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生出山送机缘 冯精志暗中做伯乐
张延生出山送机缘 冯精志暗中做伯乐
易儒张志春文章 中天易张永红整理
整理者注:邵伟华老师在易学方面的贡献,是无可置疑的,也是非常出色的。张志春老师对他的评价也是不过分的,记录基本属实。然而,邵伟华老师和张志春老师先后仙逝,留下了英名盖世,但是没有传承好祖国的传统文化,在他的学生中,没有一个能够担当起邵伟华老师这个大任的。过多的名利思想,过多的贪欲思想,蒙蔽了他们的双眼,在传承的基础上都没有传承好,更别说创新了,所以,邵伟华老师一去,邵氏文化,也跟着烟消云散了,我在坊间遍寻之,或者就是一知半解之徒,号称自己是邵伟华老师的弟子,或者是自吹自擂之徒,也称是邵伟华老师的弟子。以邵伟华老师的预测和品德,这样的人绝对是在败坏邵伟华老师的名声,何况你们的一知半解,根本不像一个易学者,更不用说是邵伟华老师的弟子了。其中,有人说搞了风水30多年了,是邵伟华老师的真传弟子,但是先天八卦都能画错了,笑话不?为此,我要说你们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认清自己的学问深浅,然后,要把自己沉下心来去学习研究,不要再冒充邵伟华老师的弟子招摇撞骗了。下面是记录邵伟华老师正文:
从1980年至1984年,邵伟华在本单位承受着世俗观念的压力,潜心研究周易,并大胆用于实践,虽然已经小有名气,但外界尚无人知。
有缘千里来相会。人生的某种机缘往往出于偶然,但偶然之中包含着必然。邵伟华研究周易的成果早晚会被人知晓,但邵伟华没有想到机缘来得这么巧。
1984年9月,正当邵伟华处于压力重重之际,一天,忽然有位同事喜出望外地告诉他:第九期《自学》杂志上刊登了一篇报道《现代巫师》张延生的文章!这真不亚于哥伦布当年发现新大陆!那种惊讶、喜悦、感奋,简直难以名状。邵伟华马上骑自行车直奔市里,跑了许多报刊亭,终于买到一本1984年第九期《自学》杂志,一字一句、热泪盈眶地细细阅读。
关于1984年第九期《自学》杂志头版头条重头文章《现代巫师》一文的组稿、采访、写作和发表的过程,当时任《自学》杂志主编的冯精志同志,在其长篇纪实作品《易侠—记张延生》一书(华夏出版社1989年6月出版)中有详细的描述,这里,笔者简单介绍一下。
1984年夏初,《自学》杂志(北京779信箱,安外六铺炕,北京市期刊登记证739号)主编冯精志同志为了使该刊物在11月征订期间能进一步扩大订数,计划在第九期抛出一篇有影响的稿。6月份与北京团市委陈辉同志交谈中,偶然获知“现代巫师”张延生的情况,冯精志立刻慧眼识奇才,在陈辉同志的引荐下,他和编辑刘晓川亲自到北京航空学院多次采访了张延生,并对其手相学、遥感诊断和易经的研究进行了验证。7月底,编辑刘晓川写出一篇关于张延生的通讯,冯精志亲自命题为《现代巫师》,并在发排前,加了一个很长的按语。按语中说:……为何称他为“现代巫师”?因为他的行为方式像是旧时巫师,而思维方式却比多数现代人还要现代。为什么如此定评?巫术在愚昧的草原上发芽生长之初,便假定自然界是有规律的,通过适当的行为就可以利用这些规律去控制自然界。作为一种冒牌的法则体系,巫术一方面导致了宗教,一方面导致了科学。古代巴比伦的占星术者认为星宿决定了人事进程,但也正是他们最早预测了日食和月食。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治病的原始方法概莫求诸于咒符;但既要驱邪,就要观察各种症候,医学就这么产生了。中国古代的医生们没有多少化学知识,不懂血液循环、人体解剖或肌肉纤维组织,没有显微镜,无法观察血球、细胞以至细菌。总之,在完全不具备现代临床医学条件的情况下,我国古代贤哲们以阴阳八卦学说为指导,总结出了不少为现代医学所不理解的东西。并不是说这些东西比现代医学还管用,但须提及,在建立了分子生物学的今天,不要轻易地把电子显微镜下观察不到的东西视为虚妄,更不要把无法用化学结构式表述的事物同洗澡水一同泼掉。在这块带有巫术痕迹的阵地上倒有可能为现代医学建立起新的火力支撑点。
冯精志在《自学》杂志头版头条推出“现代巫师”张延生,在国内首次公开报道了生命科学的自学者张延生看手相、遥感诊断及研究应用《易经》的神奇事迹,这不仅推动了张延生的出山,同时也为邵伟华的出山提供了机缘。
邵伟华看到,一个诞生于革命圣地延安、出身于老革命家庭的大学生,一个毕业于高等科学学府—北京航空学院、学习飞机发动机专业并且现在正从事飞机制造工作的现代青年,目前在业余时间正从事与自己相类似的研究,这在他心里引起强烈的共鸣。张延生的许多观点和见解,同他不谋而合。
