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便当文化能对抗外卖的冲击吗?
“有便当吗?”
“已经卖完了!”
“好的,谢谢!”
不知大家有无同感,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稍有窥视的感觉,就像路过别人家的窗口,看见邻居一改平时西装革履的模样,穿着半旧的T恤,躺在榻榻米上看电视。
“我们采访过很多做便当的人,三百人左右,通过便当能去了解一个真实的个体。”
“说到便当,要用我喜欢的方式来做,不然就做不下去。”
“所以现在上班族会吃这个吗?”
“我丈夫就在吃,但是在公司很不好意思。”
“你做得这么好,为什么他要藏起来呢?”
“他觉得很害羞吧!”
记得上次与作者夫妇聊天时,阿部先生突然蹦出一句:你最不想给别人看的东西最能表现出你的本性。
我多慢一点。还行,他背不动吃。把葱卷到里面。高兴。你看什么书告诉我们,给我们还得了,给个新的投资的说的意思,那死了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吃?
“我是对料理这个事情怀有信念和向往的。我觉得便当最精髓的部分就是每天加的那一点剩菜,昨天的剩菜,最不精致的部分是它的精髓。”
“这样小熊便当就做好了,你做地像个小猪啊!”
宫泽老师因为可爱的卡通便当风靡了日本妈妈圈,很多妈妈效仿他,为的是让自己心爱的人在便当里感受到自己的爱。
“老师来吃掉我们的爱吧!”
说起制作这份爱意满满的便当,我们的故事是这么开始的。
我相信每个家庭都有着属于他们的便当故事,所以我找到了《便当时间》的作者夫妇,想从他们那里了解日本家庭最真实的生活。
虽然小学时代有营养午餐,但那个时候每个礼拜都会有一天是便当日,大家要带着自家做的白米饭到学校,有一天我打开便当盖,发现怎么整个都是粉红色的。原来妈妈把鱼肉香肠剁得碎碎的洒在米饭上。看到这样的便当时老师说,不遵守规则的父母没出息,我要打电话到你家。可是便当看起来就像是花开一样漂亮,而且我也很为妈妈的童心未泯感到高兴。
“我们在全日本摆放了从事各种各样工作的人,我们主要的工作是拍下他们的便当和他们聊天。可以从便当延伸出许多话题,通过便当能去了解一个真实的个体。”
将老师生气的事情告诉妈妈,因为对方是个很严格的老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粉红色便当仍然一直出现。现在有时候我也会为读幼稚园的女儿做便当,某一天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玉子烧做成爱心形状。女儿说妈妈便当里有幸福的样子。
相信宫泽老师的丈夫在吃便当时一定像是在偷偷读老婆的情书吧!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应对做饭这个“麻烦事”了。便捷的快餐给我们提供了更多的选择,外卖的快速发展带来的问题是你根本不知道你吃的东西从何而来?谁做的?
就像你和过去的记忆,因为快餐就此隔断一样。我觉得便当最精髓的部分就是每天加的那点剩菜,昨天的剩菜,恰恰是这个最不精致的部分是它的精髓。有昨天的剩菜意味着我昨天做饭了。
现在自己做饭是一个很奢侈的事情,自己做便当就是时间的延续,有一种昨天到今天,今天还会带来明天,每一天都有旧的昨天和新的明天那种感觉,元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