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之陆绎内心独白六十四:失去所有的陆绎 仍不忘初心
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观剧者便有一千个陆绎;
这里是小女子眼中的陆绎陆大人,若恰巧我眼中的陆绎亦是你眼中的陆绎,
那么欢迎来到这里,让我们一起深入走进陆绎大人的内心世界。
陆绎(第六十四话):
得知父亲叫你过来,便立刻匆匆忙忙赶到父亲的书房,
我知道父亲不会杀你,但是却担心父亲的言语会伤了你。
你眼神中的冷漠,你决绝的离开,怎一个痛字了得。
陆绎:想你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陆家,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你终究还是知晓了真相。
我是了解你的,就算知道真相你也不会杀我,你只会是陷入两难而已,而我们之间也只能形同陌路。
看着你归还给我的手绳,我感觉自己的心都丢了。
想想我们之间一起上天入地,想想我们之间一起经历生死,那时的我们多么的幸福,那时我还自信的认为,能够一辈子护着你。我甚至都想过我们的成亲后的生活,儿女成群,可是这一场终究成了一场梦。
依旧是习惯每日睡前去你家门前站一会,一次次的想着那日你在门前等我的情景,可是终究是我妄想了。
不过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会走到这里,我想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稍许缓解自己内心的痛苦和失落。
陆绎:父亲为何见你
一日,暗中保护你的下属突然间来见我,说是你被父亲叫到了陆府。
父亲为何要叫你?
难道因为你是夏然孙女的事情?莫非是要为难你?
不对,不能,夏然的事情父亲已经有愧,否则不会救你,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找你。
难道是因为我?
上次的事情父亲已然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父亲已然知道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做得出来,难道父亲是想要因为此事为难你。
想到此处,便立刻赶往父亲的书房,生怕父亲对你说出难听的话,生怕父亲为难你。
不顾岑福的阻拦,来到父亲书房,果真看见你在父亲的书房内,略有些不满的质问父亲:爹,你找她来做什么?
父亲略有些严厉的道:闹闹哄哄像什么样子,岑福,送袁姑娘回去。
一直盯着你瞧,想从你的面部表情上猜测父亲到底对你说了什么,想知道你现在好些了吗?可是,你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冷漠的走过。
立刻抓住你的胳膊,不想让你就此离开,我想知道父亲到底为难你没,我想知道你好些了吗?我不想让你就这样离开,我想你了。我知道,此次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再见。为何会这样,我们明明住得这样近,见一面却成为了奢望。
轻声唤了声,今夏,忍不住问道:你好点了吗?
你依旧没有看我,只是冷漠的道了句:好多了。
你慢慢推开我抓住你的手,转身离开。
你的冷漠就像一把刀一样,扎在心间。你又怎么会好呢,那一日你虽然阻止了林大夫杀我,可是这血海深仇,你怎么可能释怀呢?你定会把它装在内心处,每日午夜梦回,便更恨自己几分罢了。
我太了解你了,你说你是一个以直报怨的人,这些仇恨你忘不掉,因为是我,你却又无法报仇,今夏,既然如此,那么这一切就由我来替你做,等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让你放下心结。
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是那么无力,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人就这样从自己指尖处溜走。慢慢收回自己的手,内心好久恢复平静。
略有些埋怨的走向父亲,问道:爹,您找她来做什么?
父亲略有些生气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总是深更半夜的跑到人家门口做什么?
忍不住反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父亲不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追问父亲:刚刚您没有为难她吧。
父亲道:你看她刚刚那个样子,像是被为难过吗?
