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五年级开始 都喜欢上了打篮球 从此我也关注篮球这项运动
好像是小学五年级开始,你们都喜欢上了打篮球,从此我也多多关注篮球这项运动。那时我家住在部队大院隔壁,大院里面有一个篮球场,那个暑假的某一天,你们都在那里打篮球,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紧张不已却又怕被你见到,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之后的每一次走哪条路,我的目光一直在搜寻,搜寻你的身影却又怕对上你的视线。
某个盛夏的午后,我在自家小院子里,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再仔细听,外面有一群男生,围绕在我家门口喊我的名字,然后又像之前的每一次哄堂大笑的跑了,我在心里又急又气,生怕被别人看到的话不知道如何解释,可是我的心里却又在默默的猜测:当时你是否也在外面?转眼到了小学毕业前夕,那时的同学流行写毕业赠言,我不记得你给我写了什么,只记得你当时跟我要交换相片,然后你要走了我的一张相片,到后来你却一直没有给回我一张你的相片,而我也一直没有勇气开口要。是说我傻呢还是说我傻呢?我一直没有意识到小学毕业了,我们就可能没法在同一个班了。
直到初中开学的第一天,在人群中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深深的明白过来,我与你的同学生活都结束了,从此我的班级里不再有你,你的班级里不再有我,所幸,我们的课间操时间是一样的,我开始了在人群中搜寻你的身影。除了课间操时间,我还特意摸透了你的上学放学时间,我们总是能有意无意的碰上,对上你的视线的那一刻,说不清的感觉,欣喜、羞愧,然后急急的撇开视线。第一学期开始,你依然是你们班的班长,而我是班级团支部书记。所以,除了课间操跟上下学时间,我们可能还有其它的时间见面,比如每周一次的各班级班干部会议,各年级卫生检查会议,因为这些学校里面的很多活动跟工作都是落在各班级班干部身上的,从此我的初中生活重心不再是学习,而是追寻你的身影。
后来我又加入了学校的广播站,创办了学校的文学社,我希望通过各种机会来证明自己的闪亮,引起你的注意,你也好像一直在身边,我一直在留意你,却不敢跟你开口: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件事就在我的童年生活里开始萌芽,青春期里生长,伴随了我好多年。知道吗?白色现在依然是我喜欢的颜色,因为从我见到你的一刻起,你就一直是一身白,白西装,白衬衫,白T恤,而我也经常穿一身白的长裤T恤,好多年。初中三年的懵懵懂懂就这样结束了,你考上了当时的省重点高中,而我,因为初中三年的生活重心不在学习上,3分之差与重点高中失之交臂。
那时的我,是伤心是失落还是悔恨呢?后来我去了另一所重点高中借读,从此我们失去了联系。也许根本就谈不上联系,初中三年我们都说不上几句话,只是远远的默默的看着你,然后急急的把视线移开。我们是失去了见面的机会。再后来,听说你在那所省重点中学里过得并不好,成绩一般般,而我,在借读的学校里,也是一般般再后来,大学放假的一个暑假,我走在路上,你还是像以前的每一次,意气风发,你的父母在你的身边,我们就这样擦身而过,没有问候没有对视,像所有的陌生人。我是不是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呢?好多年不见面,我连打听你的消息的勇气都没有,深怕被同学发觉出什么。如果当年,我有勇气跟你告白,是否所有的结局都不一样呢?也许当年,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而只是莫名的把心里的这一股感觉压住。窗外雨声滴答,回忆中的所有所有随着这一声声的滴答,融入了泥土里,消散在空气中。
