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畑勋佳作《岁月的童话》 豆瓣评分8.5 网友:回忆点点滴滴
高畑勋佳作《岁月的童话》,豆瓣评分8.5,网友:回忆点点滴滴
妙子今年27岁了,她向公司请了十天的假,到乡间享受向往已久的乡村生活。自此,她便常常想起了她五年级那一年的往事。一路上不断回想五年级时发生的往事,到达目的地后,迎接她的是一名乡村小伙子,比她小2岁的俊雄。 她开始了农民的生活,并乐在其中,向俊雄分享她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在乡间看到的景色都能勾起美好的回忆。两人相处甚欢,一起感受岁月流逝的痕迹。正在她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俊雄的奶奶竟向妙子建议与俊雄结婚,顿时又牵起了妙子的回忆。那是一个吃菠萝都可以拿来作为一个场景的年代。现在与过去的记忆这样的虚实表达手法如果从如今来看的话也许我们会说有着今敏样的标签,但自然今敏是个不切实际的艺术家,而高畑勋是个通俗故事者,这也是他与宫崎骏的不同之处,高畑勋总是带着这样的现实主义。十分巧妙的收尾叙事.将整个片子提升了一个档次.故事本身很散淡,目前的乡间生活宛如梦幻,却和回忆里的童年稍事分裂:城市和乡间,处理尽管精致,极力调和,却仍难消除隔阂感.童年时光总是充满无限的不可能,如果去大学演出了会成为演员么,没有人知道,留下的是27岁笑得露出酒窝皱纹的伤感。刚看了Ming七月刊的日本·香港城市农夫新生代,凑巧就看了这部1991年的东京女回归乡村的动画。我的回归乡村生活计划萌发也一周年了。
去年在老家,曾步行回农村,一路走天色渐晚,虽然并没有回到祖屋,天黑时在半路截了摩托车就坐回城内。这过程已经很治愈。仍在寻觅适合生活的南方海边小镇。为什么总是有那些没完没了的考试?为什么偶尔考不好父母总是恶语中伤?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取得好成绩?为什么爸妈不能理解孩子的任性和反复?为什么家长们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动手去打孩子,让孩子记一辈子?为什么喜欢的东西总是买不起?为什么总是穿姐姐哥哥穿旧的衣服?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新衣服?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包包?童年所有的一切,那些甜蜜的,让日后的回忆如此甜蜜;那些痛苦的,让今后的生活踟蹰独行。欢乐或悲伤,开朗或内向,童年的经历形成了各式各样的性格,将烙印在身上;而这些带有感情色彩的世界观、人生观,像甩不掉的影子。故事简单但很感人,导演用几个平凡的小故事表达出一种安详的美。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觉得岁月很平淡无奇,但当你在社会中经历许多事情后,当你对这个社会和你自己感到不满时,当离青春越来越远时,再来看这部电影,就会觉得很感人,某些场景总会引起你的共鸣。例如广田喜欢妙子,于是广田的朋友跑去妙子的班级说,广田喜欢你,小时候我们是不是也常常做这样很二的事情?所以,感动于岁月的童话,不是被电影感动,其实是被自己感动。网上评论这部片子的时候有说宫高之争的,就是这部影片还有其他Ghibli的影片不能全都记在宫崎骏名下。有几部高畑勋监制的片子会明显看出画风不同,比如《大提琴手高修》,有人评论画得较为粗糙,不太像宫爷的画风。
但是无论如何两个人都是同一团队的成员,强行拉开意义不大。我们之所以形成这样的感知也是一种心理效应,就像我们谁都知道日本第一高的山叫富士山,但是问起日本第二高的山是什么恐怕就没几个人知道。尽管最高峰是本片曾经有300多人同时工作,但最终拥有名声的只能有一个人。我们还是一起来看故事好了。27岁的妙子和10岁的妙子一同踏上去乡里的火车。尽管只是女主人公一个人的心理活动,但是借助妙笔,他们交叉到了一起,构成了独特的讲述方式。一路上妙子通过回忆,把自己十几年前在小学五年级的经历一一展现出来:那是一个任性的自己,一个受姐姐欺负的自己,一个为刚刚萌发的情愫包围的自己,一个被青春成长的烦恼困扰的自己。一是感叹于日本的教育制度。在片中你可以看到妙子所在的学校,这是日本教育的缩影。他们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开设了生理卫生课程,而且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故事,这些故事也只有稚嫩纯洁的小学生才能演绎。这样做的好处已经有无数人论证过了。不过在国内,除了跳交际舞,想知道这么多东西基本是没门的。学校是小班化教学,我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一个班挤上80多人不成问题。也许在中国你必须舍弃一些东西,尽管我们一样能感同身受的体会故事所表达的情感。二是感叹于日本的田园风光。如诗如画的风景深深的打动了想体验田园生活的妙子,同时也让萤幕之外的我们感觉到自然的魔力。蓝天上懒懒飘过的云朵(《天空之城》《魔女宅急便》当中多次运用仰视天空的道具,每一次都能取得不错的效果),晨光与夕照包容下的山峦,在辛勤劳作的田间老妪,当他们以慢动作出现在面前,人们的心也不知不觉的跳的平缓,感到自己仿佛真的嗅到了来自山野的新鲜空气。
