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时全国停课 15岁被老师称为“才女” 16岁留中学任教
是怎样
哪个家长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成学霸?这一问题却一直干扰着我们的情绪,纠结着我们的人生。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学霸、黑马总是别人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哪里比别人差,为什么好成绩与我家儿女无关。
今天在这里,我给大家讲关于我的故事。希望有需求的朋友能有所收获。应该说,我有资格来说这个话题。
我的那个时代,没有“学霸,有个时髦的词儿叫“自学成才”。既然,自学成才,似乎,,所有的知识,都不是老师教的, 所有的能耐,都是由自己长的。
后来的教学过程中, 学生们常常跟着我,或捧腹、或愤怒、或摩拳擦掌、或跃跃欲试。时不时突然全体起立,掌声雷动。
当我把轻松快乐的学习方法告诉他们,并取得成绩时, 当我把学习经验告知学生,帮助他们闯关高考时, 常被学生唏嘘:“学霸,绝对学霸!”
任教前,我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
我童年的色彩并不艳丽。
13岁, 小学刚刚毕业,我们被文化大革命的红色浪潮席卷了。“停课闹革命”曾经令我们心花怒放。随之,参加“ 批斗会”,参与“分派斗争”, 观看“打砸抢”,以及大字报、大批判、大辩论。印象特别深刻的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被学生殴打到人事不省,抬去医院抢救。我吃惊地问:“为什么打她 ?”回答:“看大伙都打就跟着打呗。”
一年半后,终于“复课闹革命”时,教室门窗没了,桌椅的残肢断臂拿去当烧火棒,我们抱着自家的小板凳来校上课。教室内,夏天蚊蝇肆虐,冬天,北风呼啸。那种环境,没有人能静下心来学习,每周三次的“革命大批判”是我们的舞台。
16岁那年我被留校任教,
又过了一年半,初中“毕业”的时间到了。不幸的是,我居然被破格留校当老师,在那个“踢开老师闹革命”的年代。
愤怒的我,当着领导的面,毫无顾忌地将通知书扔出窗外,任凭它随风摇曳。
我的不满,源于老天故意跟我作对:它无数次地听到过我“宁肯掏大粪,绝不当老师”的“铮铮誓言”!我悲怆地嚎啕:“我拿什么教给学生,我会误人子弟的!” 我被围观者重重包裹。可气的是,赶来“看热闹”的几位老师,还在取笑:“嗬,还懂得‘误人子弟?’”
一位年轻的女老师匆匆赶来,她快速拨开人群,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不容分说,将我带到她的办公室。我向她苦苦央告,寄希望她能救我于水火。
拥挤的办公桌旁,坐着几位老师。我智慧的头脑在她们七嘴八舌的奚落、讥笑、批评及斥责中,没有找到事情丝毫转机的可能。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吹捧我 “文豪”、 “才女”,还煞有介事地说我“天生就是做教师的材料”。在绝望的抽泣中,我至少听懂了一件事:我的灾难,原来是他们蓄谋已久的结果。我恨他们。
前面提到,一年多的中学生活, 我们是在频繁的“革命大批判”中度过的。 批判会由每班被选出的文章作者顺序发言。我的批判稿,无一例外地被选中。后来,干脆在每次开会前大约40分钟,班主任会临时通知我题目,叫我赶快写发言稿。他们给我的时间越来越短,直至后来的仅仅20分钟。为此我曾经跟班主任抱怨:明明老师刚刚就在这里,为什么不能早说?班主任笑眯眯地不语。如今醒悟:原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15岁时的我,怎么会成为老师们心里的“文豪”、“才女”