只有那一丝丝的雨线才让我恍然这才是真真实实的生活,我已婚,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你呢?她们的痛苦,各位做母亲的,可以想象。其中两位更不幸,失去儿子后不久,丈夫也离家而走。如果没有弥陀的救度,她们很有可能已随儿子一起走了。孩子自杀的那位母亲,甚至已选好了跳楼地点。那她们目前的心态如何呢?那位想随儿去的母亲,刚到念佛小组时,活脱脱地一个祥林嫂,眼神定定的,一遍遍地重复着不幸,一遍遍责怪着自己的不是,虽然我们很同情她,但时间久了,也有点怕听。她曾告诉我,以前很要好的朋友怕被她骚扰,连手机都换了。说实话,那时我在小组里,看着她朝我走来有开口倾向时,也找个理由赶快溜了。唉,凡夫哪来真实的爱心啊真正不舍众生的,只有佛菩萨啊!只有佛不舍她,不躲她,佛在她最不幸的时候,走到了她面前,抱住了她。她遇到了净土宗的法师,教她念佛,还为其亡儿做超拔法会。
她上了灵岩山,参加佛七,许多师父开示佛法给她听。她还去重元寺的厨房帮忙,她奔波于各寺庙间;她又去了慈济功德会,在那里做义工,当许多孤儿喊她妈妈时,她笑了。她后来告诉我们:我失去了一个儿子,可多了许多孙子。她每周来两次念佛小组,参加诵《无量寿经》,参加念佛,转眼已一年了。现在的她,虽然还没有从丧子之痛中完全走出来,但她新的生命已开始了。人也有精神了。上次她来小组时,给我们看了她儿子十一岁时,在三。八妇女节那天,亲手画给她的贺卡,做的很精巧,一层层打开,打开到最后一层时,十个彩笔书写的字,跳入眼帘:只有佛,会给你带来幸福。三位中最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的善愿居士了。八年前,医疗事故,把个鲜灵活跳的儿子,一下子给夺走了。
她哭,她悲伤,她去了一个寺院,在那里做义工,一干就是几年。可何曾有一刻忘了儿子?直到她被弥陀找到。她来小组一年多了,在寺院生活了多年的她,非常有威仪。一来就吸引了大家的眼球,自然就成了领众敲罄人。她对法的渴求也很令人感动。《教行信证》拿到才三个月,已阅读了两遍,正在第三次阅读中。她是我们小组第一个感应到弥陀救度的人。末学旧贴有一篇《名号之衣》,主角就是她。促使我写此文的就是没多久前,她讲的一席话。美文那天在师父客厅里,她边吃花生,边笑着说:昨天去给儿子扫墓,我对儿子说了,妈妈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了。从今以后,每年的扫墓事,交给你的表兄弟了。我再也不会来了。夜深11点了,这个繁华都市的高速路上的夜归人不再拥挤,人和车在飞转中显示着疲累的叹息,路灯也睁着腥忪的眼。回到家已躺在床上的吉龙拉了灯,遁在黑暗中睁着早已犯困的双眼,关注着微信里时时更新的动态,
老婆媚金的微信没有更新,QQ也一直在线,她正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早已习惯并不想探究,探究如何,徒伤身伤心。结婚19年了,且有一儿一女,女儿已上初中,儿子正值小学,他不能不给他们一个安稳的后盾,这是他唯一能给予他们的,幼时是这样,现在更要这样。和媚金爱情不在,多年同床共枕同祸同屋的情分还在,习惯还在,儿女牵系的血缘还在。多年来他只能在梦中来慰藉情感,想到梦,他忍不住又进入仪美的QQ空间,这些年他把她一层层垒积在精神之上,在网络的无形丝线中给她点个赞问个好,也仅于此,他再不能冒进一步,他们之间不仅是珠穆朗玛的高度和艰难,更有物质层面的鸿沟,他自知自己是“待业者”,一家人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全靠媚金一手打理,他顿足于不费劳日的安逸,久之惯性也让他依赖了媚金,即便爱他又能真正给仪美什么,除了隔着遥远的时空或深或淡的遐美一番他甚至没有勇气真正触碰她的喜怒哀乐。就在他神思着仪美欲要入睡时,外面响起熟悉的车的呜笛声,媚金回来了,时钟已指向凌晨1点,他装着沉睡地闭上眼,她轻轻地开门拉开灯,脱下外衣换了拖鞋进了沐浴间。吉龙听着水流声,心奇痒难受,仿佛仪美的娇体就在眼前……媚金走过来了,躺床上轻轻给他盖上床被,在外厮混的愧疚用浮浮的细心来平衡,这点他早已看透,怒气腾地上升,他抛开被子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