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贪污 陆赞从来拒绝不合作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赞在他的一生廉洁,不拿老百姓的一心一线,就算皇帝鼓励他贪污,他也不也不贪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今天小编给大家说说,这其中的原因
欧阳修在《新唐书》中,记载了他早年的一则故事。他在华州任郑县尉,回老家探亲省母途中,路过寿州,曾经礼节性地拜见当地的刺史张镒。这位刺史是颇学众望的大人物最初没有太看得上如此年轻的后辈。但谈了三天三夜以后,对这位年轻人的学识见解、治国方略钦服之至,就和陆贽成为一对忘年朋友。分手时,张镒送给他一笔巨款,说是:“请为母夫人一日费。”陆贽说什么也不肯接受,刺史当然坚持要他收下。最后,陆贽只好让步:“敢不承公之赐!”但仅仅接收了他礼物中的一点茶叶。
唐代的茶叶都压成团,所以他取了一团龙凤茶离开张府。春风杨柳,草色青青,送别途中,张老先生对这位“明日之星”寄予多大的期啊!在封建社会里,能不能成为“明日之星”?能不能成为总发光的“明日之星”?决定于帝王碰上聪明的帝王,碰上昏庸的帝王,碰上先聪明后昏庸的帝王,那境况是大不相同的。君择臣,臣亦择主,这里有很多偶然性和不确定的因素。而帝E的资质,决定他的作为,能碰上像点样子的帝王,成功的可能比摸彩的得奖率要低得多。因为在封建王朝的三百多个帝王中间,基本上可分为第一类是无作为的,你碰上了只有自认倒霉。
第二类是有作为也不大的,你碰上了也成就不了什么大事。第三类是曾经有作为,后来走向了反面的。当他在有作为时,你可能发挥出能量;等他走向反面时,你的能量很可能成为他要除掉你的原因。第四类是有作为的英明伟大完美的帝王,基本上在中国没有,在世界上也是没有的,所以不可能碰上。因为能够称之为英主的第四类帝王,只是一种向往,只是一种众望所归的理想化结果。即使被视作中国“最样板”的皇帝李世民,要不是他服用婆罗门所炼长生不老药中毒死亡,驾崩时才半百年纪,来不及向自己的反面发展。
要是他多活10年20年,恐怕和唐玄宗李隆基、唐德宗李适一样,是逃不脱中国帝王这种聪昏周期率的。他的亲征高丽,无功而返;他的夺嫡之惧,宫廷不安;他的大兴土木,营建浩繁;他的猜疑排斥,冤假错案,也是已露端倪的由聪而昏的转变开始。在我国封建社会中,第一类和第二类的帝王,几乎占总数的百分之九十。第三类帝王约占剩下的百分之十。从唐德宗与陆贽关系的全过程来看,其实正是帝王聪昏周期率表现得最典型的一个例证。应该说,当年在讨伐安禄山、史思明叛军时,李适曾为天下兵马元帅,还是相当有锐气和有朝气的。
所以平乱以后,代宗因其功拜尚书令。继位之始,也曾经励精图治、革旧布新,时局为之一振。《旧唐书》对他这一阶段的表现,持非常肯定的态度:德宗皇帝初总万机,励精治道。思政若渴,视民如伤。凝旒延蚋于谠言,侧席思求于多士。其始也,去无名之费,罢不急之官;出永巷之嫉嫱,文单之刷象;减太官之膳诚服玩之奢:解鹰犬而放伶伦,止酷而绝资率,百神成秩,五典克从,御正殿而策贤良,辍廷臣而治羲向。此皆前王之能事,有国之大猷,率是而行,夫何敢议?这样的英明,却没有维持多久。
由于从人类学的角度来看,帝王家系的退化程度,要甚于常人是必然的,太过优的物质生活,太过消耗的性事活动,太过紧张的宫廷斗争,太过狭窄的精神世界,造成智商体能,行为力适应力的加速下降。中国出现那么众多的弱智,白痴、“呆俊儿式”的皇帝,是一点也不奇怪的,正如一块土地,肥力耗竭殆尽,还能指望长出什么好庄稼来吗?一般来说,每朝的开后的继承者,则是黄鼠狼下豆鼠子,一代不如一代,很快就会不成气候。李适为唐第十代皇帝,试想一下,姑且把李世民视作百分之百的英主,十代以后,从公元7世纪初到8世纪末,二百多年过去。