我自幼酷爱文学。记得从小学二年级的第一篇作文起,每次老师讲评时,我的作,文无一例外地被当作范文。三年级起,我开始学着雷锋叔叔的样子写日记,随时记录自己看到、想到的东西,可贵的是,我每天坚持,总有话说。很多年以后,我翻看那些充满稚气的日记,惊奇地发现,我的文辞居然那么美,语言那么流畅。
文革停课后,仅仅13岁的我们,剪短发、戴军帽,每天自觉参加各种类型的批判大会,振臂高呼“革命口号”。但是,因为年纪原因,革命“大串联”这样实质性的活动,我们没有资格。于是,当革命热情不再,百无聊赖的我们各自回家做“逍遥派。
闲不住的性格,让我在一番不甚周密思考后,把楼上楼下哥哥姐姐的教课书,通通借来。一个简单在学习计划,压在玻璃板下面,之后,开始了我的自学路程。
我每天趴在床上,按照老师讲课的模式,生字、解词、造句、中心思想、 段落大意、 课后小结。该背的,该默写的,一丝不苟。旧日历本被我拆开,分成数个,再分别重新订起,它的反面,是我的作业本。很快,语文、历史、农业基础,考满分的标准,统统拿下。之后,我到处借小说,散文,诗词、剧本,抄写经典语句,写读后感、随笔,异想天开地创作独幕话剧、诗歌,散文。时不时,还给作品挑挑毛病。
我至今清楚地记得,曾经读一部长篇,看到作者有句话:“他朝屋里瞥了瞥一眼”?
啊?我立刻反驳:既然是“一眼” 就不是瞥了瞥;既然“瞥了瞥”就不是一眼!
到复课前,我已经读了大学语文的部分课程。那时,我15岁。
那个年代,最先进也是唯一的传媒手段,就是家里那个旧的“电子产品”--半导体收音机。几乎所有的重要信息,都来自那里:戏剧、歌曲、文化大革命的种种信息,于是对于我们,最实惠的学习手段,就是找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捧上一本书,埋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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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课后,学校只有半天课。我仍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用来看书。姐姐经常从同学手里借到长篇小说, 白天她出去玩,便是我的机会;晚上,她睡了,我还可以拿来,躲进被窝里,用电筒照着继续过瘾。
当离开教育成为妄想,识时务的我,发誓要做最好的老师,“让每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的学生,因我而受益。”我说服领导暂去一墙之隔的小学,我的母校;然后再听候发落。
起初,坐在老师群里,听他们侃侃而谈,我内心十分自卑。我的耳朵时时刻刻捕捉他们的谈话。立志尽快赶上他们。从此我发疯一样的学习。当年我16岁。
从那刻起,我养成了计划学习的好习惯,我经常写两个版本的学习计划:
一个是,开学前一天,安排好整个学期工作外的所有时间;另一个,放假的前一天,部署整个假期的学习安排。几十年过来,从不例外。
学习计划中包括,读哪些书、写多少心得、练多少毛笔楷书、学习哪些技能、做多少家务。 (做鞋、刺绣、手工织袜、织毛衣)。严格起床时间,决不睡懒觉。
最初,我把书分成类: 散文、诗歌、剧本、小说,古诗词等,为文学类;
《毛泽东选集》、《鲁迅》、儒法斗争史是紧跟形势的革命书籍;雷锋的故事、欧阳海之歌、王杰的成长,用作提高自己的思想道德水平;
因为偶然看到一篇文章,报道了一起医疗事故,唤起了我学医的愿望,我开始自学中医学和针灸学。
我把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拿出分秒必争的姿态,甚至安排的顺序都雷打不动。
当然,我的安排有阶段性重点。