她记得第一次吃菠萝,即使是妈妈姐姐们都嫌不好,她也要吃完;她记得在校午餐,规定只能剩一样菜,所以和同学合作而被耍;还记得那时有一个喜欢她的叫广田的男孩,在归家的路上,他站在那里等她,当她默默走过去时,他讪讪地叫住她:“等等……第一次吃菠萝,全家不知如何下口,妙子对切下的菠萝叶和梗感到很好奇,兴奋得手舞足蹈。吃过号称“水果之王”的菠萝,大家很失望,只有妙子快乐地把剩下的菠萝吃得精光。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吃椰子,喝着又涩又酸的椰汁,啃着硬硬的椰肉,心里仍然甜甜的。孩子的心,孩子的价值观,永远是天真的、可爱的,在孩子眼中,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所以孩子们快乐。现在的我们,将来的我们,把美丽、光明扩大并铭记,把丑恶、黑暗缩小并忘却,才会有真快乐。那时,我们不必强迫自己乐观,只要相信世间还有爱,时刻都能找到快乐。上大一的大姐迷上了披头士,而且最早穿上了超短裙;上高二的二姐喜欢宝豫剧团的一个明星,在偷偷看照片的时候不喜欢妙子突然闯进来。邓丽君的甜歌点缀爸妈学生时代,乐坛常青的Beyond陪伴表姐长大,被称作“魔术强声”的无印良品、忧郁的刘若英、快乐的fish梁静茹用他们的声音丰富了我的音乐世界。这是学生特有的机会,其他任何时期的人都没有与这时候一模一样的感情。读书感想作文被展览,第一次登台讲演,吃饭挑食与同桌交换各自喜爱和厌恶的配菜。在班会上看到爱出风头的同学过于炫耀很吃惊和气愤。养过一支叫Gon的小狗,参加过运动会,看过《四谷怪谈》做恶梦,渴望得到一只电动削笔刀……都是妙子的童年。
类似的经历,类似的感想,撑死过几只金鱼、被养的小狗追赶,与同桌比赛转笔,运动会也拿过名次,看了《午夜凶铃》一周没睡好觉,向同学炫耀过自己的玩具……都是我的童年,是想起来嘴角都会不自觉地挂着一丝微笑的童年。这部电影其实就是主人公妙子在暑假去乡下姐夫老家度假期间对自己小学五年级的回忆,而且这种回忆是断断续续夹杂在这段假期之间的,也可以理解为不断的在过去和现在两个场景之间切换穿越。妙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回忆五年级的内容,她给自己的理由是五年级时自己经历了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所以现在可能也要经历一个转折,果然,在农村遇到了俊雄后,她找到了值得为自己守候一生的人,最终留了下来。不过,我想影片的侧重点不是讲现实中的妙子如何找到真爱,而是将五年级时的妙子所经历过的种种往事,那些事情中有爱恋,有失落,有惊讶,有伤心。那个问天气爱好的羞涩的棒球手广田,那唯一的一次被父亲打,那份考了29分的分数除法试卷,那个无法参加的话剧排练,那个不愿意与自己握手的转学生,等等等等,全都浮现在了27岁妙子的眼前,让她哭,让她笑。 十天就可以回忆起这么多,很多人在豆瓣上感慨这才是真正的岁月神偷,说实话我还没有看过那部电影,但是隐约能感到那种意思,时间流逝的太快,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的岁月不应该这么短暂,或许是被偷走了一部分,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就是成长。
好在我是没有像妙子那样只会想起某个时间段的事情,很多时候一件事突然蹦进脑海中,然后我仔细一想发现这是某年某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有些事情是好笑的,有些则正好相反,也就那么十几秒,这件事便消失了,我又切换到了当下。看来我是不可能把过去的事情串起来然后勾勒出自己以前的经历的,不过无所谓,过去的就过去了,只要自己觉得偶尔想起来能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已然足够。说句公道话,如果是抱着准备看一般的动漫作品的心态来看这部动画片,恐怕难以坚持看完。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没有激动人心的矛盾,讲的是一个生活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家庭里的普普通通的日本女子身上的普普通通的事情。然而正是这样一个浸透着传统日本味道的动画片让我格外喜欢。主人公——岗岛妙子,厌倦了东京的生活,只身来到乡下参加采摘山花的劳动,在此遇见投身“有机农业”的阿雄,最后下定决心扎根于此。如此简单的故事,但是穿插了几段回忆以后,就变得内容丰富而打动人心了。妙子从小受的是典型的传统日本教育,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这一点是明白不过的。家里一切都是听男性主人——爸爸的,学校里的男权也是显而易见。并且,规章制度和等级制度都很森严(营养午餐如何进食有规定,“一杯牛奶拯救一个民族”,所以日本的小孩要强制性规定喝牛奶;小小的孩子,就要成立纠察制度)。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强烈不过的感受只能是压抑——吃凤梨要被讥讽,拒绝吃不爱吃的东西被指责为“挑食”,作文写得好不被重视,演戏引起注意但得不到家庭支持,算术不会分数除法被说成智商不好……在这样的长期心理压抑下,妙子到27岁还没有心仪的对象,也并非偶然。其实妙子小时候的形象,是极其可爱的女生。
