听歌。邓老师教语文，她上课，学生都爱听，也许她不像我们本地的老师用本地话讲课吧，个个都觉得好新奇，新鲜。至于她上课时的情景，也不大记得了。就是有一件事情却依然记得…

有天下午，同学都放学了，邓老师因为是外地来的，于是就住在学校里。远远的，我与我的一帮发小就看到我们村的那个男医生，背着个药箱，屁颠屁颠地往邓老师的房间走去。于是我们就偷偷地又躲到那个房间外面的窗子跟下，悄悄地不敢大口呼吸，好奇地尖起耳朵听，就听到那个医生说，你哪里不舒服呢？再就听到邓老师风铃般的笑声…紧接着就是随之而来的悉悉索索的响声了，我们怎么尖起耳朵，就是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慢慢地慢慢地，就传来了两个人急促的喘气声。发小中有个好胆大的叫光华，就轻轻地说，要不我站你们肩上，那样我就可以够着窗子，看看他们两个人在干嘛？于是我们几个不停地点头，算是同意了。

光华就站在小华的肩上，我们还几个就是小心地扶着光华，慢慢地让他站起来。看他抓住了窗柱，我于是悄悄地问他，你看到啥呢？快说嘛。就听到光华小声地说，我看到了那个医生与邓老师在一起，还没有穿衣服呢，他们还在床上打滚。不知道是谁问了句，那他们的好大不，光华又把头似乎往窗棱上靠了靠，同时也把眼睛睁的更大，边看边说，一下子看得到，一下子又看不到…正当我们都说，那你下来，就让我们也看看时，只见光华哗地摔了下来。嘴里边说着，跑啊。于是“轰"地一下子我们就跑得无影无踪。不一会，我们就又聚到了一起，个个围着光华问，你看到的他们的有多大？就看到光华伸出双手，两只大拇指与两只食指分别相对着组成一个圈，忽大忽小地比划着，就是那么大。哈哈哈，我们挺开心地笑个不停…

后来，不记得什么时候，邓老师再也没有在我们村教书了，那时的我们依然挺喜欢邓老师的，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那淡淡的香，喜欢她给我们讲外面的世界。偶尔也会看到她一个人悄悄地抹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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