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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之生命木之心》高明的工匠对于世界和社会 有什么不同看法

2021-01-06 14: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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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为你解读的这本书叫《树之生命木之心》。作者盐野米松是日本著名非虚构文学作家,他主要的写作主题,是记述日本的传统手艺人。这套《树之生命木之心》分为三卷,既是三部独立访谈,也是三代人在共同讲述一门手艺、一种精神。

这种手艺在日本被称为“宫殿木匠”,就是专门修建寺庙建筑的木工,这门技术来自于中国。在世界各大建筑流派里,古代中国建筑自成体系,它的主要特征就是以木材作为构架。保存时间久、工艺水平高的木结构古建筑,大部分都是宗教建筑。比如山西应县的佛宫寺木塔,有近一千年历史。它斗拱相连、榫卯相接,没有使用任何金属零件。可惜的是,唐宋时代的完整木结构建筑技法,后来失传了。而在邻国日本,这门手艺还在宫殿木匠手里。今天,他们可以用和古代差不多的工具,以纯手工方式修建殿堂和佛塔。本期音频的第一部分,我会先为你介绍这些日本手艺人,说说他们如何生活,和一般的工匠有什么不一样?在第二部分,我们来说说关于手艺的话题:看看这些日本宫殿木匠的手艺有什么特点,是怎样传承的?

我要为你讲的,还不只是手艺和手艺人本身。这些年,我们经常使用“工匠精神”这个词,那么,工匠精神的具体内涵是什么?同样是指专注和敬业,它和现代职业精神有什么区别呢?真正的工匠精神,只有真正的工匠才说得清。我们讲述的主角西冈常一是日本国宝级木匠,他的经历被写进了日本小学课本,获得过天皇授予的终生年金。在这本书里,他和弟子们的讲述朴实无华,但字里行间闪耀着的感悟,却是只有通过漫长的修炼才能得来的。我把这些内容收集起来,在b本文第三个部分为你介绍手艺的精神:高明的工匠对于世界和社会,有什么不同看法。

西冈常一1908年生于奈良,1995年去世。他一辈子差不多只做一件事,就是维护有1300年历史的日本奈良法隆寺建筑群。这在日本的古代就有一个专有名词,叫“法隆寺木匠”,他们比一般木匠的手艺高超,会受征召去维修京都的御所,也就是天皇的住所。西冈常一家世代居住在法隆寺旁边一个叫西里的地方,他的祖父、父亲和兄弟都是法隆寺木匠。我们刚才说了,受中国影响,东方建筑的结构是由木材搭建的,所以木匠是修建寺庙的核心人员。法隆寺木匠里,手艺最好、威信最高的一个,会主持整个工程,有点儿像项目经理。这个职位叫“栋梁”,很形象,就是栋梁之才的栋梁。

西冈的祖父是上一代栋梁,他从小也被作为接班人培养。从五六岁开始,祖父就带他到工地上,让他看木匠们如何做活,时间长了,他逐渐能分辨出谁钉钉子的动作更流畅,使刨子的技术更好。16岁,他正式成为学徒,在27岁被任命为栋梁,一直工作到84岁,在退休三年后去世。

虽然西冈获得过很多社会荣誉,但手艺人是一条和时代完全相反的道路。西冈说:“手艺人是干什么的?就是用个性不同的材料,花很多的时间做同样有个性的产品。靠手艺一下下做出来的碗,是世界上唯一的。这样的东西拿在手上,人能不珍惜吗?”这正好说明了手艺和现代生产制造的区别,工业生产必须有明确的标准,要在固定的成本里,控制产品质量均衡。而西冈说:这种流水线上 “毫无个性的态度,怎么能诞生文化呢?”