鸣呼,这个源自突豚人种的陇西李氏豪强家族,那血管里的英主基因,还有几许能在李适身上残存下来?宋朝钱易在其《南部新书》里,这样描写李适的由聪而昏的周折:“裴延龄尝放言德皇曰:“陛下自有本分钱物,用之不竭。上惊曰:何为本分钱?延龄曰:准天下贡赋,常分为三,一为乾豆,二为宾客,三为充君之庖。今奉九庙,与鸿胪,供蕃使,曾不用一分钱,而陛下御膳之余,其数极多,皆陛下本分钱也’上曰:此经义,人总未曾言。自兹有意相奸邪矣。”做天真无知状,做如梦初醒状,做头一回听说状,李适纯粹是装孙子。
早在流亡逃窜期间,他这搜括民脂民膏的劣根性,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初,德宗仓皇出幸,府藏委弃,凝冽之际,士众多寒,服御之外,无尺缣丈帛,及贼流解围,诸藩供奉继至,乃于奉天(即乾县)行在,储贡物于廊下,仍题曰‘琼林',‘大盈'二库名。”陆贽在巡视行宫时,发现了这种不成体统的事情,赶紧对这位皇帝进谏:臣下昨天看见行营廊下,出现“琼林”、“大盈”库名,把微臣吓了一跳。这两个库名,陛下也当了解,是玄宗皇帝当年为其藏库题写。结果,“开元盛世”毁于一旦,就败于这既失民心更失军心的私念上啊!
陛下把诸道贡献的金银财宝,粮食衣料,私藏在此供自己吃用。而您怎么不想一想,那些吃不饱、穿不暖,为您卖命打仗的将士因为那时还处于战争状态下,陆贽警告这位已经由聪转昏的德宗说:陛下不们,看到了会做如何想?害怕军心动摇吗?不担心临阵倒戈吗?不在乎那些军官起来造您的反吗?不觉得那些土兵有可能掉转枪口对准您脑袋吗?一提“掉脑袋”这三个字,他暂时恢复理智。所有由聪而昏的帝王,只有这句话能听得进去。即使再昏庸的君王,让他掉脑袋他还是不干的。然而,这个李适,库名给取下来了,但库藏仍旧被他所宠幸的小人把持着。
在中国,若帝王站在正直一边,则佞幸就靠边;而反过来,帝王排斥坚贞之土,则奸宄之徒必秽乱中枢,良善者执政,人民得安生,邪恶者掌权,百姓必倒霉。帝王之由聪转昏,除了自身人种学上的缺陷,在他身边的那些小人,也在推动着、加快着他的腐朽,他的堕落,他的不可救药,他的走向灭亡,欧阳修著《新唐书》,在《德宗、顺宗、宪宗》记后感叹:“呜呼,小人之能败国也,不必愚君暗主,虽聪明圣智,苟有惑焉,未有不为患者也。”如果整个朝廷都像陆贽这样刚正不阿、清俭廉洁、直言傥论、端庄崇实,唐德宗有可能将他的聪昏周期率拉长一点,可包围着他的却是卢杞、裴延龄,以及宦官窦文场、霍仙鸣之流,他们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一个陆赞的拒绝,哪敌得上这一群混蛋联合体的拥趸啊!任何一个社会,像陆贽这样敢拒绝邪恶的正派力量占上风的时候,这个时代就有希望、有生气、有前景,也有未来。反之,像陆贽这样代表正义、代表公道、代表人心所向、代表真理必胜的人物,处于孤单状态,受到排斥打击,遭遇不公对待好人步步难行,那么必然出现当时的大诗人白居易所写的组诗《秦中吟》中的场面。诗人在前面加了序:他主说,“贞元、元和之际,予在长安,闻见之间,有足悲者,因直歌其事”。
而“贞元”,就是唐德宗李适的年号。其中最出名的两句:“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从这十个字,我们就该想象得出这个由聪而昏的皇帝,在小人的包围下,最后昏庸聩败到什么程度。君上不亮其诚,群小共攻其短,欲无放逐,其可得乎?
陆赞被逐边陲十年,直到德宗死后,他儿子顺宗接位,才体会到当年陆赞对他老子的拒绝,具有多么了不起的价值和意义。他迫不及待地下诏书,让他回到长安,在朝廷任职。可是,诏未至,陆贽已死,享年52岁,一代良臣,以一个拒绝邪恶的形象,长存于史册中。他是多么的了不起。小编给他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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