听到父亲如此说,我才稍许放心,还好,父亲没有为难你。
夜深时分,再次来到你家门前,我知道,我这样做也不能缓解你的伤,你的痛,我知道,我这样做根本无济于事,可是却依旧不受控制的来到你家门前。
想着今日你离开,我看见你手中拿着卷宗,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想必是父亲给你的。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我想知道,你和父亲到底说了什么?父亲的为人我知晓,终究是怕他言语不当伤了你。
偷偷来到你窗前,静静的陪着你,我想这样也是好的。
被你发现我的存在,我再次懦弱的逃走了,此时此刻的我,竟然面对你的勇气都没有。
我们明明离得那样近,为何我却觉得那样远。明明触手可及,偏偏却怎样都够不到。
陆绎:父亲去世
父亲依旧咳嗽不止,让我不禁有些担心。
偷偷问管家忠叔,为何父亲突然间这样严重。
原来,早在我回京前,父亲的身体便不好了,为了怕影响我的公务,父亲便一直瞒着不说。
再次询问下,我才知道,原来大夫说父亲已经时日不多了。
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怎么会这样。
自从回京后,我早就觉察出父亲的异样,我早就知道父亲的病情比较严重,但是我却从未想过会这样严重。我以为他只是生病了,只要找太医治疗便会好的,可是却不曾想,父亲竟然病入膏肓。
看着床榻上虚弱的父亲,想着忠叔刚刚对我说的话,心绞痛起来。
人都会有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矩,我自然懂,可是当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时,一时间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自从知道父亲的病情后,当着父亲的面我亦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忙着公务,只是在闲暇时间会留在父亲身边侍奉。
我想,父亲亦不想看到我颓废不成气候的样子,所以每每在父亲面前我都会表现的自然再自然些。既然父亲想要瞒着我他的病情,那我就假装不知晓罢了。
自从父亲病了之后,我发现他变了,变得不再那样严厉,变得不再那样冷血无情,反而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他还是我那个看似冷漠实则慈祥的父亲,那个教我仁义礼智信的父亲,那个教我习武的父亲,每每看到父亲如此变化,我便更加心痛了。
我甚至有些自责,我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就算他再有错,就算和他政治意见再相佐,他依旧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以多次说了那么多伤他的话呢。
在父亲身边侍奉,一日他突然将叫住了我,同我聊天。他将一份风水堪舆图递到我手中,他告诉我这是他搜集扳倒严世蕃的罪证,这块土地已经被严世蕃购买,并且在上面盖了房屋。这块地有得此地者,必有得天下之势之说,需要在适当的时机才能拿出来,才能将严党一网打尽。
他告诉我他这些年一直都在暗中搜集严家的罪证,但是皇上对严家十分信任,不可轻举妄动,他反复告诫我,凡是必须要小心,小不忍则乱大谋,想要扳倒严党,必须要等待时机成熟。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误会父亲了,我一直以为父亲与严党结交,在内心深处对父亲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却不曾想,父亲竟然一直隐忍不发,他才是真正的有大智慧,与父亲相比,我终究是太过于激进了。
父亲告诉我,娘亲的去世对他来讲何止不是一个打击呢?是呀,父亲对母亲的感情我自然是知晓的,这么多年了,父亲从未再娶,何尝不是思念母亲呢。而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却从未关注过父亲的痛苦,终究是我愧对父亲了。
父亲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我想要去叫大夫,可是他却不允许。他告诉我,迟早有一天我能够明白,身在官场中的身不由己。
听着父亲的话,我更加是愧疚难当。我亦是官场中人,我岂会不懂身不由己四个字,可是我却不能站在父亲的立场去替父亲想。
父亲再次剧烈咳嗽起来,当我让岑福去叫大夫之时,父亲终究是没有熬过这一关。
看着父亲低垂下来的手,我便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父亲,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我了。
有父亲在,还有人帮我撑着天,从此以后,我真的就剩下一个人了。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对父亲说一句对不起:爹,绎儿不孝了,对不起。
我告诉自己不能哭,陆绎,你不能哭。
父亲不会想要看见我哭的,我是父亲的儿子,我是锦衣卫,父亲从小到大便告诫我不要哭,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能让他失望。
陆绎:爹,剩下的事情交给孩儿
虽然我心中已经知道父亲的身体情况,虽然大夫已经告诉我父亲时日不多,可是当父亲真的在我面前去世时,我依旧是伤痛不已。
强忍着伤痛,替父亲办理葬礼,我是了解父亲的,他对身后事向来不在意细节,但是他定是想要和母亲合葬的,他是那么爱母亲。
虽然我曾经很排斥指挥使陆廷的儿子这个身份,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父亲是我的天,是我的依靠。我之所以能够为所欲为,我之所以能够肆无忌惮的活着,是父亲帮我扛起了一片天。而如今,再也无人帮我抗起这片天,往后余生,我才是真正的孤身一人了。
想着自己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忤逆父亲,想着自己曾经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父亲,想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伤了父亲的心,内心深处充满了内疚和悔意。
父亲多次告诫我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是每次我都听不进去。我自以为是的聪明,我自以为是的大仁大义,不过是父亲帮我善后而已。
父亲隐忍这么多年,任我怎样误解他,他从未解释过一句。他依旧表面和严家交好,暗中却给严家下套,收集严家的罪证。
相比较父亲的隐忍,我终究还是太弱了。
而接下来,我真正要做的就是像父亲一样,学会隐忍,在关键时刻给敌人重磅一击。
父亲没有完成的事情,就由我来继续。
爹,您放心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儿子吧。
父亲的去世,对我打击不已,
从此以后,陆家便由我自己来撑,除掉严世蕃的重任便由我来担,
父亲未完成的惩奸除恶,我替他来完成。
我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廷的儿子,永远都是。
注:本文为小女子眼中的影视原创,欢迎关注,让我们一起走进陆大人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