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需要去细细去品味
生活中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有你细细去品味时,你才会发现里面包含着许多人生的哲理。人生的奇妙之处就在这里,通过一件
小事让我感悟了人生,也许在你看来很平常,而我却觉得耐人回味,值得思索。我有一辆“阿米尼”牌天蓝色的自行车,非常漂亮但美中不足的是对我来说车座有点高,当我坐在座位上时脚是够不着地的,所以我下车时,往往是把腿放在一边,等速度很慢时,才能从车上面下来,这样造成了许多的不便。在马路上遇到堵车那才是最头疼的事情,但在平时一遍遍练习中我终于适应了这种麻烦的动作。
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骑着心爱的车子与爸爸一起去买菜,顺便帮他分担一些重量。我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嘴里还哼哼着不
知名的曲子,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180度的大转弯,而且车也很多,我突然想起11岁那年我的惨痛经历——我的家门口正在施工,人很少我便在这里骑车玩,路上有许多沙石,我从一个坡上骑下来,我一刹闸准备转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沙石让我猛的摔了下来,车子在那边,我在这边。啪!我重重的落在地上,石子与沙粒的棱角使我遍体鳞伤,最终我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并把随身带的矿泉水倒出来冲洗伤口,后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忍着剧痛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回到了家后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再也没起
来……直到现在我的腿上还留有那次的伤疤。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我再也不能犯上次的错误了。我决定从车子上下来,推着车子过去。可没等车子慢下来,我就准备下车,忽然车子的一个前叉却把我一下绊倒了,我和车子同时倒在地上,车子夹在我两腿之间,我再次顽强地站了起来,我没有喊疼,只是即便喊了出来也无法阻止疼痛。我继续骑上车子同爸爸一起去买菜了。
经过一次再一次的摔倒,让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人生和骑车子的过程是一样的,人生的道路上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注定有
许多坎坷和绊脚石。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只要我们能够勇敢的面对,坚强的去战胜它,我们的前途就是光明的,生活就充满了阳光。
我们不怕石头,只怕我们不敢走过石头。
“有一天,她的羽衣不见了,她换上了人间的粗布———她已经决定做一个母亲。”这是台湾女作家张晓风的散文《母亲的羽衣》中的一句话。每每读到这里,我就会想起呵护我长大的母亲。
天寒屋冷,我的手脚总是冰凉的。同母亲睡在一起,手脚总爱伸进母亲的被窝,冷冰冰地触在母亲热乎乎的皮肤上,母亲常常被激醒。“你的手脚这么凉,我给你焐焐。”困倦中的我会不耐烦地说:“不用,不用,别管我。”但是手和脚还是赖在母亲的身上。
家离学校远,因此早早就要奔出家门挤公汽,早饭只是随便吃点,上午第三节课的时候就饥肠辘辘了。肚子咕咕叫也罢了,课也听不好,说给母亲听,母亲总要说“明天你早点起来”,可一到了早上,母亲还是不忍心早早地把我从被窝里喊起来。于是,每
到下第一节课的时候,和我在一个学校当老师的母亲会亲手或者托人给我送一点吃的。班级里似乎只有我才有这个方便条件,有的同学会羡慕我,而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很没面子。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向母亲发了脾气:“我不饿,不要再给我送吃的了。”听到这话,母亲手里拿着吃的愣在我的教室门口,一句话也没说。看着母亲难堪的样子,那一刻,我觉得我伤了母亲的心。从那以后母亲再没给我送过吃的。母亲告诉我饿
了的时候,让我自己到她的办公室去拿。一连几天,我也决不去母亲那儿拿一口吃的。可我的任性没有敌过饥饿,那一天我借故溜到母亲的办公室。母亲问我“饿没?”我有些不好意思,母亲拿来放在暖气上的还热着的葱花饼。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葱花饼可真香,那也是母爱的味道吧……
暖暖的母爱,香香的母爱,一天天,一年年,伴我成长。
霍格小镇突然出现的花丛寂静无声。隐隐透出的并不是对身旁腐烂道路的新奇,而是对空气中弥漫的浓重的血腥的恐惧。她们害怕凋谢表现出对他们的不敬,又害怕绽放使他们留意。留意,便是终结。仅仅是默不作声,希望此生快快消亡。
落日将这个小镇的建筑的影子无限拉长,余晖洒在温热的窄小街道。道路旁边是每家每户种在门前的花丛。无一例外,大簇大簇的迷迭香,在微润的泥土里日渐消亡。
他说,只要每个人都种下迷迭香,就能让他们永远的存在于那个小镇。
临近午夜。
所有人,困倦与失眠的一切都沉沉地陷入同一个梦。梦里,每个人都在招呼自己的生意,他们谈笑着,攀比着。酒馆里不时传来粗声的“cheers!”孩子们都到镇子外的草地上去放风筝,在河边捉鱼。对岸是他们的母亲,捶打着湿漉漉的棕色衣服,微笑。
从迷蒙而起的日出,到昏昏睡去的日落,一天在笑声中度过。
窗外,一朵朵迷迭香消失不见……
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小镇的教堂,将它的影子映射的如此狭窄,直逼黑暗的西方尽头。教堂前的广场上,一个人慢步走上台阶。坐在椅子上,看着向上攀爬的朝阳。
“来了吗?”
教堂里走出来一个老人,仔细环顾广场,然后扶着台阶旁的扶手,虚弱地向广场中央的椅子挪动。在破晓的阳光中,似乎一不留神灵魂就会从他的躯壳中被抽走。
枯干的身体终于挪到广场。
“我做到了, 你也应该带着那东西. 我,快给我. 上帝保佑你!快!”
“在你眼里,年轻就象征着一切?”低沉的声音从面罩中传出。
一阵带着栀子花与朝露微蒸的混合气息的风拂过老人的白发,将他头皮上臃肿的黑色斑点展露无遗。
“什么?”老人眼睛渐渐模糊,不知是因为听不懂对方的话,还是因为自己认错了人而惊恐。
“年轻意味着一切都还没结束,你还得和这个世界厮杀,直到没有气息,都不一定到此为止!”他站起身来,朝身边的活物看
了一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转身朝破晓的方向疾步走去。留下空寂的广场,无声地看着老人瘫倒在地,浑浊的泪水滑到冷冷的地面,被很快蒸发,一缕微尘轻轻扬起,吹向永远年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