那么,他所说的这种手艺,和普通的技术有什么不一样呢?表面上看,宫殿木匠和一般木工的区别,是工艺、工具和原材料不同。大型的木结构古建筑维修,会像修一把椅子一样,对木架构的大殿进行结构性的解体、更换掉部件再重新组装起来,所以,使用的材料和工艺才要尽可能和古代一样。关于为什么要使用手工工具,我们后面会说到。一项这样的工程,经费充足的话,一般会持续四五年时间,有的长达十几年。

但最根本的不同,还是在心态。首先,宫殿木匠怀有对手艺的高度虔诚。西冈一辈子没盖过一间民房,连他自己住的房子都是请民宅木匠盖的。这倒不是因为修建寺庙的收入高。他说:“自古以来,有名的工匠都是赤贫的人。从这一点上,我倒是像个有名工匠。”到了成为全国名人以后,他拿的也还是按天结算的日薪,只是平均工资水平的两倍。而且工作还不是总有,在没有工程的时候,他把家里的林地都卖掉了。

那他为什么还是不接普通的木匠活呢?他的解释是:因为两种手艺的思考方式不同。如果预算和设计被人控制了,工匠就会只想着完成任务。一旦去建造民宅,他也要开始想着预算问题,从成本和效率的角度去做事。宫殿木匠有一条自古流传的法则:“没有对神佛的敬仰,就没有资格谈论伽蓝”,伽蓝是寺庙的意思。作为佛教信徒,他们修建木殿和佛塔,为的是把佛像请进来,不能有成本多少、自己赚钱与否的杂念。作为世代守护法隆寺的木匠,他平常要想的是寺庙的当下和将来,比如,为了下一次维修提前十年储备和风干木料。

你也许感觉出来了,这种虔诚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自尊,这也是宫殿木匠的特殊心态。他们之间有强烈的胜负心。西冈和父亲的关系不好,这倒不是私人感情问题,而是因为手艺地位的竞争。从师承来说,他和父亲也是师兄弟,都师从于祖父。父亲是上门女婿,所以祖父才把西冈当作接班人培养,这就更加重了两个人的对手关系。他父亲老年病倒以后,不得不把自己主持的一座佛塔重建工作转给了他。在老人临终前,家里人带他去看即将完工的木塔。那天,老人嘴上虽然说“看到了”,其实却一直紧闭着双眼,因为既不甘心又不服气。西冈常一当时的学徒小川三夫目睹了这一切,他说:“手艺人到死都执着,这就是匠人之魂”。那座塔完成时,西冈在总栋梁的铭牌写下了父亲的名字作为纪念,但他还是对采访者说:“我父亲的手艺很差”。

在手艺面前,西冈“六亲不认”,自然也不太把专家意见放在眼里,他认为:古代的建筑先由手艺人建造,然后才被学者研究,在先后顺序上,当然是手艺人在前。在现实的知识上也是如此:学者的表述总是“这个技术来自中国大陆”、“那个形态是印度的”,都是书本知识,不一定真了解建筑。而宫殿木匠的知识,是从一辈子呆在施工现场建立起来的经验和直觉。学者依靠资料说话,而工匠依据的是眼前的建筑本身。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看法,我觉得最重要的不是正确与否,而是我们平常读到的,大多是学者的观点,也需要了解一下工匠怎么看问题。

在施工现场里,西冈也经常和专家们争执。有一回,学者坚持在佛塔里放钢筋,遭到了他的坚决反对。他的理由是“屹立了一千多年的佛塔,也并没用过钢筋”。他这个时候的地位很高,专家们委婉地说:“我们不能保证将来还有像你这样优秀的工匠,所以要保险起见。”他的弟子小川说,这种估计,也是对手艺人的冒犯。如果一件木器消失了,制造技术当然可能会消失。但只要这木器还在,好工匠就能弄清它是怎么造的。“这是我们木匠和一般公司职员的不同之处。”

在书里,这些骄傲的工匠,也从他们的视角,给了我们读者提了一些参观古寺庙的建议:当你去观看奈良的法隆寺和药师寺时,不要只听导游那种“这座大殿建于1300年前”、“这是白凤时期的建筑风格”之类的介绍,用先入为主的方式去观看它们,不会有太大感动。你也不要过于流连那些华美艳丽的装饰,看建筑不是看雕花。欣赏木建筑,最重要的是看整个结构中的力量,法隆寺建筑省掉了多余装饰,为的是淋漓尽致地发挥木头本身的朴素美。

东方木建筑的观念和技术,和西方石建筑完全不同,对东西方人的生活,也形成了微妙影响。比如,西方小说常出现一种比喻,说某个人的性格“像石匠一样固执”。从西冈师徒来看,东方的木匠也有自己对手艺的独特骄傲。在接下来的第二部分,我就为你说说他们的手艺有什么特点?他们是怎么传承手艺的?

