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天书西夏文在经历死亡之后 又重新被发掘为世人所知
导读:魔鬼天书西夏文在经历死亡之后,又重新被发掘为世人所知
今天小编带大家进入李元昊创制的西夏文字停止使用后,又被重新发掘的故事。俄国探险家在藏宝之城,黑水城发掘了大量文物,运回了俄国。当这些珍贵的文物呈献在俄国科学院的专家们面前时,他们震惊了。虽然他们不认识文卷上的西夏文字,也无法确定这些发现属于中国的哪个朝代,但他们意识到这次发现的巨大意义。于是立即发出电报,指令科兹洛夫马上返回黑水城。1909年6月,科兹洛夫再次率领考察队进入黑水城遗址,进行了时间更长、范围更广、更为细致的挖掘。在对城内进行地毯式的挖掘后,他们把目光瞄向城外的古塔。令人震撼的奇迹出现了,他们意外地发现了古城外的一座佛塔,整个塔内堆满了大量的文物、文献,俨然一座古代的博物馆或图书馆。
科兹洛夫在日记中记录他当时的激动心情:“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欣喜若狂的心情”,忍不住惊呼“伟大的塔”。发现这座“伟大的塔”之后,科兹洛夫在城外见塔就挖,进行了一阵野蛮性的挖掘后,围绕黑水城近千年佛塔80%被损毁。经过九天的疯狂盗掘后,科兹洛夫将这些数不清的、无法估量其价值的珍贵文物,分批运到了俄国的圣彼得堡。这些珍宝数量巨大,俄国学者花了数十年的时间,将这些浩繁的文献编了八千多个编号,数千卷册。科兹洛夫在圣彼得堡展出了他从中国黑水城带回的文物文献,引起巨大轰动。黑水城文物的发现,开启了西夏学研究的一扇大门。黑水城文献与甲骨文、敦煌文献、汉简并称为20世纪中国历史四大文献发现。科兹洛夫的巨大发现,在奠定了西夏学研究的基础的同时,也刺激和鼓励了更多的西方冒险家前去探宝。
1911年,著名的英国探险家斯坦因,也在黑水城掘走了大量的文物,现藏于大英博物馆,斯坦因写的《中国沙漠中的废墟》一书对此做了详细记载。1917年,在宁夏灵武县也发现了大量的西夏佛经,大部分留在了中国国内,有一小部分流入日本,其中有重要的《蕃汉合时掌中珠》和西夏文字典《音同》。黑水城的发现和这些珍贵文物的重见天日,让曾经消亡的有死书之称的西夏文开始被艰难的破译,重又慢慢复活。俄国著名汉学家伊风阁教授,在成堆的文献中发现了一册《蕃汉合时掌中珠》,这是西夏文、汉文的双解词典。通过这本西夏文词典,他们很快得出,这批珍贵的文献来自于一个古老的王朝西夏。西夏文字其实并不是在黑水城才首次重见天日,在北京郊外著名的居庸关下,有一座用汉白玉石砌成的精美云台。
云台座的门洞完宽六米多,可通马车。门洞内壁由巨石砌成,上面刻有六种文字,其中有五种文字早已为人所知,分别是梵文、汉文、藏文、八思巴文、回鹘文,还有一种奇怪的文字却不为人知。1870年,英国人伟烈考定认为这种文字是“女真文字”。1882年,法国学者德维利亚判定这种文字不是女真文,并首次提出可能是西夏文,但他不敢确定。直到13年后,他再次撰文论述了这种文字是西夏文,但非近一个世纪前的清朝著名西夏文。当英、法学者还在争论不休时,张澍就已经能识别出西夏文。1804年,张澍在家乡武威养病。在与友人共游清应寺时,见寺内有碑亭,前后砌砖,被严密地封闭了起来。张澍大奇,请寺内和尚拆封,但无论他怎样请求,和尚就是不答应。原来当地传闻此碑不能拆封,否则会有风雹之灾。
张澍求知心切,提出如有灾祸,愿意自己承担,和尚这才答应。拆开砌砖后,一个巨大的石碑显露出来,上面刻满了奇怪的文字,乍看之下,似乎都能认识,细看则无一字可识。碑的另一面则刻有汉文,建碑年款是:“天祐民安五年岁次甲戌十五年戊子建。”天祐民安是西夏崇宗乾顺的年号,张澍以此断定碑前所刻的奇怪文字就是西夏文字。这个石碑就是有名的“重修凉州护国寺感通塔碑”。张澎的这一重大发现,使得已经死亡的西夏文字又重新为世人所知。张澍也因此成为第一个能明确识别出西夏文字的学者。但是,张澍的重要发现在当时并未引起学术界的注意。
法国学者德维利亚直至1898年考证了《凉州碑》后,在《西夏国字研究》一文中才确认这种文字就是西夏文,距张澍发现《凉州碑》已近一个世纪。随着越来越多的西夏文献被发现,特别是西夏时期编撰的各种字典,包括《文海》、《音同》、《蕃汉合时掌中珠》等公之于世,促进了对西夏文字的破译工作。现存的西夏文字有六千多,大多笔画繁杂,现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文字都被认识,西夏文献的解读也变得越来越容易。伴随着大量文献被解读,那个神秘的“大夏”王朝在世人面前变得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