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写日记 1985年今早箱子里躺着一条死狗 轮胎碾爆了它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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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日记,1985年。今早巷子里躺着一条死狗,轮胎碾爆了它的胃,这座城市恐惧我,我已看清其真实面目,街边就是下水道,下水道里满是血,当这些下水道最终被填满时,所有的寄生虫都会被淹死。当然谋杀之类的肮脏事如泡沫般累计淹过腰际的时候,所有的妓女和政客便会仰天大喊“救救我们”而我会俯视着他们,低声说“不”。
他们曾经有过选择,全都有过,他们本可以从善如流,就像我父亲,或者鲁门那样,正派人物相信一日赚的一日的钱,重蹈堕落的花花公子和苏联主意者的覆辙,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条路通往的也是绝尽。
“别告诉我,他们没有过选择,”
现在全世界被边缘化了,众目睽睽之下那些该死的混蛋,以及所有的自由党知识分子和阿谀奉承之徒,而顷刻间,没有人说什么好了,
今早“喜剧演员”死于谋杀,有些人说这是自杀,但我不相信。一个自认为这个世界是个伟大喜剧的,而自己是唯一清醒的人,是不会自杀的,因为他还没有看到这场喜剧落幕。那么我还有一个疑问,如果是谋杀,他是怎么撞破玻璃飞出去的?我查看过那些玻璃,那是超强化的玻璃,一般的暴徒没有这种力量。
夜班我潜入这里,笑匠的衣橱里我有了新的发现,我听说他很早之前就退休了,可是一个不再扮演义警的人为什么衣橱里会有这么多的装备,匕首?枪?还有他的站衣……他到底在提防什么?
他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醒目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我都认识,看来我得逐个拜访一下他们,或许他们知道什么。
丹尼尔·德雷伯格,夜枭二代,我记得1965年我们还一起搭档对抗过黑手党,1977年他退出了,开始撰写他那个动物书,(鸟类大全),在这个人活的比狗还艰难的世界,我不觉得研究鸟类有什么用,我第一个拜访了他。
他完全不知道“喜剧演员”的死亡,或许是假装不知道,我需要进一步判断。
丹尼尔和那些愚蠢的警察一样,他也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入室抢劫,可是我并不认为普通的入室抢劫就能杀掉喜剧演员,我看着丹尼尔,突然想到第一任夜枭梅森。他曾经和喜剧演员有过过节。
罗夏日久1985年10月13日,在我脚下这座普通的城市,歇斯地里地尖叫着,就像一个弱智儿童的屠宰场。
纽约,在星期五晚一个笑匠在纽约死去了,有人知道原因,在这座城市里,就在这里,黄昏漂浮着道德败坏的恶臭,我觉得是时候活动下筋骨了
晚上的第一个拜访一无所获,没人知道任何消息我感觉到失望,这个城市就像疯狗一样死了,难道我能做的就是把它嘴边那泛滥的乱七八糟的白泡沫擦掉?
永不放弃希望,绝不屈服,我离开了那群蟑螂,让他们继续讨论着大麻和泛滥的罪恶,我别处有事,哪里玩要给某人上一堂更好的课。
罗夏日记,1985年10月13日,晚8点30分,与维特的会面给我嘴里留下苦涩的味道,他饱食终日切无所事事,甚至他肤浅的,貌似慷慨的伪装也暴露无遗,丹尼尔·德雷伯格也不怎么奸,一个软弱的失败者躲在自家墙角哭泣,为什么我们中极少有人丧尸活力,健康,甚至精神失常,第一任夜枭经营着一家汽车旅馆,第一任丝瑰现在是一个肥硕的老妓女,残喘在加利福尼亚一个疗养院里,大都会队长在74年的车祸中早就死去了,天鹅人在缅因州的一个精神病院里,倒影不光彩的退出,六周后被一个寻仇的未成年谋杀,没金比尔遭受枪杀,正义在55年失踪,笑匠死了,现在名单上就剩两个人了,洛克菲勒军方调查研究所提供的住所里的人,我要去拜访那个不朽者,有人打算谋杀他们,
罗夏日记,1985年10月13日晚上11点30分,周五的晚上,这个城市里死了一个笑匠,有人把他扔出窗外,他的尸体撞在人行道上,脑袋被砸进了胃里,没人关心这事,没有人关心,除了我。
他们是对的,这是徒劳的,很快战争就要爆发,大部分人都会死在满是灰飞的焦土里,百万人会在疾病和悲惨中死去,但是即便面对世界末日的大战,我亦不能妥协,然而时间不多了。
在那个不朽者眼中,活着的喜剧演员和死去的喜剧演员没有区别,他的眼里只有那该死的科学,是的,他已经不算是人,所以不关心人的生死理所应当。
关于笑匠的死,我警告过了曼哈顿博士,但他似乎不在乎,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够杀死他,但作为尊重,我还是提醒了他和他的女朋友,丝瑰二代。
关于《守望者》,这是一个绝望的世界,仅有的几个还清醒的人企图用各种的方法拯救这个世界……
有一个抑郁病的人去看病,接待他的是这座城市里最好的心理医生,医生诊断完后依然无能为力,最后医生沉思良久告诉他,城里来了一个叫小丑的喜剧演员,他的表演很滑稽,你去看他的演出,肯定能治好你的病,可是这个病人听完更加抑郁了,他无力的告诉医生,“我就是那个喜剧演员小丑”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绝望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