我们就从法隆寺的工匠世代流传着一套口诀说起。刚才说的“没有对神佛的敬仰,就没有资格谈论伽蓝”,是口诀中的首要原则。第二条是针对住宅建设说的,是“盖家宅,要时刻想着居住者的心”,也就是设计建造时不能由着木匠的性子,要把业主的居住需求盖进房子里去。我们前面说了,西冈常一为了保持专注,干脆不承建住宅。后面几条和手艺有关,但初听有点儿费解,像“不买木料,去买座山来”“结构不靠尺寸,而靠木头的习性”。

这几条,正是宫殿木匠手艺的一大特点,我们称之为是“千百年的时间视角”。他们耗费更高的成本、使用更复杂的工艺,除了建筑的力量和美感,无非是追求一点:要保证这座佛堂或木塔,在几百年、甚至一千年后仍然存在于世。这其实就是那两句关于木头的口诀要说的。奈良的法隆寺、药师寺,使用都是一种叫日本扁柏的木材,这些木料不是来自市场,而是由栋梁亲自进山去一棵棵地选出来的,有的树龄长达两千年。西冈对此解释说:“用千年树材建造的建筑能保持千年,而用百年树材建的房子,只能保持一百年”,至于用还没干透的合成拼接板材建的房子,木料在刚完工时就开始弯曲变形,只有几十年寿命。另外,同一座山上出产的木材,也最适合在几百年后作为维修的接替材料,所以才要“不买木料,去买座山来”。

这些木材具体使用在什么部位,栋梁也在进山时就考虑好:长在山南的树细而坚硬,长在北面的木头粗大但软弱,都有相应的用场。看到一棵向右拧的树,就要去找一棵向左拧的树和它搭配使用。这种识别和规划材料的能力,是宫殿木匠最重要的手艺之一。法隆寺的每个斗拱,也就是屋顶和立柱的支撑结构,尺寸都不一样,柱子之间也有细微的差别,因为在施工时,要根据木材的习性不断调整,把未来会发生的伸缩扭曲也考虑进去。如果都做得一样,时间一长,反而会出现结构不稳定。这就是“结构不靠尺寸,而靠木头的习性”的含义。这样的直觉,都是在常年现场工作中磨练出来的。

从漫长的时间视角观察,那些过于苛刻的技术细节,就有深远意义了。徒弟小川第一次独立担任栋梁时,西冈到现场顾问,开口就问:“用铁料了吗?”小川知道师父不喜欢铁料,就解释说寺庙有明确要求,所以修建佛塔时,还是在最小的范围里用了一点儿。西冈冷冷地说:“那这个建筑就好不了了。”这也来自他的经验:铁料在短期内能起到加固作用,但经过几十、上百年的时间,铁料周围的木材会最先腐烂。宫殿木匠不仅要按照图纸完成工作,而且要把千百年的时间考虑到建筑里去。

他们手艺的另一个特点是强调“手的记忆”。手艺和知识不一样,现场操作要靠大量刻意练习形成的身体记忆来完成,也就是课文《卖油翁》里所说的“我亦无他,唯手熟尔”。具体的手艺,不管是处理木材还是制作榫卯,都离不开工具。宫殿木匠很少用电动工具。比较“玄”的说法是,他们认为电动工具是“木匠灵魂的衰退”,按我的理解,这句话其实是说:过于依赖机器,工匠会不愿意思考。当然,也有更具体的解释:比如,电刨处理过的木材表面,细看并不光滑,有很多毛茬。而用特殊的手工刨具,可以刨下去木料表面细胞和细胞之间的组织,光滑得连水都存不住。这不只是好看,不存水就不会发霉,可以延长建筑寿命。当然,这种工艺也要大大提升预算。

