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青春|“小小”的爱 照亮了我“大大”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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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 · 繁星
在前往梦想彼岸的路上,我时常迷茫、沮丧。有一个人,就是那夜空中最闪烁的北极星,指引着我,勉励着我,照亮我追梦的路程。
成都,是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入学已经两年了,渐渐习惯了成都的气候,以及教室、训练场、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偶尔思绪也会被外面世界嘈杂的声音所牵动。斑斓的霓虹灯,繁华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海,与我只有一道红墙之隔。夜晚,静谧安静的营区与灯红酒绿的都市,宛如两个世界。此情此景,总是让我想到我心里的他。
凌晨十一点五十五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窗前,大口呼吸着这难得的宁静,十分不情愿地赶走睡意,为上哨前做好最后一丝准备。漆黑的校园,那唯独亮着微弱灯光的垃圾房显得尤为突兀。佝偻的身影正是那位老大伯,虽然他已经在这工作很久了,但我也是几个月前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一天,大意的我将钥匙当作垃圾给扔掉了,几个小时以后才发现,我立马匆匆忙忙的跑到垃圾房,内心的希望差点被眼前山一般的垃圾给抹掉。看到焦急的我,正在忙着将垃圾分类的大伯面带着微笑慈祥地询问:“小伙子,有啥子事哟?”
“大伯,我的钥匙不小心掉了,这钥匙十分重要。”
“啥子时候掉的哟?没得事,不要急,我帮你找。”
原本十分焦急的我,听到这些话后犹如吃了颗定心丸,心情马上就平复下来。面对成山的垃圾,大伯不辞辛苦地陪着我仔细地寻找着。恶臭、闷热,好几次我都几近崩溃,这样一次特别的遭遇,也让我体会到了这位大伯工作的不易。经过近两个小时的寻找,钥匙最终被找到,此时已经是深夜,拿到钥匙的我嘴里一个劲的对大伯道着感谢,大伯憨厚地对我笑着说到: “没得事!没得事!快点回去休息咯,下回小心点。” 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我对大伯的感激和愧疚之情,大伯陪我找了两个小时,将每一袋垃圾一个个的拆开,这大大给他增加了许多不必要的工作量,意味着他要晚好几个小时才能回家休息,为了表达我难以言语的谢意,我甚至想到给大伯一些钱以示感谢,但转念一想这并不太好,最后只能怀着感动离去。
回到宿舍后,原本疲惫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能站在窗口凝视着依旧在忙碌的大伯,漆黑宁静的夜晚,孤单的背影,脑海里大伯的模样有些模糊,但又觉得十分的熟悉,内心的酸楚又涌上了心头。让我想起了远方的他——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也是一位务工人员,他不英俊,也不潇洒,他没有名宅豪车,也没有令人仰望的社会地位,他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寻常百姓,但他拥有着最坚挺的脊梁,日复一日地撑起着我们的家。
从我记事起父亲便对我百般疼爱,虽然家庭并不富裕,但也没让我过过苦日子,孩提时的玩具枪,韶年时的足球鞋,弱冠时的手提电脑。我曾看到过父亲的劳累,每天回到家后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时,他却又不见了踪影;也曾看见过他的伤痛,他那被时光消磨的腰椎早已不堪重负,时常让他疼痛难忍。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打小便学习十分努力,在高考时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军校。在我家乡那样的小镇,能考上军校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父亲自然很高兴,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他把远亲近邻都邀请到家中来吃饭。那一天,是我看到过他笑得最开心惬意的一次。
“嘿!走了!还发什么呆!”战友的提醒把我从沉思中拽了出来。在到达哨位后没几分钟,我看到一辆三轮车缓缓地向我驶来。“满头银发,宽厚的身躯,被岁月磨出的皱纹,黝黑的手掌,嘴里叼着快要燃尽的香烟。”这次我看清楚大伯的样貌了,我冲他微笑。
“大伯,这么晚了小心点哈,回家好好休息了哦!”
“哎!小伙子!你也辛苦了哦,楞个晚了还要站哨,白天训练又辛苦哦!”
“没得事!大伯慢走嚯!”
望着大伯逐渐离去的背影,我在想:“大伯应该也有六十多岁了,这个年纪的他,儿女已经成家了吧,本已是安享晚年之时,可他却还是如此努力,为什么呢?”答案是那么简单又熟悉,为了继续疼爱他的孩子。他的孩子虽然已经成家,但也还是在负担着沉重的房贷、车贷,老人家照顾了他们一辈子,这也已经成为了习惯,这也曾是父亲给我的答案。
自我们呱呱坠地起,父亲便开始了他们更为忙碌的一生。 父爱如山,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每一位父亲都像一座大山一样为孩子们遮风挡雨,散尽所有的爱,直到他们一点一点的消失......
这一切,成为了我从军生涯的信念,疲惫时、伤痛时、失望时、落寞时,每每想到父亲那坚挺的脊梁,想到父亲对我殷切的期盼,我便又燃起了斗志,迈开步子继续奋勇向前。
作者
韦 佐
总 监:黄永利
副 总 监:陈 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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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林闻知 姬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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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陶治宇 缪文涵
本期校对:钱 成 周靖凯
【来源:武警警官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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