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批判冰心最惨的人 相隔千里却是蓝颜知己 去世后冰心泪奔!
hello,大家好,这里是苹果谈历史,1987年10月3日,梁实秋先生在台湾病逝,消息震惊了大陆文坛,也让一位在祖国大陆这边苦苦等待老人归来的“北京心”颤抖、痛惜,他离开故园北京将近40年了,40年在历史的长河里不过是一瞬间,可是对于一个生命短暂的人而言,却足够从牙牙学语变成四十不惑。然而在这四十年里,北京总在他梦里、在他心里萦绕不去。北京有他的亲人,有他的骨肉同胞,有他的同窗好友,有他青年时代的许多朋友。他,深深地思念着北京,噩耗传来,他所矢志不渝的“北京心”让海内外华人动容,他的离去让亲朋好友悲痛。一位当时已是87岁高龄的老人,由于失去老朋友,竟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连续写了两篇悼念文字,一篇是《悼念梁实秋先生》,发表在《人民日报》;一篇是《忆实秋》,刊登在上海《文汇报》,而两篇和着血泪而成的文章的作者,就是梁实秋心里的另一个“北京心”——世纪老人冰心,冰心,人如其名,一个温婉雅致的大家闺秀式作家。如果以花来比喻,她也许应当近似水仙,淑雅高洁,有清澈的水韵。与林徽因、丁玲、庐隐、凌叔华等女作家不同,她的一生除丈夫吴文藻之外,并没有那种才子佳人式的浪漫情事,她与同时代的很多男作家有君子之交的好友情分,比如老舍、巴金、沙汀。在20世纪80年代以前,冰心的文章中绝少提到梁实秋,这当然是众所周知的政治原因,而在政治解冻的80年代之后,梁实秋在冰心的笔下屡屡出现,我们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位文坛名宿之间,也有着“非比寻常”的友谊。
他们的感情,可以好到什么程度?在两个人尚在人世的时候,彼此就为对方写过悼念的文章。一般的悼念文章都是为表达生者对已逝亲友的思念而作,绝无两者相互悼念的道理。但冰心和梁实秋之间,生前都发表了悼念对方的文章,这可谓千古一绝了。时间拉回1923年7月,也就是梁实秋即将赴美留学的前夕,他在《创造周报》上发表了《〈繁星〉与〈春水〉》一文,对冰心的《繁星》与《春水》两本小诗集做了批评。当时的梁实秋正处于“青春的浪漫”中,强调诗必须是情感充沛的。而冰心的小诗在风格上受印度诗人泰戈尔的影响,在生活的溪流中捕捉带有哲理意味的朵朵细浪。在这种诗中,诗人的情感不是宣泄式的而是内蕴的,它的魅力不在于澎湃的激情,而在于平中见奇地闪烁于字里行间的哲思,但是在梁实秋看来,“没有情感的不是诗,不富情感的不是好诗,没有情感的不是人,不富情感的不是诗人”。他觉得这两本小诗集中的冰心是一位冰冷到零度以下的女诗人,让人读完诗后,得到的感受只有“冷森森的战栗”。并且梁实秋告诉读者:“冰心女士是一个散文作家、小说作家,不适宜于诗;《繁星》《春水》的体裁不值得仿效而流为时尚。”梁实秋的这种诗论当然是一家之言,但在文坛上却是一篇醒目的反调文章。冰心当然也读到了。这时的冰心在全国文坛上的声望要比梁实秋高得多,被梁实秋批评得一无是处的小诗集,当时正风靡文坛,成为很多文学青年模仿的对象。可想而知,梁实秋的这一大篇宏论是很难让她服气的。
可是让两个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篇令人不愉快的评论,却给两人带来了几十年不变的友情。那篇文章刚发表不久,梁实秋便踏上了去美国的轮船。1923年,在赴美留学的途中,梁实秋与冰心在杰克逊总统号的甲板上不期而遇,介绍人是作家许地山,梁实秋与吴文藻是清华的同班同学,冰心在船上开始与吴文藻频繁接触,与梁实秋的交往自然也就多了起来。其实梁实秋是个大才子,还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特别是很讨女人喜欢的人。两人毕竟都是文学爱好者,而且当时的梁实秋也正热衷于做诗,冰心和梁实秋之间渐渐有了共同语言。