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李白的《忆秦娥》 怀古伤今 托借秦娥抒发心中的慨叹与感伤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这是唐朝李白题下的一首怀古伤今之作。在该词当中,词人托借秦娥,塑造出了一位因为离别而思念远方的情郎的女子形象,通过借助哀怨悲伤的“箫音”、凉薄的“月色”以及“灞桥柳色”等意象,来渲染出当时环境与氛围的凄清与幽寒,奠定全词感伤悲戚惨淡迷离的基调。在风格上,全词语言凝练沉雅,意境雄浑开阔,虽上片当中言女子的闺怨与恨别之情,但下片当中笔锋一转,由个人的忧愁迅速上升到了历史的忧愁上。
通过怀古伤今,凸显出了该词当中深厚又沉重的历史兴衰之感,同时也寄托了词人心中的情怀。这种由小见大、由个体到历史的写法,也让该词的意境骤然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气韵宏大,格调开阔,读起来凄婉动人。这与词人之前的风格颇有不同,李白作为当时文坛上难以企及的存在,被人尊称为诗仙,天纵奇材,于诗歌创作上极有天赋,自成一派,文风豪迈雄奇,多运用夸张、想象、借典等手法,擅长从民歌和神话传说中寻找素材,格局之大令人惊叹,且诗歌整体风格积极向上,极具浪漫主义风格。
而在该词当中,上片当中词人塑造了悲哀的女子形象,写出了秦娥如今的哀怨和恨别,托借秦娥,寄托了自己心中的情怀,秦娥是在思念远方的情郎,而当时的词人也在执着地等待着某些东西,可惜的是,如今灞桥柳色年年又绿,秦娥并未等到自己的情郎,哀怨与感伤越来越深,而词人也是如此,并未寻找到自己要找的某种东西,只能苦苦徘徊。下片当中,词人则是在吊古伤今,当年繁华不再古道音尘已绝,只剩下落日余晖空照汉陵。繁华已逝物是人非,当年的人都不在了,但物尚依旧,可见草木无情,夕阳无语,只有人才能感受到悲伤,才能感受到这种令人无奈却又非常悲壮的历史兴衰感。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当中,这两句当中,词人运用了典故的手法,不留痕迹,更显含蓄蕴藉,同时也描绘出了这位名叫秦娥的女子心中的悲伤与深深的离愁别绪。听到外面传来的哀怨凄凉的吹箫声音,她从原本的梦中惊醒过来,梦境也随之消失,透过家里的窗户往外看去,一轮皎皎弦月垂悬在天幕之上,凄清凉薄的月色倾泻而下。传说当年萧史吹箫,而秦国公主弄玉调笙,两人情投意合,最后乘龙归去,终身相守。可是如今听闻这了令人断肠的箫声,她却无法与弄玉一般,与心爱之人相守,只能忍受离别,独守空闺。
“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当中,秦楼月色凉薄,夜夜升起,而灞桥边年年柳色依旧,目睹无数人的离别。这几句当中运用了意象“灞桥柳”,灞桥之地,友人或恋人在地分别,折柳相送,后人此后多用灞桥柳来代表送行惜别。
再看下片,“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当中,“乐游原”即“乐游园”,如今站在乐游园上,往下看去,满目皆是清秋寒景,而如今的长安道上,再也听不见当年车马行驶时候的声音和扬起的尘土。这两句当中,词人通过今昔对比,写出了历史的兴衰感。“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中,不仅当年古道上的车马行驶之音与扬起的尘土不见了踪影,回首再看,天边残阳如血,西风猎猎,映照着落寞的汉家陵阙。最后这几句当中,词人勾勒出一幅西风残阳图,再次渲染孤寂悲凉的气氛。全词气韵沉雅,意境开阔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