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平安的无止之境:创新驱动欢乐
深圳平安金融中心某层,悬挂着曾梵志的油画作品《拉奥孔》,与那尊重要的古希腊雕塑同名。画中的拉奥孔,面庞凝聚着痛楚,嘴巴微张,似将吼啸。神话里,这位特洛伊祭司因向同胞示警木马入城的危险而献身。据说,中国平安在收藏这幅画时,面临与纽约买家的竞争;当时,曾梵志问马明哲:“你从(画)里面看到了什么?”马明哲回答:“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欢乐。”我们不得不惊讶于这位中国保险巨头掌门人异于常人的思维和眼光。所以我们看到:十年来,平安从金融出发,以科技创新打破了金融的边界;三十多年间,平安却依然保持了创业精神和创新活力。或许这正是平安成功的原因。平安做到了在超越创新的痛苦和矛盾之后,正在体验创新带来的充实和快乐。平安的科技转型,在中国金融业发展史上并不多见,也让观察者疑惑。正如公众不知道的是,中国平安什么时候有了“科技输出”的储量和高度。多数人以为平安仅仅是一家保险公司时,它已经在搞综合金融集团;当你夸它是综合金融集团时,它可能已经不是个标准意义上的金融企业了,而是一家科技型金融公司。
《投资者网》 浩闻
1 早已不只是保险
金融壹账通,纽交所上市公司,股票代码OCFT,市值超50亿美元。就知名度而言,与陆金所、平安好医生相比,对非金融行业的C端大众来说,基本上,这家公司并不被人熟知。
2020年4至5月间,中概股遭受颇多质疑,而金融壹账通却大涨约60%。疫情中,金融壹账通(以下简称壹账通)2020年一季度营收4.48亿元,同比增长29.6%,被一众投行认为“超预期”,给予“买入”和“增持”评级。
于是,市场投资者才发现,中国平安旗下何时孵了这么大一只To B的科技独角兽——壹账通,靠输出技术挣钱,专做覆盖银行、保险、投资等金融垂直领域的全流程和全体系底层技术服务,从营销获客、风险管理、运营管理、客户服务,到数据管理、智慧经营和云平台,无所不包。
创立于2015年的壹账通,2019年12月13日在纽交所敲钟。截至2019年12月31日,它拥有3707家客户,包括全部主流银行(6大国有行及12家全国股份制银行)、99%的城商行和52%的保险公司。境外方面,有14个国家和地区的47家机构客户。这数字还在不断扩大。
换言之,就算你不买平安的银行和保险产品,也还是大概率间接用着平安的服务。
在金融科技领域,国外头部企业普遍专注窄的能力,例如PayPal、Stripe擅支付、Wealthfront、LendingClub擅财富管理与P2P;平安的路子是打造开放平台和生态圈,而国内的互联网企业有巨大流量优势,而平安更懂中小金融机构的需求。
2017年11月,孙正义听完壹账通董事长叶望春的介绍很激动,他给的评价是:了不起、模式可复制、日本银行业也很需要。
从公司业绩结果上看,壹账通模式至少做到了两点:第一,客户不担心数据会被交给平安银行;第二,买壹账通的产品,成本比自建体系低很多。
业内有评价认为,壹账通突破了区块链在实际应用领域的三大难题:吞吐量效率(性能)、隐私保护(安全性)、部署管理(如何化繁为简),从而将区块链技术切实落地。例如ABS场景,壹账通的区块链技术解决了信息不对称问题,在原始权益人、计划管理人、投资人、评级公司、担保机构等角色间,重塑了信任机制。
显然,在区块链技术的实际应用方面,壹账通走在行业前列。最有名的成功项目案例就是,由壹账通开发设计的香港首个区块链贸易融资技术平台“贸易联动”,以及全国首个区块链跨境贸易项目——天津口岸区块链验证试点项目。
2018年7月底,香港贸易融资平台决定聘用壹账通为技术服务提供商,被击败的竞标方有IMB、微软、以太坊。“贸易联动”是香港首个大型的跨银行区块链项目,2018年9月上线试运营,链接了汇丰和渣打为首的21家银行,为亚洲中小企业提供贸易融资服务,。
