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爱情 是永恒的归宿
5月12日的新闻是阿娇与赖弘国公开他们的婚姻结束,有一句很戳心的话出现在赖建国的微博中:“她不爱我”。
对他们的经历了解不过,只是去年有一次在朋友家陪看一集《花花万物》综艺节目中,有介绍他们的家。
在台北的新房,赖先生收拾得很是干净简洁。
但是明显在细微的动作与眉梢中,透露着与爱人之间温度的缺失。
比如说赖介绍一个区域是专属给阿娇摆放她热衷的乐高拼砌模型的,仿佛可以看到他的眼里飘过字幕一样,收集那么多,摆放很占空间的呢。
再者,是他的小心翼翼的介绍:这是我的,这是她的。
至少我没有看到有多少是他们共同的。
“她不爱我”是一个婚姻终结最义无反顾的原因吧。
女人,过了结婚的黄金年纪,也经历过几段无疾而终的爱情,身边的同龄人都步入婚姻的殿堂,周围的眼睛无时不刻地写满舆论压力,而又在那时出现了一个大家都觉得不错的对象。
虽然你明明还没爱上他,但是你终于说服了自己,你会慢慢爱上他的。
嫁给婚姻是给别人看的幸福,嫁给爱情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如果理解的不够深刻,那黄永玉张梅溪的爱情刷屏得恰到好处。
虽然源于5月8日黄永玉的手书讣告的悲伤消息,但是他们76年的爱情生活,一举一动,从头到尾都让我们相信爱情,而他们的爱情是永恒的。
太太张梅溪出生于广东新会一个富裕家庭,从历史的照片看,落落大方得体,淡淡清新怡人。
那时的黄永玉,手中参差不齐的小学中学学历,流连四处打零工。
18岁的时候,他在江西一个小县城的民众教育馆打工时,遇见了张梅溪。
当时的张梅溪20出头,青春少艾,家底殷实,追求者众。
可偏偏,她就命中注定般地爱上了除了吹小号,刻木刻外一事无成,除了一百斤粮票外一无所有的黄永玉。
家人极力反对这个哪门子的爱情,父亲决定把她带回广东以断了她的念头。
毕竟是民国时期的进步青年啊,门当户对的观念对她来讲就如同封建礼教的禁锢。绑住身也绑不住躁动的心,索性她就为爱情离家出走。
偷出家门,卖掉首饰,搭上一趟去往江西的货车,到了江西赣州后才打电话告知黄永玉。
黄马上借了辆自行车,恨不得能骑出个风火轮来赶去120公里外接心上人。
可以想象这小子当时的心情,肯定是美上了天又火烧火燎。
终于,在张小姐的主动私奔下,她嫁给黄永玉,也是嫁给了一辈子的爱情。
黄永玉对妻子写的情书情诗,按他的话是,“歌颂老婆的诗我大概可以出一本厚厚的集子,只可惜,世界上还没有一个禁得起肉麻的出版社。”
在下嫁的时候他说,“在我这里你除了快乐什么都得不到。”
在文革时期他被流放农村改造,写了长诗《老婆呀,不要哭》,
“我们在孩提时代的梦中早就相识,
我们是洪荒时代在太空互相寻找的星星,我们相爱已经十万年。“
“因为你,世上将流传我和孩子们幸福的故事。”
在通州的万荷堂过老夫老妻的日子时,“小屋三间,坐也由我卧也由我。老婆一个,左看是她右看是她。”
还不忘拿出他爱情的圣器-小号,“我五十年前的女朋友,想听哪首?”
黄太太义无反顾的爱人,其实是一个“痞子”,是一个时时都不忘逗她开心的“痞子”。
黄永玉有一本书叫《无愁河的浪荡汉子》,名如其人,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从小调皮捣蛋不说,长大了可以说是“变本加厉”。
比如说德高望重的大师手笔,那题字却常常让人跌眼镜。
黄永玉笔名有黄牛、牛夫子,对着这样一个又牛又顽的老公,黄太太一生以“嗔怒”视之。
黄永玉与她的诸多对话,她都大抵先是扑哧一笑,然后发个狠。
80多岁时,黄永玉荣拍摄时尚杂志《时尚先生》的封面,叼着烟斗,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
回家跟太太炫耀,“怎么样?靓仔吧?哇,我,太好看了吧?”
黄太太回:“臭美”。
一生嬉笑怒骂,活到90多,对生死也早已看透。
他还曾经认真地和老婆商量他将来的骨灰安置方案。
“不如把我的骨灰倒进马桶,请个老先生来冲水。”
“这样会堵住马桶,拒绝。”
“那不然分成一个个小包,送给追悼会上的客人,拿回去种花。”
“你就是想半夜吓人。”
“那不如把我的骨灰包成饺子给大家吃,最后宣布,你们吃的是黄永玉的骨灰!”
……无语了。
鲁迅先生说,一个人不活在人的心上,他才算是真正地死了。
这样看,嫁给爱情就是永恒的归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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