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山的乡愁没有河界
雨山的乡愁没有河界
文／陈文荣
远去的故乡
是游子心灵深处的魂萦梦绕的醉美风景/故乡里有亲人的牵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兄弟姐妹，堂表叔伯……割不断的是亲情，忘不掉的是血脉/故乡里/有快乐的童年山海之间，无邪玩伴，家风宛在，乡音依然……吃不腻的家常菜，忘不了的故土情
故乡里
有曲折的成长左邻右舍，亲疏远近，坚韧磨砺，自然生发……模糊了童年记忆，淡化了困顿愁苦
在梦里
我曾无数次感受稻花的清香和那泥土的芬芳我曾无数次倾听小鸟的和鸣和那鸡鸭的欢唱我曾无数次领略雨中的鱼塘和那荷花的绽放我曾无数次见证瓜果的滋蔓和那笋竹的勃发我曾无数次牵手当年的小芳、小娟和小胖……
在梦里
这一切的一切已经美丽成动人的传说这一切的一切已经幻化成水墨的即景这一切的一切已经定格成恒久的思念……我的梦想是不知疲倦的小鸟春风来了它就要放声歌唱我的梦想是年复一年的知了盛夏来了它就要和声怒放我的梦想是挂满枝头的果实秋天来了它就要遍地金黄我的梦想是银装素裹的冬霜冬日来了它就要积蓄力量……我的梦想永在祖祖辈辈世世代代子子孙孙……很多很多年以后那书卷上面的满满相思的故乡情怀会向我的后人说起诗书画传家的一代代传家宝不能忘关于故乡的一个个剪不断理还乱离家万里远之后的一幕幕故乡情阻不断闯荡天涯时那一壶壶老陈酿胆色壮临老临了时一声声爸爸妈妈在呼唤……淌过岁月的条条溪流迈过生命的座座高山当时光渐老重新品味故乡的那山那水那人那事当树叶渐黄重新丈量故乡的那屋那路那苦那甜/当光阴流逝重新盘亘深根故乡的那些个低吟浅唱着彩的思绪/会让心灵低回婉转滋生出百灵鸟的悦耳清脆/轻松拥有一季季的灿烂……墨色记忆岁月的过往笔下涌动的是回忆的桨声/此际让思乡小调弥漫城市的夜空让记忆随意倾泻从时空轮转出的韵味和沧桑
此际
醐醍灌顶的乡音便是游子心中波动着的潮湿的无数诗行
这一首《远去的故乡》 是乙未年初雨山先生和我初见时所写，文字有一些长。但确实是那时的我对于故乡无法割裂的记忆的山门所在。雨山“吱呀”一声推开这扇尘封已久的记忆山门之后，故乡的面目在我的脑海中渐渐地清晰起来。由是开始与雨山策划起“八闽乡愁主题书画创作”这项旨在让人们记住乡愁的行动。项目得到了福建省文艺发展基金的扶持，由此我和雨山开启了一场难忘的乡愁之旅。
随后的时间里，和雨山一道深入到宁德古田翠屏湖、凤都的石坑村、卓洋的前洋村、三明尤溪洋中的桂峰村、西城的新坑村、龙岩漳平拱桥的上界村、溪南的东湖村、象湖的象湖村、杨美村、土坑村、产坂自然村、岐山自然村……激情满怀的雨山浑身上下总是有使不完的劲儿，他仿佛就像一位神木门身怀绝技的传人，走到哪里便把如花的激情和乡愁带到哪里，所到之处香花弥漫、四季如春，他善于发现平时那些在于村民看来毫不起眼的微末景致并将之放大充实。不仅如此，率性雨山很快地就进入角色，和老乡们拉起家常就仿佛在这里扎根了几十年似的，语言丝毫不能成为障碍阻隔，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推杯过盏样样精通，携妻带子，入乡随俗，醒了下地，累了上床。于是乎，老旧的农耕用具，残破的院落断檐，蜿蜒的山间小道，斑驳的夕阳余晖，山里的鸡啊鸭啊猪呀牛呀花啊草啊树啊，篱笆女人和狗，夜泊渔船如歌，山水清溪桥亭，老幼青壮相伴，一群群一片片地走入了他的画面里……暮然回首，这些定格的画面所散发出来的色彩竟然温暖着离家万里远的游子，美不胜收，令人感佩，很多人看完雨山的画面之后，纷纷回乡修缮老宅祖屋，参与乡村乡建，为家乡办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善举乐为，不得不说这是雨山和我之前所不曾预料到的。而我，也受先生的诸多影响，越发地热爱家乡了。