邵伟华感到,这是解放后第一篇公开报道这方面人物和事迹的文章,而且文章肯定了手相学和易经预测的科学价值。这给他带来了希望,使他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同时,在此之前,1984年3月《陕西日报》发表了一篇批判“天干地支”的文章,说古代的天干地支只是一个计时计数的符号,没有任何其他作用,把它用于算卦完全是封建迷信。邵伟华对此,早就想写一篇批驳文章。
无独有偶。第九期《自学》杂志恰巧在《现代巫师》张延生一文之后刊有本杂志一篇“启事”。“启事”云:
欢迎来稿。我们这家杂志既冠以“自学”之名,当多采用自学者的稿件。不妨交个实底,本刊的外稿采用率是较高的。从杂志的个性来说,我们喜欢见棱见角的文章,不少自学者有“人微言轻”一类的苦闷,其实有话不必窝在心里,不妨掏给我们这篇“启事”短文,亲切诚挚,毫无八股气和官腔味,这无疑又是对邵伟华的一个极大鼓励。
在这种形势下,邵伟华无法按捺自己,他决心写一篇文章把他数年来研究相学和八卦的成果反映出来。
他花了几天时间,写了一篇长达50多页(16开纸)的文章,正题叫《应当重视对周易的研究》,副题叫《浅谈我的学习体会》。文章论述了八卦和相学的科学性,并举大量实例以证之,同时还绘有手纹图和八卦爻象图。
文章写好后,他突然想到,文中的实例都是过去之事,你讲如何应验,人家不会轻易相信,于是他在9月17日这一天,将北京地区10月1日至10日的天气预测出来。然后,他给《自学》杂志编辑部写了一封信,信中大意说,我在《应当重视对周易的研究》一文中所列举的预测应验实例,你们可能认为是吹牛,或者是编造出来的,今天是9月17日,我将北京地区未来10月1日至10日的天气预测在这里,你们接到信后可以实地进行验证,如果预测的准确率在50%以下,就算我胡说八道,把材料退我即可;如果准确率超过60%以上,我希望能将我的论文予以发表。
邵伟华忙乎了几天,把论文和信件抄写整理好,9月24日投递到邮局,将它们寄往北京安定门外六铺炕779信箱《自学》杂志编辑部。当时邵伟华既不知《现代巫师》一文署名的川子是何许人也,更不知该刊主编冯精志的大名。他只是作为一个无名的自学者,将自己自学的成果投寄到他所信赖的《自学》杂志编辑稿子寄出去了,邵伟华既关心自己稿件的命运,更关心自己预测北京地区10月1日至10日天气的应验情况。从9月30日晚上开始他每天按时收听收看中央广播电台和电视台的天气预报,并努力争取同北京地区当天实际天气情况进行对照。
10月1日国庆节这天,邵伟华预测北京地区是晴天,11点以前有雾,11点以后见太阳。他坐在电视机前,一方面观看北京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三十五周年的盛大典礼活动,观看邓小平同志亲自检阅陆海空三军的壮观场面;一方面仔细观察北京的天气,实际情况同他预测的完全一致。
从10月1日至10日,经过对照核实,他预测对了七天半。这使他对周易的应用研究更加充满了信心。
然而,10月过去了,11月过去了,12月又过去了,他的稿子犹如石沉大海,仍然没有一点回音。
1985年元且,邵伟华是在对自己研究的事业既充满信心,又有些忐忑不定的心情下度过的。
1985年1月6日中午(农历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十六日午时)邵伟华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的陌生的来信。他拆开一看,信原文如下:
伟华同志:
从自学杂志社看到你写的关于八卦和你的功能的材料,很是惊奇。
我很想知道你自创八卦的用法,那张照片不太清楚,能否画大点,用颜色标明。
对于每种情况都是怎么操作的,又如何验证的,对外国人也适用么?如果不知道生辰又如何,想请你试试外国人(当然是所谓大人物),然后等看时间验证(选近期一些的),我也愿作试验。
敬礼!
张震寰
1985年1月2日
看得出,这是张震寰1985年1月2日写的信,1月3日邮出,1月6日邵伟华收到。
邵伟华看了信,十分惊奇,又有些纳闷,张震是谁呢?为什么他从自学杂志社看了我的材料,突然给我来信?
他马上到厂里询问别人,别人告诉他:“哎呀!邵师傅呀!你怎么这样孤陋寡闻呢!张震寰同志是前国防科工委副主任,是我们的顶头上级,他以前还曾经亲自来我们厂视察过,……”
邵伟华一听,恍然大悟。不过,他以前确实没有听说过张震寰的名字。他原先只是厂里一名普通工人,后来虽然当过车间支部书记、厂工会宣传干部,但从来没有同国防科工委的领导接触过。近几年又回到车间干活,业余时间钻研相学和八卦,他对外界事物了解太少了!
前国防科工委副主任张震寰同志亲自给他写信,而且如此平易亲切,使邵伟华深受感动和鼓舞,他激动得落下热泪。
他当即给张震寰同志写了回信,把自己学习研究的情况进行了汇报。
邵伟华又根据甲子年十一月十六日午时收到张震寰来信的时间起卦,断定张震寰还有可能亲自接见他。
他兴奋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