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我与水的“不解情缘”
生命的存在离不开水,人类更是如此。打从娘胎里起,我们就在羊水中待足了十个月。研究也表明,绝大多数婴儿出生时都会游泳,只不过后天因素使部分人渐渐失去了这项本领。很不幸的是,我就是那部分失去游泳天赋的人之一。然而,即使从小就被水祸害了多次,却依然阻挡不了我亲近水域的天性。
小时候,家里路边就是一大片鱼塘路面仅有约一米来宽。鱼塘的水不是特别深,大约一米多点,加上淤泥沉积,看起来任何一个人掉进去都只够淹没大腿而已。然而正是这个看起来不那么危险的鱼塘,却成了我儿时对深水恐惧的根源。
因为好吃,独自撅着屁股在岸边清洗,没提防后背一个竹筐的阻力,一头栽进了鱼塘。
因为好玩,偷偷溜到鱼塘边洗刷鞋子,觉得自己很大人,一下溜到了水塘中。接着又在不知情的时候,游到了出水口,抓着树枝就浮了起来,飘在水里喊妈妈救我。
因为路过,被姐姐偷偷拍了一下,我就从岸边拍进了鱼塘。被捞起来后,还记得拍打回去,一点不肯吃亏……
就这样,因为各种奇葩的原因,我无数次被水淹了。每一次栽进水里,感觉自己都是一脸懵的不知道发生了啥。只知道忽然眼前就黑了,耳边是水想灌进耳朵里的声音,鼻子里呛水了……然后,下一秒我又眼前亮了,被人拎起来浑身湿透,不哭不闹:咦,我怎么一下又跑水里去了?完了,衣服又湿透了,要挨骂了!
后来慢慢长大了,再也没有掉进水里了,那个鱼塘也被填平变成了马路。从那以后,每一次站在水边,不管是河流、大海,亦或者深一些的水域,只要多看一眼,我便会从心里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掉下去淹死了。那种被水淹没的窒息感觉,很真实。可奇怪的是,即便是如此,我却依然喜欢水,喜欢水波轻轻抚摸皮肤的触感,喜欢水温带来的清凉,喜欢水的洁净和美丽。也正因为如此,对于大海这片一望无际的水域,我更是有着一种独有的喜爱之情。
第一次亲近大海是2012年在深圳大梅沙。
对于出生于中部地区的湖南人,我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去亲近大海。直到毕业后开始自己独自生活的旅程,才第一次亲密接触了大海。
那时的我刚毕业没多久,与几个同事一起周末约好去了大梅沙。见到了真正的大海,踩着不算干净还略带粗糙感的沙滩,感受着烈日晒顶的酷热,看着不够清澈的海水不断拍击着沙滩,送来了一片带着贝壳和碎片的波浪,又带去了一堆沙石……眺望大海的远端,一望无际,海风吹的头发乱舞飞扬,完全谈不上美好。不会游泳的几个人,就这么时而坐在沙滩上安静地看着,时而沿着岸边走一圈,顺便捡几个贝壳玩。看似无聊,内心却依然开心得要死。
后来又陆续去过好几次大梅沙,却再也没有了初遇时的激动和美好感觉了。再后来,开始往东西冲走,几乎每年都会去一次海边。即便如此,我却一次都没有下海过,只在岸边沙滩走走,或是露营。虽然也羡慕那些可以自由下海玩耍的小伙伴,但内心的恐惧心理无法克服,哪怕是带着游泳圈我也没有下海一试的勇气。
也许终有一天,当我又一次站在海边眺望大海之时,我会勇敢地拥抱大海,亲身感受它的魅力和美好,不再只是观望和倾听。鼓起勇气,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相信以后一定会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