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谣不死 我们只和有趣的人做有趣的事
每个民谣歌手都是诗人,我们只和有趣的人做有趣的事……
高晓松曾在书中写道:“琴棋书画,我娘既当师父又当师娘,手把手嘴把嘴教会我这些‘雕虫小技’,以备我人生不如意时用以解忧。”家庭给予他的,不仅是物质上的保障,还有精神层面的丰盈。所以不管是酒驾入狱,还是同相爱多年的妻子离婚,这位名门之后依旧能在繁琐的生活之余看到诗和远方,不仅是高晓松需要诗和远方,我们很多人也需要,这个时代也需要。
上世纪70年代,在被美国流行音乐充斥的台湾乐坛中,一群年轻的知识分子开始了抗争。不同的文化背景,让身为华人的青年与美式音乐之间有一些隔阂。于是,他们大声喊出“唱我们自己的歌”的口号,发起了台湾现代民歌运动。这便是校园音乐的首次出现。这些现代知识分子从而创造了属于自己的音乐,找到了自身文化归属,还有心中的诗和远方。自此以后,台湾校园歌手佳作不断,像侯德健的《龙的传人》,叶佳修的《乡间小路》,《外婆的澎湖湾》等,包括罗大佑的《童年》,都是在那一时期产生的。
80年代,受台湾校园歌曲影响,内地各大高校中校园歌谣开始兴起,随处可见自弹自唱的文艺青年。
那个时候,高校还没有扩招,大学生从入学起,就成为了人们眼中的天之骄子。再加上当时的大学生毕业之后,是由国家给分配工作,在这样一个宽松自由的环境下,他们无须提前接受商业大潮的冲击和人心不古的现实,可以尽情拿着吉他,围坐在草地上,创作自己的歌,过自己的快意人生。这样一群青年,他们身上的光环不亚于现在的几线小明星,其影响力不可小觑。不过当时的唱片行业还没开始发展起来,这些校园歌曲虽在高校内传唱度很高,但都只能是象牙塔里的自娱自乐。 在一张唱片中,流传度最广的是高晓松和老狼合作的《同桌的你》和《睡在上铺的兄弟》。自此,校园音乐没了围墙,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
在
在后民谣时代,有了《那些花儿》,有了《蓝莲花》,有了“水木年华”,朴树和更多的民谣人。2001年,在组建了“水木年华”后,这个二人组合就成为“校园音乐”的一枝独秀,他们的三张专辑《一生有你》《毕业纪念册》《70.80》都得到良好的市场反馈。
还有朴树,他的《我去2000年》陪伴无数人步入了彷徨无措的千禧年。只是,这短暂的辉煌如转瞬即逝的烟火,如他同周迅的那段感情一样无疾而终……校园民谣似乎风光不再。但如果你以为校园民谣已经无力乏天,那可能是对它的一种误解,也是对民谣歌者的一种误解。朴树将今年的演唱会一再延期,只是为了等待一个属于民谣的最好时光和最好平台,如今的沉寂是为了今后更大的爆发。 李宗盛曾说过:“动听的歌好写,而诚恳的歌难得。”校园民谣之所以被人喜欢,就因为它带有学生时代特有的青涩,勾起每个人对青春的回忆。我并不认同或者是不愿承认说喂的“校园民谣已死”的定论,也许我们生活的时代,学生时代不同,但是,校园时代是我们每个人总走过、有故事又纯真的时代!
我们的民谣,它是属于你我的校园民谣记忆!勿忘初心,方得始终。我们只找真正懂民谣的有趣人。我们包容一切荒诞,与偏执。我们都是真诚爱着能温暖我们的诗人。我们需要你去和一群人一起拥抱吧!哭泣吧!歌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