长大以后的形象,却是带有一丝老气的,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那道皱纹显得很沧桑。而乡间的纯净,却使妙子在火车上就开始了童年的回忆,这决不是没有关联的。下乡-离世-回忆,这才是整个剧情的核心。必须摆脱都市的喧嚣,人才会想到自己的根,自己的魂。每个人物的出现都不是随便的,都有其心理学上的深意,正如王安忆所说:“小说和电影中没有普通的人,只有神化的人。”最后的那串镜头简直太出彩了,妙子被自己小学时的同窗们拉扯着,下了回程车,转身乘上了回乡的火车,义无反顾地投入乡村的怀抱。配合着感人至深的片尾曲,让人潸然泪下。一个故事告诉人们等你遇到了一个男生能宽慰你的烦恼,和你一样有追求,哪怕没有海誓山盟,淡淡的幸福也是很不错的,这份恬静的心灵,人生能遇到对的人只有一个。还有一个是转校生。阿部,面对突然的请求,乱中的妙子沉淀下来,不自觉地想起了他。阿部来自颠沛的家庭,没有朋友,人又脏习气又差,结果偏偏被安排在妙子的同桌,他再次转校时,与全班人握手告别,唯独一副不屑的样子不跟妙子握。这给了她不小的负担,至今还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她不知道的是,这正是因为阿部喜欢她,只为吸引她的注意,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敏雄听了这段回忆,为妙子解开了这个心结。我们为何总不敢说出自己的爱呢。阿部君是这样,妙子自己何尝不是,童年的她有意回避喜欢的广田,今天的她喜欢乡村,喜欢敏雄,却犹豫不决。
返回东京的列车启程了,她没有积极回应提亲的事。然而,车才驶了一站,只见她默然起身,下车,就转上了回程的路。车厢的老人拿音响放着喧闹的歌谣,肉眼看不见她下定决心的过程,但她的心里注定是既汹涌又平定的,这将是她的又一次蜕变,从此义无反顾地奔向那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其实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故事,只因为巧妙地利用想象与对位,往返于现实与一段段回忆,编织出了美妙的层次与结构,相互映照、互为化解。淳朴的农村与真实的童年,气质上或许也有相似之处。最后,妙子今天的烦恼与昨日心中的石头,都在敏雄的面前悄然滑落了。伴着一曲《爱是花,你是种子》,浪漫地让童年的妙子与小学同学们嬉闹着见证了两个人的重逢,银幕暗下,定格在小妙子似祝福又若有所思的表情上。看罢,有质如璞玉的享受与感动。《儿时的点点滴滴》是我看过无数遍的一部电影,曾经在很小的时候我认为这是一部又闷又冗长的动画片。高中的时候我在一套宫崎骏的全集中发现了它,虽然后来我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宫老的作品,可是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我深爱上了这部动画,它原本就不是给小孩看的啊。大概每个成年的女人都会从片中的女主角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吧。十一岁五年级,第一次来例假,第一次对一个男孩动心,第一次去乡下玩,第一次在舞台剧中演了一个小角色,大概整部剧讲的就是这些,普通却不乏味,细致的暖人心扉。我的十一岁呢?对我来说是那么特别,那年我和妈妈搬到爸爸身边,开始了我生命中最快乐的四年。
“晴天,阴天和下雨天,你喜欢哪一个呢?” “阴天”“我也一样。”每每想起这句话,总给我初恋搬的感觉。那年我们还小,会扭扭捏捏的和同性好友交换心事,并且发誓说互相保密不说出去,可是过几天一定会在班里传开说某某暗恋某某,然后我会红着脸说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可是没过过久我又会忍不住把心事告诉她。她有个一很好很好的哥哥,是我们都崇拜的学长,他不止是三好学生,简直是四好五好什么都好,我时常想为什么他不是我哥哥。如今看来,也许那时我是暗恋过学长的吧。前些天我见到她,她问我说为什么还没有男朋友呢,我说等着做你嫂子了,然后我们都笑了,她说那真是前世注定的一段孽缘啊。其实我和学长只是小时候一起玩过,小时候我又是那么不起眼,他一定记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