2019年,天津口岸区块链验证试点项目正式上线试运行,作为项目的重要实施方——金融壹账通积极参与,首次将区块链技术与跨境贸易各业务环节应用系统有机结合,构建可信的业务链条,组建跨境贸易区块链联盟,打造拥有贸易方、金融方、物流方、监管方及其他服务方的区块链平台。
金融壹账通董事长兼CEO叶望春表示,该项目在区块链跨境贸易领域开创了三个第一。一是国内首个区块链跨境贸易服务网络,实现全流程一体化智能通关。二是首个涵盖跨境贸易、法律合规、技术规范的标准体系,为行业提供标准化范本。三是首个以区块链搭建的跨境贸易联盟,构建可信绿色贸易生态圈。
按平安集团联席CEO陈心颖的说法,壹账通是平安第一次对外全方位输出科技,从零开始,全国到处跑,一家一家的机构去说服,非常辛苦。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金融科技,过去十年里,平安在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区块链等科技方面的投入超过500亿元,发明专利申请量超过2万多件,且均已广泛地应用在平安的金融、健康医疗、房产服务、汽车服务、智慧城市等五大生态圈中。
如今的平安,早已不仅仅是一家保险公司。2019年初,平安更换了公司Logo,替换掉多年“保险、银行、投资”字样,加上了“金融、科技”,向外界骄傲地宣布,平安是一家科技型的综合金融服务集团。
2 顾客需求的最佳满足者
回眸中国平安的成长之路,以大约十年为期,第一个十年,平安为中国消费者带来了现代保险产品;第二个十年,平安为中国理财者提供综合金融服务;第三个十年,平安为互联网时代的用户营造全面科技化的金融场景;而第四个十年,是充满想象力的“金融+生态”时代。
平安能将许多不可能变为可能,是因为其选择的道路,总是紧紧随时代演进,甚或常常领先。
以发展零售银行业务为例。一位用户在某银行有5万元存款,他往往会被当作大众客户来对待;而在平安的综合金融服务体系这个,在经用户许可的前提下,通过脱敏数据就会发现,他可能还有缴费两万元的保单,可能开百万元的车,完全符合私人银行客户的标准。而更重要的是,这些凭借大数据优势而获得的顾客,能在平安提供的具体产品中获得满意的体验。自2019年起,平安银行的零售转型进入AI内驱的第二阶段,打造了业内首创的AI Banker,大幅降低了经营成本,也就进而能为顾客提供更优质的服务。
科技赋能,使平安满足顾客需求的特长再度进化。例如,平安每天接入和拨出约100万个电话,包含4500种场景;平安的“语音座席”项目逐一为这些场景做AI,这只有既技术领先、又拥有场景的公司有机会做到。
2015年,陆金所首次提出对互联网金融投资者进行适当性管理的理念,通过对金融资产进行准确风险分类,对投资者进行风险承受能力分类,按量化模型对两者进行匹配,实现资产和资金精准匹配,从而帮助用户达成了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管理。
平安普惠的小贷业务,有一个很大的贡献:扩展了信用,通过改变业务模式,大幅降低造假的可能,使真正需要贷款的客户来到了平安普惠。以金融科技为基础的开放式借贷平台,将产品设计、资金获取、获客营销、风险评估、增信、贷后管理等各方优势资源聚合,扶持了无数小微个体的创业梦。截至2019年底,平安普惠累计为1200万普惠金融人群提供了借款服务。
而在无微不至的金融服务平台背后,是完善、高效的管控平台。
2018年,马明哲与微软CEO纳德拉交谈,话题之一是,在业务发展过程中,应该因人设事,还是因事设人?马明哲说,平安反对“为儿子找事干”,在平安,必须坚持“找到事情后,再生儿子”。
这种战略原则决定了,32年来,平安的创新业务总能避免战略不清、方向不明、资源浪费,总能契合最广泛的顾客需求。
3 马明哲的决心
平安要满足顾客需求的服务能力从何而来?来自坚持信念和不断创新的决心。
前美国驻联合国大使、领导力专家Ken Adelman,开创了一门以莎士比亚名著《亨利五世》为素材的核心领导力课程。他认为,在与法国国王查尔斯六世的对决中,英军最大的优势是其领袖亨利五世的战前演说,其中精华是那枚名句——
