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洪洞大槐树 那里有我的家乡刘家垣
垣字,意为土墙,引申为保护之意。又看一书,说是在黄土高原上,有一种地貌,黄土高原上一块高处的平地,称为垣。
我的村,就是这样的地方,大名刘家垣,小名垣上。位于山西洪洞县。
山西洪洞大槐树寻根祭祖园大门
至于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名字,已无据可考。我不敢写村史,担负不起那份沉重,也不想写,因为有自知之明。只知道,小孩子都有大名,也就是平时身份证上使用的名字,此外,还有父母,亲戚,朋友口中的昵称,俗称小名。想必,村子跟人一样,垣上,就是附近村落对刘家垣的昵称。
我很佩服为村子起名的祖人,即贴切的说出了位置,风貌,又把代代保护的意义传承了下来,一语双关,保佑刘姓家人一直快乐的生活在这块垣上。
村里,刘姓族人占比百分之九十九,什么时候占据了这块风水宝地,也不知道,据说,曾有山东的刘氏族人来此查看家谱,认祖归根。我常年在北京打工,老是跟外地人吹嘘,说不定,500年前,你的祖先就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来来来,老家出来的,可是比你大一辈啊,每每说到这里,他们总是能表现出眼里的尊敬。包括东北那边的,我说,山东是走西口过去的,然后又闯关东,每次人口的迁移,都是这样,走到哪里,都会落地生根。每年的清明节,洪洞大槐树的寻根祭祖节,都会迎来海内外的游子,像我们村,如此的刘姓聚集地,是不是,也可以借着寻根祭祖,来扩大刘氏的影响力,跟着发挥发挥旅游产业,即便不挣钱,也可以让刘氏子孙发挥能力,集思广益,为村里发展献言献策。
根在这里
村里有一族谱,由辈份最大者保存,我们称为尊长,尊敬的长者的简称可能是,直到刘氏宗祠修建完成。记得小时候,大年初一,第一件事就是寻族谱,拜尊长,此风俗一直到现在。估计,新年的时候,最热闹的,人最多的地方,就是祠堂了。村里父辈以上,都是按照族谱起名字,父亲是洪字辈,在村里,属于辈份很小的。记得,有一次兄弟们开玩笑,按照我的辈份来算,即使活到150岁,都不可能在我们村当了尊长。从我们这一辈开始,便没有按照族谱起名字了,原因不明,我想,可能是改革之风吹散了流传的乡贤文明。不知道在哪里听过一句话,让乡贤管理民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取古风之精华,结合实际,选举出新时代的乡贤,说不定比时下的农村干部要强。
村里有几处古宅。高墙大院,丝毫不逊色于平遥古城的民间大院。两处位于原来的村中心,一处位于往三峪走的小路旁,一处位于戏台旁,原来的照相馆附近。我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平遥古城,可能如此的院落,对于北方人没什么感觉,对于不常见青砖白瓦的南方人,才是吸引,赞叹。古宅,确实辉昂,古匠,确实细心,一进一进的院落,只是不知有没有历史,有没有人文潜力。看着就是一个院子,要是有朝一日,沾了文化的边,那可就厉害了,回头得打听打听,咱也开辟个大院游,有文化流传的大院游,黄鹤楼不就是个楼吗?天下的楼,多了去了,凭啥就他最出名。所谓旅游,不就是由熟悉的地方,换个陌生的环境吗?就像咱们山里人想去看看大海,海边的人想去山里玩玩,如此互补。
记得以前,村里最高的建筑,是水塔。黄土高原的干旱缺水,是地理原因,但是,在多年以前,能通过建造水塔,解决几千人的吃水问题,而且,要比周边好多村都提前解决吃水问题,这座水塔,应该保留,虽然现在已经不再使用,但是,这是对当时的领导成绩最好的见证。
村里的建筑格局,方方正正,多年前提出的田字形规划,如今,成果显现。村内贯穿三横三竖的道路,我感觉应该按照东西为街,南北为路,起几个响亮点的名字,可以体现历史,文化的名字,也可以,全村人,集思广益,征集名字。
还记得刘家垣中学的辉煌时刻,记得学校里面,地堡似的,有点神秘的菜窖,不知,还在不在。
啰哩啰嗦的回忆记忆一直以来的道听途说,写了关于村子的这些,写的正确与否不重要,只是希望,让人看了以后,没来过刘家垣的,想来看看,村里走出去的,能常回来转转,也让平时在村里也看看,嗨,没想到,原来咱们村也有可写的地方,那算是我对村里的一点贡献,若没有,就当饭后闲谈,打发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