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 惟陈言之务去 李翱 创意造言 皆不相师 李德裕 光景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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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小编罗佳利,今天和大家一起了解一下韩愈,李翱,李德裕。
韩愈“惟陈言之务去”论
韩愈提倡古文,力倡革新的精神。他指出:“若圣人之道,不用文则已,用则必尚其能。能者非他,能自树立,不因循也。”他认为学习古人文章要“师其意,不师其辞”,反对因循、模拟,主张能自树立,要求语言有独创性。他一再强调“必出于己,不袭蹈前人一言一句。要求惟古于词必己出,降而不能乃剽贼”。“惟陈言之务去”。可以说,“词必己出”、“务去陈言”,是韩愈提出的修辞原则。他自己在写作实践中也贯彻了这一准则。他既重视熔铸前人语言中的有益成分,又注意吸收人民群众生动新颖的口语。
他在句式上灵活多变,不拘一格,在运用修辞手法上,善于运用排比、比喻等,在创造成语新词上也有很大贡献。这都是他注重务去陈言的结果。如他的《御史台上论天早人饥状》一中文就吸收了当时的口语:“拆屋”、“瑞雪”、“百姓”、“腹内”等等。宋代洪迈《容斋随笔》称赞说:“韩、苏两公为文章,用譬喻处,重复联贯,至有七八转者”。《旧唐史·韩退之传》也说韩愈:“所为文抒意立言,自成一家新语,后学之士取为师法。当时作者甚众,无以过之,故世称韩文。”
李翱“创意造言,皆不相师”论
韩愈“务去陈言珍的修辞原则,与陆机“谢朝华于已披,启夕秀于未振”的观点一脉相承,受到了当代及后世的重视。韩愈的弟子李翱继承了这一观点,进一步提出“创意造言,皆不相师”的主张,说:
陆机日:“休他人之我先”。韩退之日:“惟陈言之务去气假令述笑晒之状,日“莞尔”,则《论语》言之失,日“哑哑气侧《易》言之炙,日“架然”,则谷梁子官之失,日“饮尔气则班固言之失,日“辗然”,则左思言之突。吾复言之,与前文何以异也?此造言之大归也。(《答朱载言书》)李翱认为文章要能传于后代,除了义须深,理须当外,还须要词工。“词不工者不成文,宜不能传也”。而注重语言上的创新,贯彻务去陈言的原则,则是达到“词工”的必由路径。他主张语言的革新,要达到语言平易的目标,反对语言的怪奇。
李德裕“光景常新”论
唐代李德裕也反对文章模拟古人,主张革新。他在《文章论,中指出,文章“譬诸日月,虽终古常见,而光景常新,此所以为灵物也,。这一观点也与韩愈、李翱类同。明代杨慎《丹铅总录,也很推崇上述观点说:“陆机《文赋》云:‘谢朝华于已披,启夕秀于未振’。韩昌黎云:‘惟陈言之务去,戛戛乎其难哉!,李文饶日:‘文章如日月;终古常见,而光景常新’。此古人论文之要也。”
韩愈关于务去陈言的原则,不仅在当代有所影响,对后世也有影响。各家对“陈言”有各种不同的理解。如宋代《诗眼》认为“退之谓‘陈言之务去’者,非必尘俗之言,只为无益之语耳”。清代刘熙载《艺概》中则认为不仅蹈袭古人之说为陈言,凡识见近平庸者也是陈言:“昌黎尚陈言务去。一所谓陈言者,非必剿袭古人之说以为己有也,只识见议论落于凡近,未能高出一头,深人一境,自‘结撰至思,者,观之,皆陈言也”。清代刘大橄也主张“文贵去陈言”。他在《论文偶记》中说:“昌黎论文,以去陈言为第一义。后人见为昌黎好奇故云尔,不知作古文无不去陈言者。试观欧、苏诸公,曾直用前人一言否?”
他认为文字如陈陈相因,没有创新便会臭腐:“大约文字是日新之物,若陈陈相因,安得不目为奥腐?原本古人意义,到行文时却须重加铸造,一样言语,不可便直用古人,此谓去陈言”。显然是受了韩愈的影响所发。金代王若虚也赞同韩愈的去陈言说,但不同意李翱对去陈言的理解。他在《掉南遗老集·文辨》中说:“予谓文贵不袭陈言,亦其大体耳,何至字字求异。如翱之说,且天下安得许多新语邪?甚矣:唐人之好奇而尚辞也”。元代《西轩客谈》(佚名)受韩愈影响,进而提出作诗作文要“化”之说:“化则说出来都融作自家底,不然,记得虽多,说出来未免是替别人说话了也”。他还赞扬韩愈在写作实践中能创新:“故韩昌黎读尽古今,殊无一言一句仿佛于人,此所以古今善文,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