在近两年的时间里，雨山不辞劳苦，他的足迹，遍及龙岩古田会议遗址、武平、长汀、南平武夷山、政和、建阳、将乐、邵武、漳州云水谣、泉州永春、德化、宁德寿宁、周宁鲤鱼溪、福州三坊七巷、上下杭、林浦、鼓岭、乌石山、旗山、马尾闽安古镇、永泰、闽侯、闽清、福建师大等多个地方，一幅幅动人心魄的画面纷纷在他的笔下荡漾开来。在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共同关心和努力下，古田雨山乡愁艺术馆和将乐雨山乡情美术馆先后于2017年落成，内中展示的所有作品均由雨山先生无偿捐赠。雨山创作的乡愁系列作品展出后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他数年来坚持不懈的创作亦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共同关注和高度评价。古田乡贤陆地先生是古田雨山乡愁艺术馆的主要推动者之一。从选址到落地，到故里石坑采风，儿时村口的大枣树、古井、半坡的古香樟经过了雨山先生的画笔滋润，一一成为了香饽饽，历经风雨侵袭仍屹立不倒的老墻垛，在一众诗人的眼光中变成了“墙坚強”的典范，陆地先生寒窗苦读的祖宅，那古宅大门上贴着“花开锦绣”的大红字，虽然已经泛白，但遒劲之势仍在，显示了屋子主人勤奋学习、锦绣成长的美好未来，追忆来路，当时当日的一刻刻情景彷如昨天……站在故园菜地的一隅高处，陆地先生声情并荗地讲述着他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讲到他的父亲和学挍的老师及校长同学，听者无不为之动容，那深邃的思念情感，那真挚的浅碧波光，使同道知己们纷纷为之泪目。我想，那时候站在菜地里“指点江山”的陆地先生的内心是幸福的、快乐的，也是感动的、真实的……
激情雨山入村口，记忆经典善筹谋。桑梓有情游子意，个中滋味在心头。五彩淡墨铺锦绣，描摹刻画技娴熟。痴情幻梦易消逝，人间醉美是乡愁。这首写于当初的《乡愁记忆》，个中情景至今想来仍历历在目。望得见青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古老的房子，童年记忆，时刻挂心头。这是雨山撰写的《忆故乡一致陆地》。
传说中石坑村的土垒墙会呼吸/石坑村的石坑石会歌唱今秋金秋/我来了村口的大枣树啊伸着长长的臂膀向我招手望树丫朝晖中光闪星幻看树干老树皮泪痕斑斑欲语还休心跳脉动我与你同呼吸共命运啊不要分离的痛楚守护应当沿村道转角处的墙坚强孤独伫立沉默中阅尽沧桑为什么/难以诉说石坑石如诉如泣的歌啊/似圆明园的门廊/在旷野回荡。这是雨山撰写的《石坑村在呼唤》。
曾经隐姓埋名的小球儿长在石坑村/是东边结满乡愁的青枣子是西面摇曳欲望的黄柿子最好的时光/花开锦绣一把黑锁头一捧红毛线各自领养缠绕的念想拴在斑驳的旧木门外断掌合起小球儿一旦停留在画家的水墨里恰成全石头与湿地的厮磨风光，雨露石头山石坑石呀一寸一寸地/渲染复活今夜，问候小球儿坚硬的相思/正炽的凡心让石坑村的石头更石头。这是著名女作家摇摇当时写下的《问候小球儿》。
陆郎故里见阿婶，相顾言欢话家常；丰年稻香弯沉沉，石坑阿伯一肩挑；吉地多有墙坚强，傲立风雨耐暑寒；桃之摇摇花烂漫，桃之杳杳叶昏黄；福宅多有福安乐，秋葵自在壮帅康；江山才子赠一品，鸣笙悄唤黄家香。这首写于彼时的嵌名诗《石坑村感怀》记述了当时一起前往的一众才子才女……
……
石坑之行留下了很多美好的诗句和回忆，雨山将之整理并发布在《八闽记忆》中，博得点赞无数。三年后，陆地先生率先领衔将袓宅翻修一新，落成一处文艺空间，无偿提供给村民作为读书写字，孩童学习的场所，而半坡的古樟也进一步得到了保护。漳平之行带给我的震撼同样十分令人难忘。我们先后去过七八个村子，这些村子在雨山的画笔下滋蔓出别样的风景。在拱桥上界，雨山先生别出心裁地发现了一般游客难以发现的别样风景，如梦幻一般重现的荷塘风光圈粉无数。在溪南东湖，雨山先生为之注目的残破老屋上悦动的青藤攀越出思绪万千。在象湖土坑，三杉一柿在屋角一偶自然生发的情景勾起了我对于童年的全部美好想像。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回忆当初，最美好的时光在记忆的经典留声中历历在目，一处处，一幕幕，记住了就无法忘怀。形色古村入画图/奇巧雨山万人赞/神笔马良今在否/醉美乡愁妙咏叹/《八闽记忆》。白驹过隙光阴短/得逢佳友遇知音/闲看乡景三五处/醉梦山水放身心/《山中一日》。石竹林生一巨松/团团如盖荫村中/凌空独秀奇俊伟/青史咏歌紫气东/《巨松》。聆听秋虫呢喃语/喜看稻穗干重浪/行云低吟诗叹咏/乡愁一缕万重山/《吟秋》。丹青圣手入村头/满目妙境乐如仙/老友相见相召唤/移步匆匆别有天/《携雨山冬游土坑有感》。风景常驻框成影/楼台水榭任西东/总把乾坤三五定/众志成城幻成真/ 鸟鸣雀拥搭虹彩/福桥五月落成功/清溪浅唱映竹影/雕梁画栋守山中/这两首诗句记录了首座福桥落地成功的盛景,雨山先生还为此创作了一系列作品。
