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觉得内疚的事情 往往喜欢拖他人阐述 以此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生活中常有这样的情况,自己觉得内疚或者无法明说的事情时,往往喜欢拖他人之口阐述,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但最后,“假面”被揭去,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了,那份内疚的伤横不会我丝毫的减少,所以这也就解释了为何讲述者悦子为何如此关心朋友的女儿,为何开篇自杀的景子性格古怪孤僻和朋友的女儿如此之像,为何叙述者没有交代自己为何离开日本来到英国,这个不是她口中的朋友一直所做的事情吗?
还有最后一句,全书点睛之笔,叙述者对自己的女儿说的那句”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明明是她口中的朋友和她的女儿一起坐的缆车,所以一切昭然若揭,她口中的朋友就是她自己。在作者眼里,人称不重要,留在人们脑中的会议才是最值得关注。这就是作者说过的那句话: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故事大体是这样的,但是还有一些细节性的东西仔细斟酌会觉得细思极恐,比如:到底景子的父亲是二郎吗?
但是感觉不对,悦子说二郎是一个好丈夫,当了七年的父亲,而那个时候的万里子不只四岁,她还说景子的父亲是大户人家,爱打扮,用佐知子的身份说的也是自己本来是名贵人家的媳妇由于战争后来沦落到这个地步,但是二郎并不是大户人家的,吃饭弓着腰像猴子似的,倒是里边唯一贵族人家是藤原太太家,还有这句:我跟你们家中村君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得出结论:悦子是带着景子委身嫁给二郎的,还是通过自己的老丈人绪方先生认识的,文中的对话也映射出,她和老丈人的关系比于自己的丈夫关系好的多,不把绪方当爸爸看,到底孩子是谁的真的不甚唏嘘。
段落的格局和叙述仔细看来会觉得很诡异,虽然小说短小,可能是回忆嘛,难免会有遮掩和谎言,所以看的时候需要辨别谎言和人称的转化。背景也设置很有意义,显示了战后日本从原子弹的恐惧中重建生活,重拾生活的中间传统思想和崇尚西方思想之角的矛盾。27岁的年龄写出如此作者,诺贝尔文学奖实至名归,有机会拜读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