看一个木匠的手上功夫,不必看他使用工具,只需要看他把工具的刃磨得怎么样就知道了。磨工具的技术,就是宫殿木匠所必备的“手的记忆”。每个人的用力习惯不同,自己的工具必须自己磨。他们学徒最开始的几年,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磨工具,练好那几个看起来简单的姿势,往往就得两三年时间。手艺人都对工具有特殊情感,他们的收入不算高,但随身携带的三块磨刀石,每块起码就要五十万日元,加起来将近十万元人民币;花在购买工具上的钱,更是可想而知了。

说句题外话:我遇到过一些老木匠,对手艺的感触也和他们的日本同行差不多:电动工具普及的缺点,就是让木匠变得不爱动脑,设计图明显有问题,也照着去做。年轻木匠连钉钉子的技术都不过关,走到哪儿都拖着汽钉枪的泵,工具一坏,就不知道怎么干活了。随着技术含量下降,在装修行业里,相对其他工种,木匠的工资越来越低。

那么,咱们再来说下一个问题:日本的宫殿木匠是怎么留住手艺的?至今,他们的传承方式还是传统的师徒形式。西冈的解释是:现代教育表面上强调个性,其实用的是同样一套标准、同样的教材。这就像现代人的生活,表面上说注重个性,其实都被框在同一个模子里。而在师徒制里,没有固定的方法,因为对手艺来说,光在头脑里记住没有用。师父要一直观察徒弟的个性,引导他建立自己的悟性,完成“手的记忆”。

中国有句老话叫“三年寻师,十年访徒”,西冈和小川这对师徒真就是这样。小川在1966年高中毕业旅行时,迷上了法隆寺建筑,决心学做宫殿木匠。他在向西冈提出拜师请求后,真的整整等了三年。客观原因是:手艺需要现场传授,西冈当时也没活儿干。另外,他也不确定小川的意志有多坚决。这时候,西冈已经六十岁了,感觉自己正处于手艺最成熟的顶峰状态,应该寻找传人。当他决定正式收小川为徒后,就让他一直住在自己家里。这本书的中文版里,用的“师父”这个词很正式,是父亲的父,我们一般都是用单立人的那个“傅”。练武之人谈论老师是用父亲的父的,他们有句话叫“师徒是以性命相托,以性命相见”,西冈和小川之间的责任关系也是类似的。

西冈带小川回家以后,严肃地宣布:“小川是我的继承人,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我”,他的儿子比小川大十几岁,也要坐在小川下手。西冈对小川的要求非常严厉,不许他有任何娱乐,连和手艺有关的书都不能看。而且开头阶段也不教手艺和基本功,就是带他每天去工地打杂,吃完晚饭后,一直磨工具到深夜,没有休息日。

多年以后,西冈讲解了他的道理。不许读书看报,目的是去掉一切杂念,只专注于手艺。手艺靠的是反反复复的练习,在感悟中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徒弟对手艺不了解,想法和在学校做学生时一样,希望老师“多教一点秘诀”。这些念头就像一层膜,必须要首先去掉。如果一上手就告诉徒弟该怎么做,每个阶段的修炼时间就会不够,手艺就不会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去。师父要做的,是像观察木材一样,从徒弟一入门就开始观察他的特性,有针对性地引导他自己去悟。

西冈说,脑子慢的徒弟,常常比记性好的成就更高,因为他们会花更长的时间去思考疑问。西冈最开始教小川时,就给他一片刨花,让他照着这个刨花,自己去想怎么磨工具,怎么用刨子。他只在小川大量练习之间,偶尔点拨一句,而这句话,总是让徒弟恍然大悟。小川回忆,师父当年的话,都是根据他不同阶段的理解程度,讲能接受的内容。师父平时好像说话很好,但自己在这种精妙的点拨下,五年里,就完成了一般木匠十几年的修行,二十几岁就成了栋梁。

