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熟的人》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的首部新作 你看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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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莫言已经创作了十一部长篇小说,二十九部中篇小说,九十部短篇小说,三部话剧,两部戏曲,五部电影剧本,五十集电视剧剧本,并有散杂文作品多部。他的作品已被翻译成五十余种语言,二百多个外文版本。
他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代表作品有《蛙》、《红高粱家族》、《檀香刑》、《丰乳肥臀》和《生死疲劳》等等,八年前,也就是2012年,莫言老师凭《蛙》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自那之后他就没有再出过新书。直至今年2020年7月,莫言老师终于出版了自己的新书《晚熟的人》。
自从得了诺奖之后,有人说莫言也将陷入“诺奖魔咒”,但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埃斯普马克却有预见:“我相信莫言得奖后依然会写出伟大的作品,他真的有一种力量,没有人会阻止他。”
十年蕴积,人事全新。
一言掷地,壁立千仞。
莫言的想象飞越于整个人类的存在状态之上。
——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
果然,那个莫言,又回来了。
我相信莫言得奖后依然会写出伟大的作品,他真的有一种力量,没有人会阻止他——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艾斯普马克
如果在世界上给短篇小说排出前五名的话,莫言的应该进去。——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日本著名作家大江健三郎
莫言中短篇小说集《晚熟的人》面世,是2020年中国文坛的重要收获,在莫言的创作生涯中具有“再出发”的意味。套用他本人的说法,这可以算是一部“晚熟”之书。在这部历时近十年的“后诺奖”首作中,《晚熟的人》《红唇绿嘴》《火把与口哨》等作品,占全书近六成篇幅,是今年完成并首次发表。
本书由12篇中短篇组成,其中前面的几篇《左镰》,《晚熟的人》,《斗士》,《贼指花》等为短篇,后面的《天下太平》,《火把与口哨》,《红唇绿嘴》等为长篇,其中有的是描写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作者小时候发生在他身边的一些故事;有的描写的是如今作者获奖之后回到家乡之后发生的一些变化。
莫言在《晚熟的人》开头写道:一个人,特别想成为一个什么,但始终没成为一个什么, 那么这个什么也就成了他一辈子都魂牵梦绕的什么。
“本性善良的人都晚熟,并且是被劣人催熟的,后来虽然开窍了,但他仍然善良与赤诚,不断寻找同类,最后变成最孤独的一个人。”
莫言曾说:当年很多人对农村的一些,大家认为智力水平不太高的人,嘲讽他晚熟,也是间接地说他是一个傻子。有的人在农村,大家都觉得他是傻子,但他实际上在装傻,他可能装几十年,他在装傻当中体会到一种乐趣,而且他得到装傻的利益,有的事如果是明白人干的,大家都会找他算帐。一说是傻子干的,大家都原谅他。同样一句话,我说了可能引来很大的灾祸。这个晚熟的人说了,大家可能会说他说的不要当真。所以在农村确实有一种人在装傻,大家都说他晚熟。当到了一个合适的时代,出现让他表现自己才华的舞台,他会突然焕发出光彩来。也就是说在一个不太正常的社会环境里,有很多人的个人才华是被压住了,没有舞台、没有时机让他展示。但是后来社会进步了,人们的自由度越来越大,社会能够为更多的人提供他们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好多当年看起来普通的人、平常的人突然都干出一番事业。
《晚熟的人》中的第2篇故事,其实写的就是莫言家乡一个叫蒋二的人。这个人很有商业头脑,在莫言获奖之后,就在他的故居盖了五间房子,借机赚钱,消费名人。看到这,不禁让人感叹,一个看似“晚熟”的人,却能在机会来临时候有如此的头脑,真是高手啊。
晚熟是正面的褒义词,代表了求新求变,不愿意过早故步自封的精神。
有的人,小时胆小,后来胆越来越大;有的人,少时胆大,长大后胆越来越小,这就是早熟和晚熟的区别。”
《红唇绿嘴》里提到坏人的概念“真正可怕的坏人还不是那些知道自己坏的人,而是那些不知道自己坏反而认为自己很正确很好的人,那些知道自己坏的人心里还存在着良知,所以还知道自己的坏,而那些不知道自己坏的坏人,心里只有自以为是,他永远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永远都认为别人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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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读过莫言的小说,就会发现他非常喜欢以第一人称“我”来切入写作,在《晚熟的人》中依然还是这种风格。
莫言也解释过,他之所以敢把自己的真实名字放到小说里,就做好了接受读者一切评判的准备,无论你从哪个角度来解读都是可以的。“小说中的莫言,实际上是我的分身,就像孙猴子拔下的一根毫毛。他执行着我的指令,但他并不能自己做出什么决定。我在观察着、记录着这个莫言与人物交往的过程。”在《表弟宁赛叶》的故事中,宁赛叶说道:
你写出了《黄玉米》,骄傲了吧,目中无人了吧,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吧?但是,我根本瞧不起你,我们要超过你,我们要让你黯然失色。”
这个片段就显然是巧妙地把莫言获奖后的情景以一种戏剧化的方式展现,让读者很容易联想到现实中的莫言。莫言写了《红高粱》,小说里宁赛叶就要写个《黄玉米》,很是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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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本书有点篇章是体现了莫言的风趣幽默,有的篇章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压抑。
《澡堂与红床》中有一段我右脚后跟痛。痛了有一年多了。去医院拍片子。我只想拍右脚,但拍片人说拍一只和拍两只钱一样,于是两只都拍。医生判读片子,轻描淡写地说:骨质增生。我问在哪儿增生?医生用笔杆指点着增生的部位。我说哪只是右脚?医生指了指。我问左脚也有増生吗?医生说有,而且比右脚还严重。我问为什么右脚痛左脚一点儿也不痛?医生说:这种病,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我说有什么办法治?医生说:有但没用。我说那怎么办?医生说多用热水泡泡,满大街都是洗脚房,让她们给捏捏。我问捏捏就会好吗?医生说:不捏也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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