比较难啃的是《中医学》和《针灸学》。砖头一样厚重的大书,压在我瘦弱的臂弯,从望闻问切、到四诊八纲;从 经络到穴位;从针灸到按摩。我认真做笔记,刻苦背要点,在自己身上训练针法。 我俨然一个钢打铁铸的汉子,不知疲倦、唯感时间不足。
读书是人生最快乐的事,须臾不能停止
在小学的前两年,学校实行半日制教学。每周24节课,包括数学、语文、班会、音乐、体育、美术,统统由班主任一人承包。除了备课、作业、命题、阅卷和完成教学,我经常为学生编写和排练诗歌联唱、天津快板,编排舞蹈、话剧,开展活泼多样的少先队及课外活动。这不仅锻炼了我的能力,也把热爱教育的情绪,推向极致。
每天早上,我五点准时到校,常常晚上七点钟还没离开。我甚至觉得吃饭睡觉都是一件很麻烦的、可有可无的事。
学校有一间小小的阅览室,实在抽不出人手安排管理员。那是个安静的所在,我十分心动。得寸进尺地找到校长,要求接管它。并提议,下午没课的半天我在那里办公,每周两次向老师开放借阅。
那时虽穷,但学校阅览室并不缺少好书。在那里,我的心愿得到最大的程度的满足;我敞开心胸,海绵吸水般地投身知识的海洋。
五年后,我回到中学。在认真教书育人的情况下,我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寻找阅览室。
阅览室管理员是一位性格温和的老教师。她见我每每静心阅读到忘记下班,又不忍心催促,干脆违规把不能外借的经典书籍,破例借给我。我爱书如命,总是先包好书皮再阅读。善解人意的老教师,十分满意。只要新书一到,就主动拿出来借给我。在那里我读了大量文学作品,包括《悲惨世界》、《飘》、《红楼梦》等四大名著, 读完《莎士比亚戏剧全集》。那时,我20多岁。
每到暑期旅游时,我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料理旅行箱,而是在卡片上抄几首古诗词。与唐诗、元曲相比较,我更倾心于宋词。我提前消化生僻字词、写作背景、其中典故等,预备在沿途列车和汽车上学习,遇有疑问,还可随时请教语文老师。这件事我一直坚持到退休之前。
功夫不负我,随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实力,检验了我的学习成果。
17岁那年的一天,我儿时的班主任神秘兮兮把我叫到另外一间办公室,好说歹说,要我给一个同事诊脉。无奈之下,我凝神静气进入了状态。当我大概摸清了问题,很生气,忍不住突然起身,拔腿就走。老师了解我的想法,一番哄劝,把我拉回来。
我再次确认后,不得不开口:“滑脉”。我解释:有两种情形:如果不是湿热痰多,一定是怀孕了。
我的那位同事向我诉说了缘由:她找了好几位名中医,都说没事,可是她自己觉得不对劲。我的老师为我的成就而骄傲。
这件事使我内心承受了很大压力。同事说的名医中,其中一位正是经常帮我调理脾胃的老中医。我在感慨中医伟大的同时,深深自省:中医学浩瀚精深,非皮毛之术。 我没有经历大学深造,也没有经过系统学习,妄谈中医,为人诊脉,未免轻浮!从此,我谢绝任何人的邀请,不再给任何人诊脉。
同年暑假,我带着满脑子经络、穴位、针法,去驻地部队向军医求教。主治医师对我当面考核后,决定把病人直接交给我治疗,并安排三个卫生员跟我学习。自此,我针灸学习的实践活动,从在自己身上的体验,转移到对别人正式治疗。两个月的集训,我进步显著。后来,我辅助校医的工作,为忙碌的老师们注射、开药、处理伤口。此后,父母从医院开来的针剂,都由我来精心处理。 那年我18岁。
72年,上级布置各校开展儒法斗争学习讲座; 上级要求每个学校开展具体活动;校长把任务下达到年级组,要求每个年级安排一个人发言。讨论会上,老师们面面相觑,十分为难。我怯生生地报名,令校长和老师们十分愤怒且不安。
校长狠狠批评我“不知天高地厚”,教导我“年轻人别太狂妄,要弄清楚自己是谁。”我拿出厚厚的文稿,请校长审阅,希望他能斧正。
校长翻看了几页,满脸惊喜不停地叨咕:“这是你写的? 是你自己写的,那语气,没错,是你自己写的 !”