宫殿木匠们的这种教学观念,其实和禅宗修行有点儿像。也许,这是因为他们一直为寺庙工作,又都是佛教徒。

出师以后,小川开办了一个木工社,承揽古建筑工程,他也是用师父的方法,在工作现场教学徒。有一次,他看见两个徒弟在贴屋顶的顶板,到最后一块时,怎么也摆不进去。这种木顶板,和我们装修用的带插槽扣板类似,放最后木板的方法,是把边缘的沟槽挖深一点儿。两个徒弟没有询问,而是自己举着木板反复比量,这里放一下,那里摆一下,最后找到了解决办法。小川的道理和西冈一样:手艺人经常会遇到难题,不会总有人告诉你现成答案。

你应该感觉到了,宫殿木匠有一套自己的观念。他们虽然没有经过高等学校教育,但通过对手艺的领悟,也形成了自己对世界和人生的高深修养。在下面的第三部分,我来为你介绍这种从手艺中获得的精神:说说他们怎么看人,怎么看世界?

栋梁不只要选择材料,带领建造,也要负责人员管理。关于手艺人与人相处的方法,我们接着来说那套法隆寺工匠口诀,其中有这么两句:“调动匠人的心,要像使用不同习性的木材”,“不能把匠人的意见汇总为一,请慎重地辞去栋梁职位”。这可以说是一套社会观。木匠最熟悉的是木材,他们看人也如同观察树一样:人有不同的特性,但没有简单的优劣之分,都有不同的用场。西冈的脾气很大,号称“鬼工头”。但他从来没有因为性格原因、人际关系而辞退过人。他说,一项大工程,就是把各种技术、各种性格的工匠汇集成一个动作。栋梁的本事,应该是发挥每个人的作用。同时,栋梁也要体谅工匠,就算手艺差一点儿的,也要看到在三四年后建筑完成时,这个人会随之成长为合格匠人,要给他这个机会。栋梁不能有希望匠人报答的浅薄用心,也不能对匠人娇惯,娇惯会让工匠的关系变得浑浊不清,难以维系管理。

我们再来说西冈是怎么看待世界的。在访谈的开头,他说了一句很平凡但也很动人的话:“我要说的话一定离不开树木。”在他眼里,树不只是建筑材料,而且自然世界的代表。树不是物,而是一种生命,和人同样是大自然的一分子。当走进树龄千年的原始森林,你会觉得自己站在神灵的面前。在他眼里,树的生命有两个,一个是生长在山林里的寿命,一个是在建筑上的耐用年数。这就是这本书名为《树之生命木之心》的由来,也是他执着于以千年的建筑寿命为目标磨练手艺的原因。他说:如果建的房子二十年就拆,那世界上的树不就越来越少了吗?砍伐树之后,要马上种上新树。让木材的耐久年龄和树的生长年龄一样长,彼此循环,资源不中断,这是我们对待大自然的使命。

好,对宫殿木匠这个传统行业,我们从人谈到手艺,最后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找到了更深层的答案。我们最后来回顾一下:

(1)日本的宫殿木匠,是专门修建和维护寺庙等古建筑的匠人。他们的工具、工艺,有一千多年的传承历史。宫殿木匠对手艺之专注,如同他们对宗教的虔诚。同时,他们还有一种手艺人的独特自尊。他们认为,先有手艺人的工作,后有学者的研究。

(2)宫殿木匠衡量手艺的标准,是以千百年为时间单位的。为了追求这一点,他们才坚持只用手工工具,磨练“手的记忆”。他们的教授方式,一直保持师徒制,不是通过课堂教学,而是在现场施工中引导学徒自己领悟完成。

(3)宫殿木匠看人也像看树,与人合作,重要的是发挥人的不同特性。他们对待树就像对待自然,手艺的意义,是完成人对自然的使命。

撰稿:贾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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