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的莫言回来了!新作《晚熟的人》发表 摆脱“诺奖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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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大家说说这个讲故事的人——莫言。
莫言将陷入“诺奖魔咒”?
莫言我们并不陌生,一个出生于潍坊告密的既土气又牛气的作家,写出了极具乡村特色的《红高粱》《丰乳肥臀》、《生死疲劳》、《蛙》等等。
2012年10月11日,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成为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距离现在已经8年过去了,距离他出版上一本小说也已经过去了10年,他却一直很安静。
很多人都说莫言已经陷入了“诺奖魔咒”,恐怕以后很难再去提笔创作了。但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埃斯普马克却说:“我相信莫言得奖后依然会写出伟大的作品,他真的有一种力量,没有人会阻止他。”
就在今天,7月31日晚7点,中国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将携新作《晚熟的人》亮相京东直播,正式开启新书发售。届时莫言将与央视主持人王宁、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家毕飞宇举行一场线上文学对谈,与读者分享这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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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的人回来了!
莫言曾说道:“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是的,他不仅爱讲故事,而且故事里面有时候有着浓浓的乡土情怀,有时候有着反人性批判,有时候又充满着魔幻主义色彩,这点可能是受到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影响。
莫言是一位很有想象力的作家,于是他讲的故事不拘于常态,不易于把握,充满了儿童式的跳跃与猎奇性。
莫言是一个有鲜明主体性的作家,强烈的主观情感表现在文本中,就常常创造一个情感丰沛的叙事者,如《春夜雨霏霏》中的妻子、《红高粱》中的“我”。
莫言是一位十分重视语言锤炼的作家,他认为能被称其为艺术大师的作家就必有自己独特、鲜明、个性化的语言的。因此莫言将传统唐诗、宋词、元曲的韵味与高密东北乡的方言土语糅合起来,形成了一种流畅飞扬的语言张力,更为重要的是莫言融会贯通了民间戏曲、民间口头艺术家滔滔不绝的言说方式,形成了一种一泻千里泥沙俱下的语言定势。我们可以称之为“莫言语”。
在《晚熟的人》这本蕴积了近十年的新作中,莫言改变了他一贯的讲故事的方式,既延续了以往的创作风格,又明显注入了新的元素——汪洋恣肆中多了冷静直白,梦幻传奇里多了具象写实。
小说集包括十二个故事,分别为《左镰》《晚熟的人》《斗士》《贼指花》《等待摩西》《诗人金希普》《表弟宁赛叶》《地主的眼神》《澡堂与红床》《天下太平》《火把与口哨》《红唇绿嘴》。
十二个故事有喜有悲,有荒诞有现实,从上个世纪到当下社会,从历史深处步入现实百态。就好像在白纸上画了一个个的点,最后读完你才发现,这是一个时代的潮起潮落。
不同于以往的作品,这次他在《红唇绿嘴》中塑造了我们并不陌生的一个人——网络“大咖”高参。那他在书中被莫言塑造成了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真假莫言
我们喜欢看莫言书的人都知道,他写书喜欢用“我”字,往往读着读着就以为这就是莫言了,但是这次这本《晚熟的人》莫言却真的把自己揉了进去。
他毫不避讳地向读者敞开了获得诺奖后的生活。读者随着小说里的这位“莫言”,获奖后回到老家,发现家乡一夕之间成了旅游胜地,《红高粱》影视城拔地而起,山寨版“土匪窝”和“县衙门”突然涌现在面前,“还有我家那五间摇摇欲倒的破房子,竟然也堂而皇之地挂上了牌子,成了景点”。每天都有人来参观,来自天南地北的游客。这是讽刺吗?
这些都让读者充分的相信,这就是莫言本人。但是在往下读就会发现是亦真亦假的。
莫言解释说:“小说中的我,实际上是我的分身,就像孙猴子拔下的一根毫毛。他执行着我的指令,但他并不能自己做出什么决定,我在观察着、记录着这个莫言与人物交往的过程。”
厉害了我的莫言!孙猴子这一招都学会了。
获奖八年来,他一直在创作
作家苏童说,诺奖之于莫言是“桂冠”也是“枷锁”。
这句话我们应该很好理解,枷锁在于你已经到达了这个高度,如果在出一本书,落差很大,那么你就一定会被舆论给杀死,所以,你必须要高于或者是等于上一次的水平,这样才可以躲过人们的口水。
但是就算是处于这样的枷锁当中,这8年来他还是在各方面都进行了一些写作,我记得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作家如果不能写作了,就意味着他已经死了。
记得莫言在一次演讲中说道:一个作家一辈子其实只能干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血肉,连同自己的灵魂,转移到自己的作品中去。
《左镰》
村子里有很多孩子割草。放学之后,我也割草。我们割了草送到生产队的饲养棚里。十斤草换一个工分。工分是人民公社时期社员劳动的计量单位,也是年终分配的重要依据。当时流行的话叫“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
《斗士》
母亲说武功亲口对她说过,某年某月某日,他用农药浸泡过的馒头毒死了方明德大儿子家猪圈里那头三百多斤重的大肥猪。某年某月某夜,他手持镰刀,将黄耗子家那一亩长势喜人的玉米,统统地拦腰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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