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孩 我想对你说……
文 | 許
那年模糊,依稀记得,上学期间是无忧天真的时候,包括你我,唯一区别成了“你是我的天真,我是你的过错。”
可还记得,那年短纸情书?当时你就坐在我身后,班上老师编排两桌四位,前男后女,边上反之。平常衣着素衣的你与其它女孩并无大别,对于我来说丝毫挑不起喜意,也并不讨厌。
可是月老牵线乎?一节上课间,你用手指轻微拉扯我的衣服,这举动在印象里似乎第一次,搁往常小物件戳戳也就了事,可想而知笔掉得不是一次,捡的也不仅一二。
唯独那次的我慵懒弯下腰身,把自桌角下边上的笔拿起还与,你笑了说声“谢谢!”,很甜,如同刚吃了颗奶糖带起沁人的心扉,如果非说有“倾城国之貌,回眸百媚生”,想必在那时的你在我眼中亦是,心也因此为你如小鹿乱撞,耐着脸红耳赤到下课。
不久朋友知道了,他同我都有喜欢的女生。经不住友人怂恿下,喜欢你的我写了封短情书。第一次写得很简单,用了平常书写所用纸,寥寥几行,隐含深情款款,以为从此喜欢你只属我一人,殊不知现在看来,很可笑耳,且有点孩子家家,现再度回味细品——那是“半分情窦”。
虽然很多都记不清了,最后一次还是在一小院子转角处,那天素衣的你和我偶遇。其实很想说“我老远就看见你了”,想想当时脸薄羞涩,想着装模样,故而仰天望地,心里重复在说“看不见,看不见……”。
没成想那天的你终究在后边把我叫住,回过头去,你微红脸颊充满了笑意,背负着小手,轻声扭捏地看着我眼睛又或者是基本的礼貌:“喂!你怎么回事,没看见我吗?”,那时你如同上课时,掉了笔无助,在轻扯我的衣裳,享受捡起还与你甜蜜的笑,说声:“谢谢!”。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胡乱生硬说了几句,直到我们冷下去,当时的你,也许还想再说说,不知道为何,自己说了句“那个,我还有事……”转身走了。
没料到,那一别我们默不作声陌路就此产生。月老牵线乎?校外近段石路只一条,总能遇上独自上学的你,何以素衣如蝶翼,何以香花无人采?”。
直至毕业——再没见过你,或许你在躲着我,或许是我对你仅仅是“喜欢……”,像孩子喜欢玩具,因为好奇和喜欢,记得那年好像是最后一个学期……。
如果不是一首歌,可能就忘了当年你存在过我的世界,和当初幼稚的自己。如果可以,回到那年,须给因结上个果,愿你能像《公子向北走》里所说“三冬暖,春不寒,天黑有灯,下雨有伞”,此生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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