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女村医 30年上门义诊5000多次 摩的租金就用去几万元
我叫徐其林,是一名乡村女医生,也是村妇代会主任,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战斗中,我以一名医生和村妇女干部的双重身份,与战斗在最基层的防控人员一起,筑起了一道防止疫情侵入的铜墙铁壁,确保了数千百姓的健康平安。
新年伊始,我正当准备好好在家过一个春节,一场突如其来新冠肺炎疫情打破了我们的计划,作为一名基层的医务人员,必须挺身而出。于是,我们在上级部门的统一指挥下,与村级抗疫人员一起,开始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抗疫战斗。
我所在的柏腊村属于重庆市黔江区冯家街道,全村共有8个居民小组,近900户家庭共3000余人,由于黔江区与湖北省相邻,邻居咸丰县确诊病例15例,这对于与之咫尺之遥的黔江,风险级别较高,防控难度相对较大。
作为村里唯一的医护人员,我对全村的情况进行了摸排,对外出务工人员的回村情况进行详细的了解,弄清楚他们在什么地方务工,什么时间回家,然后亲自上门登记、给他们测体温、检查健康情况,时刻关注他们身体状况的变化。
全面了解本村最近有没有村民发烧感冒,询问他们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或其他一些症状。由于防控期间号召村民宅在家中,禁止外出、禁止聚集、禁止走亲访友,对于村民们的寻医问药我都实行上门服务,他们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需求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在乡村,由于大多是年迈的老人,他们对疫情风险不了解,认为住在农村,空气良好,疾病不可能传过来,常常不戴口罩就出门。我们及时上门宣传,想法帮他们买口罩,经过耐心的工作,终于让他们明白了防疫的重要性。
由于我们村的防控工作做得较为扎实,保住了我们这片家园的洁净,至今没有出现任何疑似病例,疫情风险降为最低。作为一名村医,一名最基层的防控人员,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劳动成果,终于体现出了自己的价值。
我出身于1970年,19岁时从柏腊村4组嫁到了5组刘家,公公刘世良是一名乡村医生,他年轻时分别拜7名中医为师,博采众长,医术高明,在当地较有名气。看着公公行医治病,我也对医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就开始跟公公学医。
我在学医过程中,首先从认识中药开始,公公开处方,我照单抓药,然后学习针灸、推拿、拔罐等中医常用技术。1990年,由于本村的群众对我的信任,选举我为柏腊村妇委会主任,于是,我一边工作履行职务,一边刻苦学习医术。
为了改善农村医疗卫生条件,更好地为村民服务,2008年,在上级主管部门的支持下,我有幸被派往重庆市涪陵区卫生学校进行为期三年的学习,时年38岁的我努力抓住这个机会,发奋学习,顺利取得中专文凭。为了适应新形势的需要,2005年,我通过自学,获得了医药相关专业的大专文凭,这为我从医奠定了良好基础。
从开始学医到获得大专文凭,我的医术逐步走向成熟。作为村妇委会主任,很多妇女方面的工作我都要去处理。作为一名乡村医生,只要村民有需求,不论白天黑夜,我都会毫无怨言地出诊送药。
2016年8月15日凌晨2时,睡梦中的我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村民熊万帮生病,家属打来电话求救。我赶紧下床,背上药箱并叫来摩的,在寒冷的夜色中骑行30分钟后达到熊家。检查发现患者高烧41°,我赶紧给他医治,患者体征逐步恢复正常。
2008年11月11日,村民张登秀做饭时不小心被滚烫的菜油烫伤,因晚上疼痛难忍,凌晨3时在丈夫护送下,来到柏腊村卫生室敲门。我立马起床,为其清理伤处,打针用药,经过1个多小时处理,病人减轻了痛苦。
由于家乡地处山区,人员居住分散,最远的村民家离卫生室有10余公里,由于我不会开车也不会骑摩托,每次出诊都得租摩的前往。行医30年来,上门义诊超过5000次,仅摩的租金就用去几万元,这笔费用全由自己承担,从不计入患者的医疗费中,不给病人增加1分钱的负担。
作为一名村医,负责全村的基本医疗服务、公共卫生、妇幼保健、慢病管理、家庭医生签约服务、和其他临时工作。我一直坚守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一宗旨,不论白天还是夜晚,不管路程远近,只要村民有需求,我都会毫不犹豫去服务。我的所有服务,得到了乡亲们认可,是我最大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