如今，雨山笔下的石坑、土坑等村落均入选福建省美丽乡村阵列，部分村落还入选为中国传统村落，得到了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和倾力关怀，更多的人们可以前往领略其中的乡愁意趣，品味别样的乡村风景。在我看来，雨山对于乡愁文化的传承远远不止画面上的这些。他成功地激发了人们关于乡愁的无限想象，在他的乡愁画面中，你的挑剔目光会被内中所蕴含的温情融化，取而代之以脉脉的感动和无法割舍的长思。雨山燃点并放大游子内心的一脉乡愁显然是别人所无法替代的，他无求无欲，他激情满怀，他对于美的发现从来都不独占并乐于分享，他总是从人们意想不到的角度单刀直入地切入重点，他对于别人的乡愁显得没有生分并以先感动自己再感动别人的方式诠释他自己对于乡愁的理解，他善于诗文并茂地抒发自己对别家乡愁的理解并激发身边人勃发诗心，他对于身边朋友所作的诗文一点也不吝啬他最真实的赞美，甚至会以和诗等方式表达自己确实感动的当下心境，他鼓励身边一切朋友的做法自然得到了身边朋友的热烈回应。好友公翔先生曾经评价雨山说“他也写律诗，群里的学究觉得他没有循规蹈矩，不合严谨的平仄对仗，但他却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他觉得古诗已经过时，现代人写诗应该出走，只要能够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所思所想就是最好的诗。”对此我深以为然。圈中好友山樵说，“古诗押平仄韵过于严格则拘于框内，大致注意区别平仄音调不同，读起来抑扬顿锉朗朗上口就好，押言韵亦是。诗以表达感情意境为主，不应被韵脚限制死。相反，读古诗中的名诗，也有不按言韵脚押韵者……”那时和雨山在一起于旗山回市区途中等红绿灯时所创作的红灯记七首七言便是完全出自机抒的即兴之作，颇得雨山点赞。盘点过去的点点滴滴，回首时猛然发现，和雨山在一起的时光，便是自己和身边朋友留下诗词文句最多、感情也最真最美的流金岁月。
看看雨山先生的这首《若水不若》吧！上善若水/不善/也若水/搅浑/混在水中摸/不知渔否/善水/养鱼不渔呼/不善水/摸鱼得鱼矣/悲也叹耶/山重水复/尚善/上不善/若何/识得水中善/自在自由/从善/又过了一村/若如是/趋善若水得上/柳暗花明/若水不善/上山/山有灵/时雨/雨后青山明/透出树丫/光彩/可阅水/宛若神遊处/深吸气/有水润肺心脾/神清气爽/再看看雨山先生的这首《没事找事》。为了什么/闲不住/想想/又要冲动/有人忙/没你事/无端/找寻天边彩云/痴人做梦/云白云黑/天意/看风起/雷声隆隆/聚雨/狂飚倾盆/突闪一阵亮光/只见/到处泽国/呼啦啦/又见阳光泄出/一弯彩虹/有道是/心境/雨后蓝天/云白处/恰似融入/悠然/自在胸中/没事找事好事/我行我事/其实公翔先生不知道的是“若水不若、没事找事”的雨山也曾下载过一个软件，对所写的格律诗句进行校验并颇以为然，学究们争论的焦点据说曾经缓和许多。只是率性的雨山用过一段之后，觉得每喝葡萄酒必拿夜光杯的做法实在是与自己的性格格格不入，我亦觉得那时的雨山不是雨山，更像拿大戒尺训人的八股文老先生。忽有一日，终于盼得雨山觉醒归来，我在龙岩乘坐高铁回福州的路上一鼓作气地写下了动车二十一首诗句，不求格律对仗工整，却也顺畅押韵，在不到三小时的旅途中，雨山一路鼓掌热烈支持，称之为“诗心勃发雄赳赳，点火发射上太空”。我觉得，有个性的雨山唱着“我胡司令又杀回来了”的台词又回来了。看惯了雨山的乡愁，时而有些人会觉得美中不足，尤其是当下美术的流向重工轻写的特点，雨山对此不以为然，他认为重工轻写或重写轻工都是应该摒弃的，专业画家应该具备童子功和多重能力。他的不以为然是很有底气的。他创作的《郑和下西洋》五联画组图，以郑和下西洋为主线，通过码头供需、扬帆出海、贸易、联欢、风情等几个不同场景却又息息相关的主题为主要内容，跨越时空的串联起整个海上丝绸之路的构架，在方寸之间，密密匝匝的人群排列组合井然有序，充分展示了海上丝绸之路的恢弘气势，解开船锚，丝绸的古韵徐徐而来，历史的厚重，人文的丰蕴都在一卷之内交相辉映。该画使用最先进的专利印刷技术，被制作成丝绸珍藏版，得到了广大收藏家的青睐，较好地传播了海上丝绸之路的精神。他创作的《百年回眸》，以我国近现代杰出的建筑师、诗人和作家，人民英雄纪念碑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深化方案的设计者之一、《你是人间四月天》作者、三坊七巷走出去的林徽因和华南女子学院为背景，大八尺全开工笔恢宏巨制，让人叹为观止。他创作的数十张历代民族服饰工笔巨制，张张精彩，令人爱不释手。