All things are ready if our minds be so. 下定决心则万事俱备。
这话并不一定吻合事实。但是否相信它,决定了创始人内心质地的差异。
马明哲在1990年7月给自己取了英文名Peter Ma。从那时起,平安全司的气氛就是面朝海外学英语。
1994年5月,平安引入摩根和高盛的投资之前,时任招行行长王世桢提醒马明哲:“你要想好了,用它们的钱,就要按人家的规则办事。”后来请安达信做审计,国内同行各种不理解,说这是花钱给自己挑刺,但马明哲认为这是国际化之前的必修课补习。
1998年,平安开始使用“KPI”方法,搞人力资源改革,造鲶鱼效应。
2002年10月,汇丰入股;2003年2月,获准成立综合金融集团,那时平安已经明确了“发展综合金融”的目标。首当其冲,要建压缩下属机构权限的IT后援中心。几十个人开会讨论,反对和迟疑态度不少。现任平安集团联席CEO陈心颖回忆,马明哲当时说:“请大家来,不是为了讨论是否要集中,而是讨论如何去集中。”
2006年,在浦东建张江后援中心,马明哲叫停了已经筹备3个月的团队,要求以十倍起扩大项目规模,理由是,原有规划对支持业务发展的年限过于短视。
马明哲的决心之一贯坚定,加持了他所有的前瞻。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后,平安的综合金融棋局开始全面加速。依然屡有人问,行不行?马明哲统一回答,以前没有条件,现在一定能行。
2013年元旦,马明哲作新年致辞,题为《科技,引领综合金融》。其背景是,始于2009年6月收购深发展。同时,汇丰出于自身战略从平安退出,退出时,它已帮助平安完全确立了“一个客户、一个账户、多个产品、一站式服务”的综合金融模式。2013年1月14日,深发展合并组建新的平安银行,开始全线提供统一的产品和服务。
接下来的故事是,平安开始不断地孵化一个个的科技独角兽。2011年,平安创办陆金所,长成了中国最大的线上财富管理平台;2014年,创办平安好医生,成为中国最大的移动医疗健康咨询服务平台,注册用户如今1.8亿;2015年,除了创办金融壹账通外,还从养老险业务里孵化了平安医疗健康管理公司,目前已覆盖全国250个城市,服务人口超5亿……
未来感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有人觉得创新是关于想象力的,事实上,往往是关于决心。
在一家拥有未来感的公司身上,你找不出孤立的决定性瞬间。总是拓展新的边界,导致了这样的局面:不同疆域、不同代际的业务时间线和空间坐标,是前后交织而彼此支撑的。常态是,现在时机未熟,先为未来准备。以前没有条件,现在一定能行……
一个极具魅力和管理能力的企业家,其成就与魅力散布在连贯的动作里。这一刻的决心,不是关于下一刻的,是关于下下下一刻;“反脆弱”能力的获得,从根本上说不是源自对黑天鹅的警惕,而是因为总想去看新世界。
或许,这可以解释马明哲及其带领下的平安能够成功的原因所在。
4 敏捷的学习者最欢乐
在财经媒体人秦朔的新书《无止之境:中国平安成长之路》里,汇丰集团主席杜嘉祺撰写了序言。其中写道,他曾问马明哲,“是什么促使平安不断挑战新的边界?”马明哲的答案是“危机感”,平安从诞生之日起,就时刻处在求生存、求发展的强烈的危机感。
依照杜嘉祺的梳理,在中国金融业,平安学保诚,第一家引进了现代精算体系;学友邦,第一家引进了寿险营销体制;学汇丰,第一家建成了综合金融的集中后援平台,然后做到亚洲最大……
无论在战略层,还是行动层,马明哲所说的“危机感”,事实上总是变成“创新精神”的燃料。
神经认知科学与积极心理学的研究表明:因为感到兴奋和快乐而做某事,我们很可能得到积极的体验;仅因不安和担忧做某件事,则很可能不会成功。
这理论会引发了三个问题。第一,创始人如何保护好那份令人兴奋、快乐的使命召唤,而不被创业中无可避免的焦虑与忧患淹没,无论后者的烈度有多高。第二,在事关快乐或生死恐惧时,创始人的性格会起到怎样的作用。第三,你要给客户乐趣,还是帮他们克服恐惧,或是两者同时进行。
