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 明白为什么楞严经要这么说 是读懂楞严经的第一步
那天早上诵读楞严经时,忽然间有灵光一现,于一个困扰多年的纠结似有所得,觉得“心目为咎”中的“目”是深入理解‘七处征心’或者说“七番破处”的入手点。这篇文章是三天前就准备写的,可是就在刚写下标题时,就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对,也就没能写下来了。
那天的标题是这么写的“楞严为何这么说:如是爱乐因于心目”,之所以会觉得这个标题有隐隐地不对,并不是否定了先前的似有所得,而是“楞严为何这么说”。倘若要是用“楞严为何这么说”来当成文章的标题,那么小编就是把文章定位为对楞严经的解读。即便有再多的灵光乍现似有所得,小编也不敢认为自己是有能力来解读楞严经的。
小编一直认为学习原经文才是不会旁生枝节的最有效途径,小编一直认为经法面前莫非弟子,以弟子位来解读经法是颠倒之行。为什么说是颠倒之行呢?从角度来说,弟子听法与世尊说法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角度,从听法的弟子位上是不可能完全领会世尊说法的意图所指。世尊座下聆听佛法的听法弟子尚且不能,何况我等诵读经文的读法弟子。
你应该会说了,既然小编你认为经文不该解读,那小编你今天为何又要把文章写出来呢?其实小编以前也写过一些学习经文的“心得”,应该不能说是“心得”,因为那些“心得”或许并非如法的领悟,并不确定“如法的领悟”是不该当成“心得”的。或许这些学习过程中所获得的管中之见,也并非全无是处,对小编来说,把这些管中之见写下来,可以是对学习的促进,可以是对学习的检视,可以是逻辑系统上的搭建。
小编以前总是解释说:“我写文章是为了用别样的领会来激发大家学习原经文的兴趣”,可是似乎收效甚微,大家还是更愿意去读名师们的注释。或许是因为小编这样的解释,本身就透着不自信,自信都不足又怎么能激发出大家的兴趣来呢?早上抄写《般舟三昧经》时,突然心中一动,觉得自己也应当努力去完成对楞严经的“解读”,以期能消弥一些名师们的注释对学人的误引。
当然了,对楞严经的解读一定不能从世尊的角度来解读,不能以佛陀代言人的角度来解读。名师们喜欢把自己当成佛陀的代言人,小编不敢,小编只是经法面前的弟子。小编要以闻法弟子的角度试着去解读、试着去理解听法弟子的领会诉求。佛陀的说法都是应请之说,都是针对领会诉求的应请之说。因为是应请之说,所以法无定法,因为法无定法,所以很难准确解读。做佛陀的代言人,更容易成为名师,而从佛陀的角度来解读经文,必定是错的!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都不可能是佛陀。
再者,有必要从佛陀的角度来对经文作出注释吗?我们可以设想一下,要是说这个世上还会有一个比佛陀更为智慧的人,那么这个人应当是可以对佛陀之说再行解释的。可是、可是,世上还会有比佛陀更为智慧的人吗?如果并没有佛陀那样的智慧,又凭什么来注释佛陀之所说呢?那么就并没有必要从佛陀的角度来对经文作出注释。
佛陀的说法是应请之说,那么就是一套有针对性的说法,既然是有所针对的说法,那么必定也是能让听法者明白的说法。既然楞严之法是可以明白的大法,那我们为什么就读不明白呢?因为我们只是诵读经文之人,而非佛陀座下听闻佛法之人。佛陀座下听闻佛法之人可以听明白,并不等于我们就一样能读明白。当然了也并非一定就不能读明白,不然的话佛陀也不会让佛家弟子担负起宣讲佛法的责任来。读懂楞严经的关键在于,能否有效地融入当时听法者的情景之中。而从读经人到听法者之间的心路历程,应当是可以解读的。
作为一个读法之人,想要把楞严经读明白,关键的第一步就是要先努力地去理解听法者们的领会诉求。也就是说关键的第一步是明白“为什么楞严经要这么说?”,只有明白了当时听法者的领会诉求,才能明白“为什么楞严经要这么说”。“为什么楞严经要这么说”跟“楞严经为什么要这么说”,似乎一样,其实不然。“楞严经为什么要这么说”那就是从佛陀的角度来分析问题,而“为什么楞严经要这么说”是从弟子的角度来分析问题。
诵读楞严经的人,要想把经文读明白,首先要做到“如是我闻”,只有当读诵的经文成为“有所针对的听闻之法”时,才能有所悟入、才能有所领会,所以呢,经文之初的“如是我闻”就是在提醒我们,诵读经文之时,先要去理解当时听法人的领会诉求,只有在我们与当时听法人的领会诉求同步之后,只有当我们成为楞严经义所针对的听法对象时,才有可能读懂经文。
小编说要“解读”楞严经,其实就是要试着解读当时听法人的领会诉求。小编并不敢解读“楞严经为什么要这么说”,小编只想试着解读“为什么楞严经要这么说”,三天前的“似有所得”也是关于听法人“领会诉求”的灵光一现,具体的内容且容小编在其他的文章中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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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周襄写于离生别苑 2019 12 04