“有个性的雨山常常让人觉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是我以为公翔兄写过的最最精辟的总结了。因为和雨山走的很近，我也常常为不按常规出牌的雨山头疼不已，譬如他坚持将数年来所创作的作品悉数捐赠给古田雨山乡愁艺术馆的时候我们也起过争执，但现在看来，雨山也许是对的。后来我走在古田乡间的时候，在推动古田水蜜桃旺销的当口，我能感觉得到人们对于雨山作品的喜爱，对于乡愁的认同…… “相信我会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同年，雨山再次在将乐捐建将乐雨山乡情美术馆，勤奋的雨山率性归零，重新出发，兑现了他的承诺。雨山出身书画世家，自幼醉心丹青，追求自我，才情豪气，跃然纸上。当下，雨山醉心于创作乡愁系列作品，他在打动着自己的同时，也在打动着一群群思乡的游子。他将自己对于乡村的爱，揉进了那一幅幅动人的画面当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国际主义战士亨利·诺尔曼·白求恩，是的，他从1938年来到中国参与抗日革命，1939年11月12日凌晨因病逝世。在中国工作的一年半时间里，他为中国抗日革命呕心沥血，毛主席称其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雨山执着创作乡愁系列的前行无悔，又何尝不是利他忘我的的另一种表现。故乡在悠长的岁月梦怀中回望/看红尘阡陌静静流淌/黄土地黑土地里开出的那些红色的黄色的花儿/静静地绽放在每一个游子的心里……激情满怀的雨山的画笔下总是漫溢出别样的乡愁，直把他乡作故乡，氤氲出淡淡的来去，浓浓的别离……雨山的乡愁同样没有国界没有乡界，他把他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当成了他的家乡。我想，有朝一日，沐浴在雨山先生的乡愁书画世界里，你也会生发出那样的乡愁离绪，由此牵引出那些蒙尘的陈年往事，仿若新剥开的笋尖，香气于味蕾的轻轻触碰中感受春天的气息，夏天的烂漫，浅浅的疏离，蓬勃的喷发，弥漫在一望无际的荷塘中，一只红蜻蜓飞舞着翅膀在张望，骚客雨山何在？这么想的时候，愰若闷骚满怀的雨山无处不在，他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悄悄地播种又悄悄地别离，而他的乡愁，却浓浓地烙刻在了每一位游子的心上。
作者简介：
陈文荣，福建省雕刻艺术家协会会长、福建省商盟公益基金会执行会长、民盟中央文化艺术研究院理事、民盟福建省委文化委副主任、民盟福建省直美术支部副主委、《闽商中国梦》系列丛书主编，多家杂志、报刊编委、顾问，艺术评论家，资深策划人。曾就职于多家媒体，发表数千篇文章，含专著、通讯、报告文学、美术评论、散文、诗歌等并被广泛转载。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福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兼任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福建农林大学管理学院、旅游学院、福建工程学院、华光学院等多所大学客座教授，艺术评论家、资深策展人。中国新闻社《永远的小平》（常年陈设于中央文献出版社）专辑和画册总策划。曾撰写十多首诗词歌曲被一线歌手等广泛传唱。为618中国项目成果交易会撰写的主题曲《彩虹的天空》经过多年推广现仍久唱不衰，传唱至今，成为历届6.18最耳熟能详的经典留声，并由武警文工团七位台柱子联袂献唱、交响乐队演奏并举办同名晚会。512赈灾歌曲《和你在一起》曾作为5.12汶川大地震救灾歌曲传唱大江南北，多家电视台制作成专题MTV进行传唱和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