马明哲说,他从拉奥孔脸上看到了极致的欢乐。
有一种合理的解释是,他给杜嘉祺的“危机感”答案,与恐惧无关。对他来说,“危机”这个词,是“危”与“机”的并列组合;或者干脆更进一步,就是个偏正短语,“危”只是机的定语。
《哈佛商业评论》中文版将马明哲评价为拉姆·查兰所定义的“敏捷型领导者”。此类领导者的特征是,保持年轻心态和成长型思维,一方面时刻关注外部变化,对新兴技术、潜在机会和竞争对手充满好奇,甚至是那些今天还看不见的对手。另一方面,热衷于将外部信息传递到企业内部,调整流程和组织运营,让整个企业保持年轻态文化,快速适应外部变化。
关于平安和几家互联网巨头的差别,马明哲在《无止之境》一书中做过陈述:“我们是看准方向在哪里,再设计好精确的图纸,然后铺好路走过去。但互联网公司是先不管东西南北,有任何灵感,都靠撞墙把路给撞出来。……虽然可能会比互联网公司慢一点,但我们一直努力让自己快点适应新的环境、文化和形势。”
平安内部有两种典型的感受。一是有高管曾说的:“最初听马总主题演讲,总觉得在画大饼,但一段时间后目标真就实现了,几十年来几乎没有例外。有些时候项目失败了,但并没有放弃目标,通过继续探索,目标最终又实现了。慢慢地,大家对他提出的目标就深信不疑了。”
二是如陈心颖所说的,“马总要做的事情,都是非常有难度的。”“平安非常舍得在创新方面投入。没有投入,就算再有理想,也做不出好东西来。”
据说,人工智能、生物识别、云计算、大数据是马明哲现在最关心的话题。
愈发拥有试错的成本和安全边际,一次又一次,体验从0到1的创造,从而走向无止与无限—— 如果商业界真的存在所谓“极致的欢乐”,那么这一定是其中的一种。
5 因创新而充满想象
过去十二年,中国是全世界被互联网改变最深的国家。而平安,很可能是中国被底层科技创新改变最多的大型金融企业。
保险业先天要比其他行业更熟悉风险与恐惧,是平安在基因上原初的天赋。“危机感”型的企业人格,天生更擅于自我的基因革新。
当下,平安因科技创新带来的成果比比皆是。平安的流程自动化机器人,名叫“安小蜂”,专事数据自动处理,能将财务流程效率提升数倍。平安的代理人AI助手,名叫“AskBob”,关于保险这家伙啥都懂,是代理人的7x24小时陪练;后来,AskBob跨界了,在平安布局智慧医疗后,又去做了辅助诊疗。平安内部全员使用的办公软件,名叫“快乐平安”,马明哲长期亲自反馈这个软件的使用体验;后来,“快乐平安”成了为深圳市政府改进OA系统的切入点,打开了“智慧城市”服务的开端。
目前,平安有多个公司和产品参与深圳市政府的智慧城市建设:平安智慧城市公司牵头,陆金所旗下的重金所负责“智慧财政”,平安城建科技负责“智慧房产”,金融壹账通负责“智慧贸易”和“智慧口岸”,平安智慧司法项目与深圳合作了“智慧法院”,i深圳App已成为国内领先的政务与便民服务移动平台。
当大家还未意识到互联网C端流量红利的消逝的时候,平安已经开始攻坚ToB里最难做的ToG。
2008年、2009年,《投资者报》曾数次推出独立研究专题《未来十年的10大金股》。其中囊括招商银行、贵州茅台、中兴通讯等企业,中国平安也在其中。我们当时写道:“在可以预见的未来,那些产品和业务结构的机构的利润空间将越来越有限,而中国平安综合金融战略,必将为股东创造持续、稳定的价值。”
多年后的今天,我们也许应该这样讲:在不确定的未来,凭借在各类重要科技领域拥有的基础研发、应用科技和生态圈,中国平安及其旗下公司,依然有极大机会继续为股东创造超出预期的价值。投资者网会继续看好这个声名赫赫的隐形冠军、庞大迅猛的新物种。
如今的平安正在开拓、深耕五大“生态圈”:金融服务、医疗健康、汽车服务、房产服务、智慧城市。金融只占五分之一。
假如之前不了解平安,也没关系,在下个时代,你有五倍机会重新认识它,届时,它的模样又将与此刻焕然而异。(思维财经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