他鼓励我,开会时不要等点名,大胆抢先登台。但是,开会那天,他还是没等我去“抢先”,就满脸喜悦地宣布:“请我们最年轻小老师上台”。
那天我的状态很好,在完全脱稿的情况下,我把一段长长的关于秦始皇的历史故事及其评说,演绎得绘声绘色,赢得老师们长时间热烈的掌声。几位年长的男老师,甚至起立久久为我 鼓掌,掩饰不住他们“伯乐”的心态。那年我19岁。
我包揽了各种考核成绩的第一
我的从教生涯,经历了从小学到中学,从初中到高中,从普通校到市重点的过程。
中小学的五年,一年级一个月后,校长让我去接二年级;两个月后接了三年级,这个班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毕业班。当年的毕业成绩,没有公布;但是记得听老师们窃窃私语:“别看她年纪最小,分数最高。”在1977年,我带的第一个初中毕业年级七个班近400名学生,区统考平均分在全区第一;那年,我24岁。在国家教育部举办的全国中小学教师教材过关考核中,我的成绩名列全区中小学教师的第一名; 当年我25岁。在全市中小学教师高等教育考核中,获得全区各科成绩第一名,当年我30岁。在全市中小学教师专接本考核中,获得全区各科成绩第一名,当年我34岁。在大学学习的几年内,我几乎把各科成绩的第一名尽揽怀中。课上课下,老师们不记得这个不善言表的学生的名字,只把“大才女”、“秀才”代替我的姓名。调来天津市的第一年,在天津市首届中小学教师硬笔书法大赛中,获得全区第一名,那年,我36岁。多次,我被特邀参加区教育局召开的、由各校领导参加的庆功大会。会后,局长走下台来向我举杯祝贺:“你是我们全区的排头兵,是我们的骄傲。”
在天津市首届中小学教师优秀课评比中, 以最高分获得全区第一名;在当年的市级大赛中,获得所有评委一致给予最高分举牌。课后的讲评中,老师们除了给予了课程的充分肯定,还纷纷提出问题,例如,你那么宽泛的知识都是从哪来的?你满嘴的词汇,出口成章,是提前备好的,还是随心所欲的?你那一手漂亮的板书,是怎么练就的?你的幽默挺奇怪,为什么学生爆笑,你却无动于衷?你讲课的声音这么小,能驾驭得了学生吗?那年,我38岁。以后,连续七年,我参加优秀课比赛,成绩始终名列前茅。 我带学生参加优秀课评比,从来不提前预告学生,而是在参的头一天晚上临时通知,而且,学生不知道所讲课题。几次工作调动临行前, 学校均告知,我的“教学考评在全校教师中获得最高分”;在学校评出的“最受学生欢迎的前五位教师”中,我“排名榜首”。校长调侃:“看看学生给你的评价,就跟写悼词似的。”语文老师叫我到办公室, 拍着一摞摞作业本:“看看这几个班的周记,每个学生都在写你,没有没例外; 所有学生都喜欢你,没商量。”同事们也有惊讶:“不就一破政治课吗,看学生把你夸得跟朵花似的。”
领导们忍不住好奇:你改写了政治课的历史吗?他们突然袭击,一行人搬着椅子来听课,简直就是不速之客。课堂上,我虽稍有紧张,但是,还是让他们笑得前仰后合。
……
听到这里,大家在想什么:这样学习你不累吗?读那么多书都有用得上吗?
没有人逼迫你,为什么这样做?
希望自己的宝贝成为学霸的爸爸妈妈、准爸爸准妈妈们,你们会让自己的孩子像我一样吗?
对于我的经历,你们觉得可取的和不可取的地方有哪些?
请大家给我留言。有关问题,我逐一给大家答复。
我的故事没有结束。待续。
我是学霸捷径,希望自己孩子成为学习高手的朋友,请关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