冰心与梁实秋很快就化“敌”为友,梁实秋也“逐渐觉得她不是恃才傲物的人,不过对人有几分矜持,至于她的胸襟之高超、感觉之敏锐、性情之细腻,均非一般人所可企及”。他们与几个相好的同学在一起海阔天空,谈笑风生,此前,1921年秋的一个周末,正在清华学校高等科读书的梁实秋回到家中,在父亲书房桌上发现一张红纸条,上面写着“程季淑,安徽绩溪人,年二十岁,1901年2月17日寅时生”,他马上意识到这是父母为自己选的未婚妻。很快,就在这一年冬季,梁实秋与程季淑初次约会。在不长的时间里,他们已深深为对方吸引,北平那些可以称得上优雅的场所都印下了两人的足迹。
此时,梁实秋结束8年的清华生活,按照学校的要求打点行李赴美留学。这一去,意味着两人将要离别几年。想起分别时候的依依不舍,他对冰心说:“我在上海上船以前,同我的女朋友话别时,曾大哭了一场。”冰心听着这真挚的情感,深深的离别愁绪,也不知道怎样安慰这位才子才算妥当。她只好陪着梁实秋默默地站在海边,吹着海风。也就在此时,两个人的友谊达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1927年2月11日,梁实秋与程季淑在北京南河沿的欧美同学会举行了婚礼。十几天后,北伐的国民革命军逼近南京,两人仓促赴南京,后又在战乱中被迫转赴上海。程季淑这时已怀身孕,梁实秋便不让她出去工作。从此,程季淑从一个新式的职业女性退回家庭,开始了一生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生活。他们的小家庭模式,是过去的才子佳人们所梦寐以求的,丈夫在外谋生养家,妻子在家掌管家事,夜晚在灯影里,或红袖添香夜读书,或互相依偎喁喁细谈,共同分享各自的乐趣与苦恼,1926年冰心于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研究院毕业并取得文学硕士学位返国时,就捎上了一封吴文藻向她正式求婚的信件,这是要呈报冰心父母亲的。好玩的是,这封信是经过她修改过的。1929年,冰心与吴文藻结婚。婚礼简朴,在西山大党寺度过新婚之夜。冰心同吴文藻结婚后,就住在任教的母校,其实根据上面的信息,在美国排演戏剧的时候,梁实秋曾经分不清友情和爱情,对冰心含蓄表白过。当然,这也不能说就是梁实秋先生人品有问题,或者对未婚妻始乱终弃。毕竟未婚妻远在国内,他又只身一人远在他乡。何况冰心还是这样一个“新思想旧道德兼备的完人”。
可是,虽然冰心也很欣赏他的才气,但是这样的男人,终究只能够远远地看着。聪明如她,只需和他一交锋,心里便明镜似的透亮着。她出身名门,有着大家闺秀的娴雅温和,去美国的时候,已经22岁了,对于婚姻爱情有着自己的见解。按照她的理想,她不希望嫁一个文艺圈中的人,因为她总觉得搞文艺的人,多数性情浪漫,感情也大多不稳固。哪怕是在晚年,她还坚持这一看法,说:“我们的朋友里有不少文艺界的人,其中有些人都很‘风流’,对于钦慕他们的女读者,常常表示了很随便和不严肃的态度和行为。”她对徐志摩就始终没有好感,认为他的离婚再娶是“一场不人道、不光明的行为”。她的愿望是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有一个值得信赖的丈夫,而自己则做一个知书达理的贤妻良母,同时还能拥有一份理想的工作。她的这种理想既不保守,又不激进,平和而朴实。选吴文藻对冰心来说更合适,他是从事社会学研究的,同时还对文学有着不凡的见识。他和冰心虽然不是在同一个专业领域,却有着很多共同语言,不久后,梁实秋夫妇去了上海,梁实秋在光华、中国公学两处兼课,于是,冰心和梁实秋之间便是“朱门一入深似海,从此秋郎是路人”,他们两个各自忙于自己的家庭,由于国内时局动荡,从此交集变得越来越少,直到多年以后,才又渐渐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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